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之前被他的殘暴掠奪後,沫兮覺得,自己真的無法再忍受他的掠奪了,那種滋味,比殺了她還痛苦。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他能把她殺掉。
“蘇沫兮?反抗?和厲焱冰滾在一起,你就樂意了??”,她的奮力反抗,令鬱澤昊心裡悶堵,想起她剛剛和厲焱冰在沙灘上就在一起,而現在,面對他,她卻在反抗,男姓自尊被踐踏,這令鬱澤昊心裡更加氣憤。
雙眸地瞪視着沫兮。
他的質問,令沫兮拼命地搖頭,她不想再背上這樣不堪的罪名啊?
“否認??蘇沫兮,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讓你去坐牢了?可……”,一時間,他氣得口不擇言,不過,那後半句話被他及時頓住?
鬱澤昊的話,令沫兮停止掙扎,她僵硬着看着他,臉色愈加慘白?
坐牢?讓她坐牢?
不,不可以?她不可以坐牢,不可以?
“我和厲哥哥是清白的?我們,我不知道他爲什麼……”
“蘇沫兮?夠了?”,看着她比劃着手語,又親密地叫那厲焱冰爲厲哥哥,鬱澤昊只覺得心裡煩躁地很?大手再次攫住了沫兮的雙手?
他知道,她和那個厲焱冰是青梅竹馬,後來厲焱冰去了國外,回來後,沫兮已經快要和他結婚了。
昊哥哥,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你心裡是什麼,一個替身都不如的玩物罷了……
將在上昊。想到這,心裡更酸,更痛。
腦海裡,浮現的是,那一年的幸福和快樂。
每當她感覺自己就快承受不起時,她總會想起那一年的,幸福和快樂。他的溫柔,他的憐惜,一切,一切,那麼美,那麼虛幻……
卻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蘇沫兮本就是一個缺愛的人,鬱澤昊則是那個在她最無助時,最缺愛事,出現的那個人。
雖然,現在的她明白,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他在演戲,但,她卻還深陷在那部戲裡,無法自拔。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套房裡已經沒了鬱澤昊的身影,她身上的被子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掉落了。
“咳咳——”,渾身冷得發顫,鼻孔好像也塞住了。
沫兮頭昏腦脹着下了牀,在房間裡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任何藥物。
後來,她出了酒店。
啞巴的她,還是能夠聽懂一些簡單的英語的,一路上,不停地比劃着手語,不停地問人,最後,走了幾公里路,才找到了一家藥店。
對店員比劃了很久,她才成功地買了感冒藥,就在快離開時,她又想起了什麼,然後,又比劃着手語……
最後,店員拿了一盒藥給她,是事後避孕藥。
回到酒店後,她坐在桌邊,對着桌上擺放着的避孕藥發呆。
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腹部,會不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寶寶了?她和鬱澤昊的孩子……心酸地落着淚,她卻忍着心裡的痠痛,小手顫抖地撕開避孕藥的盒子,顫抖地將藥丸取出……
淚水掉落地越來越洶涌。
這藥,她捨不得吃啊?
但,想到第一個孩子,她還是絕望般地閉上眼睛,將一顆藥塞進了嘴裡。
如果再懷孕,恐怕又會失去一個孩子吧。爲了不再殘害無辜的生命,她不得不吃?
對不起……
沫兮在心裡心痛地說道,覺得無比地挫敗?
她連要一個孩子的權利都沒有,她這輩子,或許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喉嚨用力地嚥下那顆藥丸,感覺到那藥丸一點一點地順着食道滑落下去。
“你在做什麼??”,鬱澤昊推門而入,在看到她閉着眼睛,端坐在那裡,似是在冥思的樣子時,他沉聲問道,一步一步地走近。
沫兮睜開雙眼,才發現他回來了,伸手就要將藥盒拿開,卻被鬱澤昊搶先了一步?
“避孕藥??”,鬱澤昊看着藥盒上的英文單詞,厲聲吼道。
ps:今天兩萬三字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