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就算是溫漣漪想要說明自己後悔了,也是已經沒有機會了,晚上的時候,褚東弦特意的請過來護工照看着溫漣漪,由於點點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清楚晚上他們是不會過來的了,當然的也就沒有了等待的想想法了。
“喂,你不能這樣,點點還不到三歲,你讓我不在他的身邊,我真的是不放心。”
在被褚東弦塞上車的一霎那,溫漣漪彷彿是看到了自己明顯躺在牀上下不來的模樣,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了:“你當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閉嘴。”
車輛正在緩緩地行駛着,溫漣漪看着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色,內心是無比的焦急難過的,不管是出於自己的自尊心,還是不想讓點點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那裡度過一夜,她都覺得這種做法是非常的欠妥當的。
“你……你停車!”
溫漣漪坐在副駕駛座上,看着褚東弦的側影,他想的很帥,果然是上帝寵兒,以至於都不捨得在他臉上留下痕跡,一個又一個的兩年過去了,他們之間似乎是有結界一樣。只要是邁過去了。應該是風吹雨打也沒有用,無論什麼也不可能會拆散兩個人在一起的決心的。
“溫漣漪,你最好乖乖的坐在車裡,否則不要怪我做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男人開車很專心,他值日生看着前邊的路面,目光一直都沒有在溫漣漪身上。只是用餘光,就能夠把她心中的想法給看的一清二楚的。
“你有病是不是,我們的孩子還在醫院裡。你怎麼能夠在這種時間還有想這種事情,你到底是有沒有良心的,你是不是冷血動物?”溫漣漪急了,眼看着這周圍是和醫院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她覺得很無奈,就算是想跳窗威脅也沒有辦法做,因爲在男人上車的時候,所有的門都被“咔嚓咔嚓的給鎖住了,她根本就沒有機會。
“你說什麼?”褚東弦的音量提高了幾分,這個女人到底是會不會說話,這樣的話其實隨隨便便的就能說出來的嗎?什麼叫做他沒有心:“我可以肯定孩子絕對不會出事情。”
“我不信,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溫漣漪很顯然的不不相信男人說的話:“你快點停車!”
他都能在下午的時候對她那樣了,怎麼可能會是擔心孩子。她倒是沒有覺得他是特別的自私的,兩個人的父子關係還不是特別的穩定,這溫漣漪完全能夠理解,也沒有期望的太高了,可是他要是這樣的話,就真的是太太太……過分了!
“好,我停車。”
看着在車裡不斷掙扎着的溫漣漪,褚東弦的確是害怕她出了什麼事,纔在路邊停下車。
溫漣漪自然是第一時間的去開門,結果自然是打不開的,褚東弦並沒有直接開鎖,而是說道:“溫漣漪,你撩的火。難道不晚應該親自去解決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有病,我……我什麼時候也沒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褚東弦拉住了左手,快速的找準了位置,三溫漣漪一下子就不
說話了,她漲紅了臉,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我有什麼關係,分明是你的問題,我……我壓根什麼也沒做。”
她雖然是已經生過了孩子的女人,可是在這方面一直都是木訥的要命的,也是因爲男人喜歡哪種主導的地位,她也不好意思,長此以往,就這樣了……
“好。你說是我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褚東弦在溫漣漪困惑的目光之下,竟然是點了點頭,承認了她說的估計,然後。下一秒,把溫漣漪整個人都抱在了他大腿上,說道:“給你十分鐘時間,你要是能夠讓我滿意,我就送你回去,否則……我覺得在車裡也是不錯的。”
他平淡的說着,溫漣漪卻是彆扭的問道:“你……只需要十分鐘嗎?”
“嗯,我說話算話。”褚東弦說着,看着溫漣漪心軟了的表情,不由得在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狡黠的弧度,看來還是純潔一點的女人比較好騙:“就十分鐘。”
“那好吧……”溫漣漪點點頭,眼神飄忽不定的遊弋起來,她看了看周圍,臉蛋像是被滴紅了的血液,又問了句:“我……我不知道你想要讓我怎麼做。”
“很簡單。”他邊說邊又是拉住溫漣漪的手。不斷的在尋找着合適位置。
“就這樣。”他說道,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省得嚇住了溫漣漪。
不過話說回來,到手的兔子,大灰狼是怎麼可能就這樣白白放棄的?
