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弟說得對,我們僅僅只是認識而已!”喬仁剛說着看了白緣著一眼,跟他碰了碰杯子,喝下一杯。
張東淵看了看二人默契的一飲而盡,轉頭說道:“那好,既然來了,我們就換個話題,喬總,東城那塊地,你們有什麼看法...?”
喬仁剛咕咚一口吞下含在嘴裡的液體,立馬擺手打斷:“今天我們不談公事,休息的日子不要搞得那麼緊張。”
張東淵看着眼前深藏不露的喬仁剛也不好繼續說下去,站起身來,舉杯說道:“對,今天休息日 ,我們大家該放鬆就放鬆,我外面還有點事兒, 就不奉陪了,我先乾爲敬!”說完一揚而盡,放下酒杯。說道:“那本人就先走一步,有緣再會!”
“有緣再會!”喬仁剛說。
白緣著自顧自的在旁邊斟酒,壓根兒就沒擡眼目送過一眼。
待包房門再次關上。白緣著放下手中酒杯,走到喬仁剛身邊說道:“喬大哥,這男人,一看就不簡單哪,做事兒不擇手段,心黑着呢!”
喬仁剛點點頭:“還用你說,穆城無人不知他張總經理的大名。”
“哦,原來,他在商界如此有地位?”
“地位?那是擡舉他了。沒人願意和他沾邊,和他合作過的人,最後都莫名的倒了大黴了。怎麼回事兒,還用明說嗎?”
“哦?不過也差不離了,說了他心黑着呢!”
倆人說着說着,突然覺得時間好像不早了。怎麼一直沒見慕星月回來呢。
喬仁剛叫來暗衛,讓他們去找找,沒過多久,暗衛回來說道:“慕星月已經離開了。”
喬仁剛問到:“一個人走的,還是有人一起離開的。”
暗衛搖頭答道不知道。
難道是跟張東淵一起走的?
喬仁剛心裡有一絲隱隱的不安!
週一,拓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喬仁剛看着玻璃牆對面的那抹身影,甚是費解。
經過一上午的觀察,他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妥之處。想起昨晚她那妖嬈嫵媚的模樣,再看看現在這端莊清秀的面孔,他無法將她們聯繫到一起。
這分明就是兩個類型的人啊!
不過也是,這正說明了,她的能力不錯,不然怎麼能成功騙到自己,這麼輕易的取得了自己的信任呢?自己還傻傻的爲這重逢喜悅着,似乎還期待着什麼,看來都是累糊塗了!
看着她在自己視線範圍內悠然自得的做着自己分配給她的事情,他不禁懷疑自己的猜想。莫非真是自己想多了?
按下桌上的內線電話,他看見慕星月接了起來,“進來一下。”慕星月擡頭看向他,聽筒裡傳來:“好的。”
慕星月推開門,走了進來,面帶微笑的問到:“喬總,你找我什麼事兒呢?”
喬仁剛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說道:“坐下,有點事兒要問你。”
慕星月坦然的坐了上去,說道:“你問吧,知無不言!”
喬仁剛看着她一臉坦然的樣子,更是擔憂害怕了,如果她真是修煉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那自己可不是她對手了。
“你認識張東淵?”
慕星月的身體很明顯的一下緊繃,不由的微微坐直了起來。這一切都被喬仁剛看進眼裡。
“恩。”慕星月沒想到喬仁剛一上來就提到了張東淵,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身體本能的緊張,她沒法控制。
“那你昨晚爲什麼騙我們?”喬仁剛眼睛緊盯着她問道 。
“昨晚我是不得已才那麼說的,如果我說我認識,我害怕你們讓我跟他走。”
“你很怕他?”
慕星月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其實自己也不清楚是怕他,還是本能的抗拒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喬仁剛問到。
慕星月說道:“我不知道是怕他,還是怎麼的,我感覺他那個人不太可靠,我害怕跟他獨處?”
喬仁剛疑惑的問:“哦?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兒?”
“那倒沒有,就上週,他和舅媽一起到我家吃飯,晚上留下來過夜了,那晚,把我嚇着了。”
“怎麼回事兒呢?”
“也沒多大個事兒,就是我在廁所洗東西,他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也沒敲門,那神情,讓我害怕?”
喬仁剛仔細觀察着慕星月的變化,他感覺她確實比較害怕他,但是原因肯定遠遠不止這個。但是他也知道,任他這樣繼續問下去,她若不想說的,他還是問不出來的。
“他有沒有傷害過你?”喬仁剛想了想換個方式問道。
慕星月的內心一下就揪緊了,翻江倒海的悲痛在每個細胞叫囂着。還好,她已經沒有眼淚可流了,不然此刻肯定掩飾不了自己的情緒的。
喬仁剛看着慕星月一下變得更加扭曲的表情,心想難道自己猜對了?連忙問道:“他真的傷害過你?”
慕星月握緊拳頭,努力平靜自己的呼吸說道:“喬大哥說笑了,他能怎麼傷害我呢?”
“哦,那就好。”
“那沒什麼其他事兒,我先過去了。”慕星月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桌。
喬仁剛點點頭,讓她回去。
雖然知道慕星月沒有對自己說實話,不過他也不便繼續追問了。
看她對張東淵的反應,確實有點緊張害怕的表情。如果真只是上週在家裡見過一次面, 那就好說了,她不應該會是他派過來的,畢竟他和她重逢在他們見面之前。
他相信,如果沒有苦衷,慕星月是不會欺騙他的。況且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個猜測,也許,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複雜呢。
下午,慕星月做完手上的工作,準時下班了。
身後傳來喇叭聲,她回頭,看見喬仁剛開着車來到她身邊,打開窗戶說道:“上來,我順帶你過去!”
慕星月也不扭捏,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喬仁剛轉過身來幫她繫好安全帶。
慕星月說道:“謝謝!”
喬仁剛笑着點了點頭順帶問了句:“你今晚還要去代班?”
“是的,說好了代班一週的,小慄媽媽病了,她必須回去,所以,...”
“明白了!”喬仁剛看向前方,啓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