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慌忙地準備再次起身,可是符袁朗箍得緊,她起不來。
“我這身體,每次見到你,都老實的不得了,可惜現在不能碰你。"符袁朗看似有些失落。
許暮一忙開口說道:“你、你知道就行,那還不放開我。"
“下面的嘴不能用,可以用上面的嘴啊。"符袁朗忽然貼到許暮一的耳朵上說道。
許暮一臉上的溫度都還沒有退下來,聽符袁朗這麼一說,頓時溫度又飆升,就像是那燒開的水壺,都冒煙了。
“符袁朗,你!"許暮一有些惱羞成怒。
上次光天化日的滾了沙灘也就算了,好歹那時除了他們其他一個人影也見不到。
可這次是在符袁朗的辦公室啊,而且他們身後這塊玻璃牆透着白亮白亮的光呢,那外面的世界看得一清二楚。
符袁朗只要稍稍釋放點氣勢,許暮一的“惱羞成怒"就瞬間蔫了。
“不用擔心,我這辦公室的隔音好着呢,那玻璃牆也只能看着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符袁朗就像是許暮一肚裡的蛔蟲一樣,將許暮一的那點小心思猜的透透的。
“我、我又沒說幫你!"許暮一沒好氣地看着符袁朗,她有答應幫他符袁朗那啥麼,那符袁朗就巴巴地解釋着什麼隔音效果什麼看不到裡面。
“那你是想我換別的方式懲罰你呢,還是就這樣呢?"符袁朗揚着眉毛凝視着許暮一。
許暮一那小心肝兒一抖,對啊,符袁朗的氣還沒消呢,可,難道就因爲他符袁朗氣沒消,她許暮一就得言聽計從麼。
然而,她現在想反抗是不是晚了點,要想反抗,一開始就要態度強硬啊,但是回想剛纔,她是一路擔驚受怕地過來的好麼。
就在許暮一躊躇的時候,有人敲門了,許暮一頓時鬆了口氣。
“符總,文件打印好了,我拿來給您再過目一下。"門外傳來很小的聲音,站在門邊上說話聲音都只傳進來這麼點,可見隔音效果真不是蓋的。
“放在小顧那,讓小顧過一個小時再拿來給我。"符袁朗一本正經地大聲回道,讓人根本想象不到,此時的符袁朗纔沒有他說話聲音那麼正經,那壯大的分-身還在許暮一身下叫囂着。
“好的,符總。"說完,那人就走了。
隨後,符袁朗將許暮一扳過來,正對着他坐着,“怎麼,還以爲躲得過去?"
許暮一真是白高興一場了,“可,我。"
還不等許暮一再多話,符袁朗擡起頭就擒住了許暮一的脣,大手滑進了許暮一的領口,鑽進了bra裡,兩指一捻,就捻住了那顆在他手指觸碰的瞬間就變得石更挺的紅櫻桃。
“嗯……"
符袁朗不過兩指輕輕一搓,許暮一就不禁失聲輕吟。
“明明每次都享受的要命,還總不說實話。"符袁朗邪佞地笑了一聲。
許暮一也奈何不得她這副超敏/感的身子,就在她被符袁朗高超的吻技征服的時候,符袁朗忽然摟住她的腰,然後一個轉身,變成了她坐在轉椅上,而符袁朗卻站到了她的面前。
許暮一還沒反應過來,一根炙-熱米且壯的棒子就擺在了她的面前,接下來的畫面,便只看到許暮一的後腦勺在不停地來回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暮一覺的臉部肌肉都僵了,符袁朗才心滿意足地整理好衣褲,然後抱起轉椅上的許暮一,又重新將許暮一放到他的雙月退上坐着。
“別一臉不樂意,剛纔你不也很投入很享受麼,許暮一,別忘了你我之間,就是這樣簡單的肉-體關係,而且是一輩子,難道你還沒習慣麼?"
