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他竟然從鬼門關走了兩遭,這簡直太可怕了…
齊星野不動神色的往後退了兩步,離他們遠遠的。
死神擦肩而過的即視感,無時無刻不在指明這兩位都不好惹的主!
想要在這家藥店活下去,他以後就得擔驚受怕的不能惹到他們,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齊星野就會莫名其妙的嗝屁掉。
還是無人收屍的那一種。
席北言看花堇一的時候很奇怪,他想起了昨日花堇一抽菸無度的樣子。
眼裡突閃過一抹氣疾,令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妝花了?”花堇一不以爲然的問。
席北言仰了仰冷凜凜的雙眸,眯了眯:“沒有,是讓你少抽菸,對身體不好。”
第二次提醒,這一次話裡的命令卻無法反抗。
窗口透進來的陽光打在他那俊冷的側顏之上,眼裡充斥着鮮紅,身上的氣息強烈的壓迫着周邊,難以喘息。
他沒有生氣的權利,但卻讓花堇一聽出幾分怪異。
“哦對,謝謝提醒。”花堇一頓了頓,不覺畏懼的將打火機揣進兜裡,然後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花堇一沉思。
席北言對她剛纔的一翻舉動不覺驚訝,是最爲奇怪的地方。
故意接近?寓意何爲?
當初的錄取函莫非也是他給的?
花堇一有了猜測,不過也沒有開口問,既然對她沒存有懷有壞心,自然是不會拆穿眼前的一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ωwш⊕ ttκд n⊕ co
她敢肯定席北言還有求她的那一天。
吃飯的時候,靜寂無聲。
這是席北言定下的規矩,吃飯時不得說話。
花堇一很守規矩,安靜的填飽肚子。
“你昨晚沒休息?”花堇一在收拾碗筷的時候,才終於問了一句。
她老早發現席北言的眼底明顯有一絲疲憊,就像是沒合過眼,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失眠。 wωω _T Tκan _CΟ
席北言頓了頓。
即使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可是被察覺到了。
“嗯。”席北言沒作答原因。
花堇一沒再多說,只是眸色緊了緊,然後將碗筷收拾到後面開始清洗。
掏錢管飯還得洗碗,多麼悲催的待遇啊。
席北言挑眉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對齊星野開口:“以後這活兒你來做。”
“……”意思是讓他洗碗?
他好歹也是個大少爺,跑來陪他消磨時間就算了,竟然讓他這個堂堂齊家繼承人做洗碗工!
齊星野苦不堪言,哪敢有意見。
席北言盯向他。
齊星野眉心一跳,趕忙起身躥到花堇一身邊,奪下她手裡的的皮手套。
“花同學,以後我來弄吧,我愛勞動。”齊星野咬牙切齒的笑着說。
花堇一沒拒絕,甚至蹬鼻子上臉:“那要不每天閉店工作你也來搭把手?”
齊星野怔怔地望着她,有一絲鄙視。
“你夠了,知足吧。”他輕哼。
覺得這倆人一個比一個黑心坑爹,這是完全都不把他當個人看了嗎!
今日突擊化學考試。
學生們苦不堪言的接受,他們這一屆面臨的是即將來臨的高考,考試這種事當然常有,只是他們不太願意。
凡超拿着一沓卷子遞給課代表,然後對班裡人道:“小測試,不用緊張。”
他說的輕而易舉,可是爲難的卻是這羣學生們。
陳學嘉把卷子發給花堇一的時候,她沒有接。
“花同學?”陳學嘉推了推眼鏡,唯唯諾諾的喚一句。
陳學嘉似乎很怕花堇一,不僅僅是她的長相,好像覺得身上的氣息讓人無法接近,以至於溝通也有障礙。
花堇一回神,不當一回事的接過。
陳學嘉才鬆一口氣,繼續給同學們髮捲子。
“考試時間爲兩節課,期間不得交頭接耳,一經發現有抄襲現象,全部視爲零分處理。”凡超雖然面上很和氣,但話裡都是警告。
池夢鯉拽了拽花堇一,面色擔憂:“我待會給你遞小抄的時候,你一定要改一些,千萬別一模一樣啊。”
花堇一慢半拍的點頭。
考試開始。
花堇一就像是到了睡覺點,別人都緊張的做題,她倒好,慢悠悠的趴下摸索一個合適的姿勢,然後開始睡覺。
凡超看了他一眼,只是無奈的嘆口氣,然後再也沒有動靜。
他挺自責的。
身爲一個班主任,卻找不到合適的方案教好花堇一,那麼多老師都選擇放棄她,可是凡超覺得還有希望。
等考完試他一定要跟花堇一好好談一談。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池夢鯉偷摸拽醒的,然後把卷子往她身邊挪了挪。
池夢鯉很是虛心的捂着嘴小聲,道:“快抄,我幫你盯梢。”
花堇一挑眉勾了下嘴角,終於拿起筆開始抄起來,她的速度很快,只是看了一眼,就在自己的卷子上勾畫。
這分明就是抄不都不願意認真的抄。
應付交了卷。
池夢鯉鬆口氣:“你有沒有改一些呀?可千萬不能被老凡發現了。”
花堇一點點頭。
她不僅改了,而且又忘記寫名字。
江堯探着腦袋,嘖嘖嘴:“咱們班本來平均分就很低,這你一來下個月月初的模擬測試,肯定是排全校倒數了。”
說的有些誇張,他們好歹也混新啓中的,會拉低平均分是不錯,但是絕對不會在全校排倒數。
先不說其他科,就化學這一門一百五的總分,F班雖然差勁兒,可原先的平均分在一百一左右。
這已經是很高了。
“你這個變倒數第二的有什麼資格說花同學?”池夢鯉替花堇一抱不平,“真不要臉。”
在花堇一沒來之前,江堯可是承包了兩年多的倒數第一,他有什麼臉面來說道別人。
江堯翻了個白眼,磨牙哼道:“那我豈不是還得謝謝這個醜八怪?”
“太客氣了吧。”花堇一突然開口,杵着下巴輕笑,“要不請我吃頓飯意思一下算了?”
說的太隨意,讓江堯內心可是深受打擊。
他只是沒認真而已,至於見縫插針的嗎?花堇一分明是在反擊他而已。
“你看,明明有人比我還不要臉。”江堯對池夢鯉道,然後又開口,“我請,但是你好意思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