“嗯。”她扭捏的學着,最後乾脆的閉上了眼睛,卻是沒想到被男人一個用力翻身,整個人只覺得身上傳來了特別的重量。
“你?你不是和我說好十分鐘了。”溫漣漪能夠確定的感覺出來他眸子裡閃爍着的東西,還有就是眼神裡,那種光芒是不大可能發生變化的,她錯愕的問道:“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不滿意。”褚東弦看了眼車上的時間,說道:“我瞥了眼時間,只過去了五分鐘,對於剛纔你的表現,我不是特別的滿意。所以決定了要親自上場表演的,我說話算話,你沒聽懂罷了。”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溫漣漪惱羞成怒:“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我……我……”
“你什麼?”
“你無恥!”溫漣漪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一個合適的詞彙,很乾脆的轉過了頭,這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
她忽然間覺得十分的茫然了。
褚東弦把座位調動的低了下去,這樣會比較方便,溫漣漪明知道是擋不過了這件事情的發生,仍舊是在垂死掙扎着,她如同案板上的鮎魚,動彈不得,很想要從這禁錮着身子的牢籠裡走出去,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簡直就是特別的悲哀的代表。
車外邊。整座城市夜晚早就來臨了,到處都是各種各樣顏色的霓虹燈們,它們撞掉整座城市,陪伴着原本孤單的淒涼的夜晚。
“你說什麼呢?我要是再給我一杯酒,我能吹到你懷
疑人生!”說話的人是向翔,他整個人走在路上都是歪歪扭扭的。身子也是差一點的就要摔在了地上,他的表情意味不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失戀了,或者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纔會在這裡不停的喝酒,想要用這種方法來麻痹自己的神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
柏秋無奈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久了,已經是處於一種心照不宣的模式,他們之間的感情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變質了,開始只是純潔的革命友誼,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的不知不覺之中,竟然在差不多的時間裡產生了相互珍惜的情愫,再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們徹底的明白了彼此之間心意。
就算是相同的性別又怎樣,這就是上帝的奇妙之處,他又沒有規定過,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夠在一起,只要是真心對待彼此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太在意的。
可是,世俗往往是一種不能夠讓人忽略過去的眼光,柏秋做爲獨生子,根本就不可能回被同意的,柏父剛開始以爲兩個人不過是玩笑話,對向翔還算是客氣的,可是到了後來,應該也是發現了兩個人感情的不同,開始對向翔態度惡劣起來,現如今,又用他的前途來威脅。
“爲什麼我會喜歡上男人?”向翔笑着說道:“這真是太奇怪了,他不就是吻了我一下,不就是初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個男人,又不吃虧,何必那樣的在意……”
向翔不知道身邊的人正是柏秋本人,他一個人心情糟糕,他知道在柏父的逼迫之下,他必須是做出一個選擇,只是這選擇沒有那麼容易的,又不是他想要選什麼,就可以隨意的,這要是從從前,他會以爲是天上掉了餡餅,並且欣喜若狂的去接受,現在終於是清楚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是大是小,他也都都會難過的要命。
“柏秋,我實在是放棄不你……”
向翔用力的甩開了柏秋,獨自向前走,誰想到一個不穩,撞在了一輛黑車旁邊。
“咚!”
正快要被褚東弦的高超技術折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車上傳來了巨響,她如夢初醒,拉了拉褚東弦的胳膊,說道:“外邊……外邊有人……”
“不用理會。”
褚東弦幾乎是看我不看的就說道:“我們繼續。”
溫漣漪卻是並沒有那樣的好心情,想要起身,他不允許,掙扎之中她換了個位置,兩人完美融合。
“咚!”
向翔迷迷糊糊的,還在門那邊不停的徘徊,他找不到出口,腦海中一片混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道:“這汽車怎麼回事?一個人動來動去的,不行不行了,頭好暈,不對,好像是有兩個!”
柏秋趕緊上前,拉住了向翔,說道:“小向,這裡沒有路了,你撞在了車上邊。”
“你是誰?不要拉着我,我們家柏秋會生氣的,不對,他不喜歡我了,要放棄我了……”
向翔蹲下身,哭的像個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