許暮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符袁朗說的也沒錯,她和符袁朗就是這樣的關係,就算回頭她和崔鬱離婚了,她還是逃不開符袁朗的魔爪。
更何況現在還有個孩子,簡直是把她和符袁朗拴的死死的了。
“那請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許暮一想了想問道。
“就你這樣還想走,稍不留神就出紕漏,還是綁在身邊放心,我這是在替你安全着想,所以,你就老老實實坐在那邊沙發上,等我結束工作,送你回去。"
符袁朗這番話說的許暮一簡直無言以對,算了,反正她也的確沒地方去,也不想這麼早回崔家。
於是許暮一就從符袁朗的身上下來,然後乖乖地走到那邊沙發上坐下。可是坐下之後,許暮一也不知道幹啥好,她也不怎麼玩手機,所以要是在這乾坐着,也是很難熬的。
符袁朗瞟了一眼坐在那不知道幹啥好的許暮一,然後從辦公桌左邊最下面的抽屜裡拿出兩本雜誌。
“過來。"
許暮一聽到符袁朗的呼喚,愣了一下,然後起身走了過來。
許暮一還沒來得及開口問符袁朗叫她過來幹嘛,就看到了符袁朗手上拿着兩本服裝設計雜誌,頓時眼睛一亮。
符袁朗將兩本書往辦公桌上一放,然後許暮一笑眯眯地伸手拿起了那兩本書,歡喜地摟在了懷裡,“謝謝你,符袁朗。"
說完,許暮一就轉身回到了沙發上坐下,這下有事情做了。
符袁朗看了一眼聚精會神看着書的許暮一,嘴角不由地翹了翹,然後拿起座機打了通電話給秘書顧念。
掛了電話之後,符袁朗就起身過去給門解了反鎖。
符袁朗這樣來回走了一趟,許暮一都沒看一下,而是一心撲在那兩本雜誌上。
不一會兒,顧念來敲門,符袁朗說了聲“進來",顧念纔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顧念一開門就說道:“符總不是讓我一個小時之後再來找您嗎?還有一刻鐘呢。"
說完話的顧念走到符袁朗的辦公桌前,這纔看到那邊的沙發上坐着個女,顧念狠狠地吃了一驚。
符袁朗敲了一下桌面,“文件給我。"
顧念這纔回神,有些尷尬地將手裡的文件遞給符袁朗,但是餘光還在打量坐在那邊的許暮一。
而許暮一一門心思看着雜誌,兩耳不聞身外事。
“顧念!"符袁朗沉聲喊道。
顧念這才趕緊回神,露出一絲窘迫,“符,符總。"
符袁朗斜了一眼許暮一,然後說道:“這份文件還要再修改一下,修改的地方我已經圈出來了,你拿去跟他說一下,下次如果文件裡再出現這麼多紕漏,他可以直接捲鋪蓋回家了。"
“是,符總。"
“還有,你去把公司近幾年來所有跟旭安的合作文件,不管大小,通通拿來給我。"
“是,符總。"
顧念拿着那份文件轉身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再瞄許暮一一眼。
不知道是夏日裡人容易犯困,還是孕婦容易犯困,許暮一看的太入神,竟是不知不覺靠在沙發上睡着了,書本都從手裡滑落掉在了地上。
吧噠一聲響,符袁朗這纔看向許暮一,發現許暮一不知什麼時候睡着的。
符袁朗凝望了一會兒,然後起身,脫下了西裝外套走過去給蓋在了許暮一的身上。
符袁朗彎腰撿起地上的書,然後放到茶几上,與茶几上的那本書疊放在一起。
這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符袁朗轉身應道:“進來。"而後走回道辦公桌邊坐下。
顧念抱着一摞文件走了進來,“符總,文件都在這了。"
顧念把那一摞文件放到符袁朗的辦公桌上,看了一眼只穿着襯衫的符袁朗,於是又偷偷了瞥了一眼許暮一,發現符袁朗的外套正蓋在許暮一身上。
“坐下。"符袁朗說道。
“哦。"顧念坐在了符袁朗的對面。
符袁朗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遞給顧念,“打開文檔,等下我說的,你都記下來。"
“是。"
接下來,符袁朗就開始着手,拿起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讓顧念記下重點。
時間滴答滴答過,符袁朗和顧念有條不紊地工作着,而那邊許暮一也在熟睡着,不時還說上幾句夢話,“符袁朗,救命!"
這是許暮一做的噩夢,夢見了那次大雨中在小樹林差點被……
沒一會兒,許暮一又低喃一聲,“對不起,符袁朗……"
許暮一又夢見了符袁朗跟她說,他痛苦的過往。
最後,許暮一又輕聲喊了一下符袁朗的名字,可是後面的話,誰也沒聽清,至於許暮一又夢見了什麼,也只有許暮一知道了。
顧念聽到許暮一的夢話,不禁扭頭看向許暮一,心中的猜測從一開始見到許暮一的那一刻就沒有停過。
“顧念!"符袁朗的聲音裡帶着不悅。
顧念立即回過頭看了一眼符袁朗,然後趕緊盯着筆記本屏幕繼續工作。
符袁朗的辦事效率高,不一會兒那一大摞文件就被符袁朗搞定了,“文件拿走,你可以回你辦公桌繼續你手頭上的工作了。"
顧念點點頭,起身將筆記本遞還給符袁朗之後,就抱着那一大摞文件離開了。
此時,符袁朗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就朝許暮一走去。
符袁朗走到許暮一的身邊,然後俯下身湊到許暮一的面前,卻不想辦公室門突然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