慄說道這兒,停頓了一下。
慕星月緊追着問道:“然後呢?”
“我聽到這兒當然高興了,我就問她,需要我做些什麼。”
“你這麼輕易就相信了?”慕星月打斷她的話問道。
“我想聽聽看,她到底想幹嘛啊,要真是騙子,我撤就行了啊,反正也沒什麼損失。”小慄小聲的說道。
“那她讓你做什麼了?”慕星月問道。
“她倒沒說讓我做什麼,只是說,像我這種的,最好搞個組合什麼的, 問我有沒有什麼談得來的姐妹,最好也是會跳鋼管舞的,到時候搞個像TWINS一樣的組合,到時候就以雙人鋼管舞亮相觀衆。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啊,於是我就說我有一姐妹,也會鋼管舞,而且跳得還挺好的。她就讓我找找我們平日在場子裡跳舞的視屏或者照片,她藉此判斷下你的資歷如何。我答應幫她找找看,順便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
我下來就找到了攝像大哥,還好,他去年那部攝像機正好沒用了,儲存卡還在裡面沒動,我就讓他抓了幾張比較有實力的照片,洗了出來。”
“全是我的照片?”慕星月插話問道。
“是啊,因爲那個張麗娟她說她已經瞭解我了,我的資質是沒問題的,就問起你,我說你現在不在這兒幹了,但是我沒透露你在哪裡,我原本是打算她看過後,滿意了,再告訴你,給你個驚喜的。”小慄說道。
“後來呢。”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我帶上了你的照片,然後見了她;她看過之後,很滿意。不過,她說,她還要拿回去找專業人士研究一下,到底該給我們倆塑造什麼公衆形象。然後她就拿着照片離開了。”
“喝點水吧!”喬仁剛從外面端了兩杯水進來,放了一杯在小慄旁邊,說道。
小慄朝喬仁剛友好的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她離開之後,我也走出夜魂。走在半路,就感覺不對了,身後緊緊跟着幾個男人,我試着甩開的,可是他們跟得太緊了,甩不掉,我發覺之後,當然立即開跑啊,後面的男人見我跑了起來,他們也毫無顧忌的跟着跑了起來。
最後的結果,你們知道的,我哪裡跑得過他們,他們捉住我之後,就問了,剛纔拿的那照片,到底是誰,那個女人在哪兒?我起初以爲他們問的是張麗娟,我說不知道,只知道那個女人叫張麗娟,沒想到幾個男人中最高大魁梧的那個,用力捏住我的下顎,陰沉的問道:不是說是好姐妹嗎,怎麼會不知道她是誰?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問的是照片裡面的女人,他們問的是你。
我不知道他們問這個爲什麼,也不敢隨便回答,男人見我不開口就威脅我,不說是吧,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腿,說着不知從哪兒變出了一把小刀,一下就朝我這腿上劃了過去。”小慄說着指了指自己仍然纏着紗布的腿。
“一刀下去,鮮血從刀口那兒開始流了出來,其中一個男人上前拉住拿刀子的男人說道:‘別把事情鬧大了,人還沒找到呢。’拿刀子的男人想了想,狠狠的瞪着我對我說:‘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想,你要是不說出這個女人在哪兒的話,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幾個人就快步離開了。
我忍住疼痛到附近的藥店買了點紗布,胡亂包紮了下,就趕緊給你打電話,可是你關機了,於是我趕到A大,本想當面告訴你小心一點的,可是到了A大,卻沒找到你,於是我只好回來,向老闆請了一個月的假,打算回老家。
在火車站,我被兩個男人截住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這倆人只是問了我一些問題,然後叮囑道:‘別回去,會連累家人的。’我仔細想了一下,也對,於是就待在了出租屋,我也是從攔截我的那倆人嘴裡得知你在學校外面的住房的,於是當天我跑到你屋子外面,打算跟你說說這事兒,就是在那兒我遇見了歐陽奧。”小慄說完,看向慕星月。
喬仁剛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依你看,在火車站攔截你的人和之前逼問你的人,是同一夥嗎?”
小慄搖搖頭:“應該不是,攔截我的人拿了一張我給出去的照片問我,是不是我拿出去的,我承認了,他們也沒多說,只是讓我暫時別回老家。”
“這麼說,那些人跟張麗娟有關?”慕星月分析道。
“不對,張麗娟已經拿到照片了,沒必要再來找小慄一次,找上小慄的應該是另有其人。”喬仁剛看着兩人分析着。
慕星月突然望向喬仁剛恍然大悟的說道:“喬大哥,我記得你說過,你派冷風去張麗娟身邊查找照片的時候,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我覺得後來找到小慄的那倆人多半就是那個先盜走照片的人。”
“有道理!”喬仁剛讚許的說道。
“對了,小慄,你說你在這兒見到了歐陽奧 ,到底怎麼回事兒?”喬仁剛問道。
“我被劃傷的第二天,也就是那晚我從火車站回來後,我就來到了這兒,可是當時星月不在家,我敲門後轉身,就看見一個男孩站在門邊,正看着我。他問我是誰,我說我是星月的朋友找星月有事兒。
我問他又是誰,他說他是星月男朋友,叫歐陽奧。
開始我挺懷疑的,不過聽他說起星月的生日,說起星月在學校的事蹟,慢慢的我就相信了他,而且看他那樣子也不像壞人,在他的追問下,我就把本來打算告訴星月的事情告訴他了。
他聽完後,還安慰我別怕,說是那些人再來找我麻煩的話,讓我給他打電話,我走的時候,他硬是把電話存到了我手機上,最後,他還叮囑,這件事暫時不要讓星月知道,他自然會處理,我見他如此爲星月着想,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後面你再找過他 嗎?”星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