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瑩怎麼也沒有想到安凌還會回國,她好不容易趕走了楚墨安身邊的那些狐狸精,以爲自己可以成爲楚家少夫人。
可是這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她最大的情敵——安凌回來了,這讓她不淡定了,得立馬想個辦法讓她滾才行。
現在她勢頭正足,估計楚墨安已經知道她回來,安瑩不可能不讓他看新聞吧?
不過……楚墨安目前還在國外沒有回來,他也有可能不知道安凌回來。一想到這裡,安瑩眼前一亮,她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挽救現在的局面。
爲了讓安凌對楚墨安死心,安瑩決定親自上門找她,讓她知難而退。
這天,安凌正準備出去看看場地,可是剛收拾好東西,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該不會又是那些記者吧!”她一想到那些記者提出來的問題,她就一陣頭疼。
現在的她只想安心搞事業,對於其他事情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可是有些好事之人非要挑事,故意製造話題。
可是打開門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她臉上立馬浮現出一絲不悅。
“你來幹什麼?”說着,她就準備關門。可是安瑩卻伸手攔住,自顧自的推門而入。
“姐姐,好久不見。我們姐妹倆幾年未見,難道你不請我進來坐坐嗎?一見面就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這樣是不會有人喜歡的。”
安瑩故作熱情的說到,眼裡卻滿是不痛快。三年不見,眼前這個女人跟以前的狀態大不相同,不過唯一不變的還是她哪張跟狐狸精一樣的臉。
走進她的公寓,安瑩四處打量着她的房間,一邊看還要一遍吐槽,陰陽怪氣的樣子令人很是反感。
“我這裡不歡迎你,你趕緊走。”安凌打開門看着她說到,她認爲自己跟她並沒有什麼事情是值得寒暄的。
“安凌,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我今天過來就是告訴你,我已經跟墨安在一起了,你別想耍花招勾引他!”
她站起來,來到安凌面前後,故意擡起手給她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面,鑽戒又大又亮,一閃一閃的,恨不得閃瞎她的眼睛。
聽她這樣說,安凌放在門把手上面的手瞬間僵硬,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我想你誤會了,我這次回來是工作,對男人並沒有興趣。更何況他是我不要的東西,你想拿就拿,隨你便吧。哎,沒想到,你竟然喜歡別人用剩下的東西。”
看着她哪張化着濃妝的臉,她不屑的笑了笑,可是心裡卻是有些難受。這些年,安凌在網站上多多少少看到過他們兩的八卦新聞,所以他們兩人會在一起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東西?她竟然把楚墨安當成一件東西?安瑩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在她眼裡難道一文不值嗎?這分明就是打自己的臉!
“你這個賤人!既然出國了,還會來幹什麼?你就是一狐狸精,只知道勾引男人。我警告你,你最好離他遠點,要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
她氣的直跺腳,咬牙切齒的說着每一個字,眼裡滿是憤怒。見安凌沒反應,不爲所動,她只能轉身離開。
見她摔門而去,安凌再也忍不住了。她渾身無力的靠在牆邊,眼裡閃過一絲悲涼。
曾經那個男人帶自己去看星星,去看螢火蟲,製造浪漫給自己。她以爲他們可以相守一生到白頭,可是他一轉身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楚墨安,你就是個渣男!她在心裡吐槽到。
她在海城待的時間越長,她的名氣就越大,想邀請她參加各種宴會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天,肖安給了她一封邀請函。說海城每年都會舉辦一次時裝舞會,這次特地邀請安凌參加。
“我可以不去嗎?”她眨了眨眼睛,噘嘴看着他。她實在是不喜歡這些場合,說得好聽是多結識朋友,可是實際上就是商人之間的誇誇其談。
“你不是想在海城站穩腳跟嗎?這是絕佳的機會,這次有很多時尚頂端的人蔘加,你認識他們不會有錯的。”肖安耐心解釋着。
其實他還是挺擔心安凌參加這種宴會,因爲很有可能碰到那些上層名流,要是有人記起她得過往,那可就完了。
不過沒關係,這次宴會他提前考察過,不會有很多名流人士參加,大多都是時尚人士。
在他的鼓勵下,安凌決定參加這次的時尚化妝舞會。
舞會當天,她穿着自己設計的禮服,戴着自己做的首飾前往酒店參加舞會,到達門口的時候,正好和肖安碰面。
他們兩相視一笑,肖安便伸出自己的胳膊,安凌十分嫺熟的挽着他的胳膊,兩個十分默契。
走進舞會大廳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男人穿着西服,看起來高大帥氣有氣質,女人溫文爾雅,看起來就像是仙女下凡,一眼看去,兩個人簡直就是絕配。
大家一眼就認出她是當紅設計師安凌,一堆人迅速圍了上來。
“安小姐,早就聽聞您的大名,如今一見,可真是天仙下凡啊。我是萬盛珠寶的劉昭,這是我的名片,很高興認識您。”
“安設計師,百聞不如一見,可真是幸會幸會,我是豪佳設計公司的袁昊。”
……
安凌看着他們如此熱情,她只能微笑着衝他們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肖安看她被衆人圍住,他立馬上前解圍,他拖着衆人,讓她去角落裡坐着休息。
可是舞會開始,有很多人過來邀請她跳舞,安凌正左右爲難的時候,肖安及時出現帶走了她。
他們兩在舞池裡跳着華爾茲,可謂是大放異彩,大家紛紛鼓掌喝彩,他們兩今天就是整場舞會最閃亮的兩顆星。
旁邊不少圍觀的名媛和設計師都很不爽,安凌一出現就搶了她們的風頭,在她面前,她們毫無勝算。
中場休息的時候,安凌便來到角落裡休息。可是沒想到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不肯給她讓座,甚至還推三阻四,故意看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