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在第二天,那些人果真又找上門了,他們逼問我,我執意不說,突然有人說:‘不說也可以,把之前給那女人的照片給我們一份,我們自己拿着照片去調查,我就不信找不出來她。’
那人這麼一說,那個帶墨鏡的男人也點點頭,還讚許道:‘不錯,想要我們放過你,就把照片給我一份’,我抵不過他們的威脅,只好裝作點頭答應:‘可以,不過上次打印照片的U盤在夜魂的換衣間,沒帶回來’,其實我是想找機會給歐陽奧去個電話。
那男人聽聞,想了想,就點頭答應,然後在他們的挾持下,我到了夜魂,試衣間外面有保安的,他們只能在外面等着我,我就在試衣間拖延着時間,同時給歐陽奧去了個電話。
大概一個小時後,歐陽奧纔打電話說是在夜魂外面,我想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了,那些人也應該走了吧, 於是我把U盤拿在手裡,打算讓他帶給星月的,這樣一來那些人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走出試衣間的時候,仔細的左右看了看,都沒人,這才鬆口氣,放心大膽的走了出去。
歐陽奧果然就在夜魂外面站着等我,見我一個人一拐一拐的走出來,他還笑我:‘怎麼走路都拐了啊,要不要去醫院好好包紮下。’我笑着拒絕了。然後伸手從包內掏出U盤遞給他。
可是就是我摸出U盤的時候,後面伸出一隻手,一下就奪了過去,隨後,剛纔那幾個男人就圍了上來。
歐陽奧站在我前面擋住那些人問道:‘你們想幹什麼?’前面的那個男人說:‘哪兒搬來的救兵,就是這麼個小屁孩啊’說完,那羣人就是一陣哈哈哈大笑,我見情勢不妙,連忙讓歐陽奧快走,可是他不動,還跟那羣人對峙道:‘什麼小屁孩,我是你大爺!’這下那些男人怒了,走過來,就對着他一陣拳打腳踢。他們沒留意到我,我被他們擠到了一邊,我連忙跑回夜魂,找了幾個保安過來 ,那羣人,見到夜魂穿制服的保安,就一溜煙跑了。”
“U盤被那羣人拿去了?”慕星月問道。
“是的。”小慄點點頭,繼續說道:“歐陽奧站起來之後,突然問道:‘剛纔那U盤裡面就是星月的不雅照’,我點點頭,然後就見到歐陽奧連忙朝着那羣人跑的方向追了上去,我腿不方便,也就沒跟上他們,後來怎麼樣了,我就不知道了。”小慄說完就看向星月,等着他們倆開口。
“那是你最後一次見歐陽奧?”喬仁剛問道。
小慄想了想,點點頭:“是最後一次見他。”
“大概是幾號?”喬仁剛繼續問道。
小慄打開手機,翻出日曆,看了下,然後說道:“應該是18號。”
喬仁剛聞言搖搖頭:“不對,那天,他應該沒事。”
“爲什麼?”慕星月問道。
“因爲19號,他來找過我,就是我跟你說的,他自稱是A大和你同級的同學,說有關你的問題要跟我說,秘書放他上來之後,他就說了,張麗娟那兒還有你一份不雅照片,我也是那時候纔派冷風去找的。
這麼說來,從張麗娟拿到照片,到我知道,這中間相差了五六天的樣子,從張那兒盜走照片的人,應該是在20號之前,就把照片弄到手了。”
喬仁剛分析道。
“會不會是張麗娟給別人看過之後,被某個不懷好意的人盜走的?”小慄猜測。
“也有可能,可是張麗娟爲什麼要去找你的不雅照呢,爲什麼要騙小慄呢,她拿這些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呢?”喬仁剛自言自語道。
慕星月突然想到張麗娟之前和喬仁剛的緋聞,以及她看他的眼神,她好像明白了張麗娟的用意,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最後沒有給喬大哥看。
“她不會是想拿來給你看的吧?”慕星月看着喬仁剛問道。
“她給我看,有什麼目的呢?”喬仁剛不解的問道。
“這你還不知道,她對你的心思,你們辦公室誰人不知?”慕星月問道。
“可是,你在夜魂上班這件事,我原本就知道啊,有什麼好挑撥的?”喬仁剛問道。
“你是知道,可是她不知道你知道我在夜魂做過舞女啊?誰知道她想借此機會在你面前說我什麼壞話呀!”慕星月不滿的嘟噥着。
小慄看看慕星月再看看喬仁剛,這才明白事情有點不對:“這麼說張麗娟不是什麼民間星探?”
慕星月看看小慄,點點頭:“不是,是我一個朋友,也是他的前女友!”
喬仁剛立即糾正道:“什麼前女友,我可從來沒承認過啊!”
小慄纔不管張麗娟是誰,聽到她不是星探,才明白自己上當了,於是有些羞愧的對星月說道:“星月,抱歉啊,都是我,我還以爲...”
“小慄,你不用自責,你也不知道實情,況且,你的腿還因此受傷了呢,我不怪你,真的!”慕星月看着小慄一副自責的樣子,立即打斷她的話,輕輕抱住她,安慰道。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歐陽奧失蹤了!”喬仁剛看着倆女孩提醒道。
“歐陽奧失蹤了?”小慄這才明白他們找她過來的關鍵。
“是的,他的父母是上個月25號到學校來詢問的 ,據說22號也就是週五沒見人回去,週六週日都沒回家,然後週一的時候,父母到學校詢問,才發現孩子沒來上學,大概是22號下午報案的。”慕星月解釋道。
“我聽喬蕊說22號下午,歐陽奧是從文學社出去的,之後就再沒有回來學校過。”喬仁剛說道。
“應該是這樣,因爲25號也就是週一的時候,喬蕊和文學社的同學來找過我,文學社的那些同學也是那麼說。”慕星月附和着。
“這麼看來,歐陽奧確實是在25號那天下午,或者是25號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失蹤或者遇害!”喬仁剛繼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