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不慢的把手抽出來,凌顥初在薄心涼的pp上輕輕的拍打了兩下。
“稍微惹你一下,你就變成屬狗的了,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
“我本來就不可愛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難不成是今天才知道?”
一開口火氣就這麼大,看來薄心涼的心情的確是鬱悶了很久,只是輕輕一碰,立馬就爆發了。
只要生氣就好,別總是一個人悶在心裡,受傷了也是一言不發,不聲不響的把人擋在外面,連一個安撫她的機會都不給。
吻了吻薄心涼的額頭,凌顥初忽然嘆息了一聲,“心涼,我多想把你慣的嬌縱無比,嬌縱到除了我之外,在沒有人能受的了你。”
“這樣,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薄心涼的語氣像是嘲諷,“可如果我要是被人慣的嬌縱無比,你還能受得了我嗎?”
情話是這世上最動人的語言,可也只能聽聽就算了,只有天真而愚蠢的人,纔會把情況信誓旦旦的當做諾言。
推開凌顥初,薄心涼坐起身子,從一旁拿起吹風機,開始吹乾自己的頭髮。
而此刻的薄心涼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她剛剛那番掙扎的動作完成之後,她的衣服已經滑落了下來,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隱隱約約還能探查到胸前的一片瑩潤風光。
黑色的頭髮披散下來,薄心涼拿着吹風機,隨着手上的動作,頭髮絲絲縷縷的飄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掃在凌顥初的臉上。
黑如墨的頭髮,白如雪的肌膚,薄心涼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狀態對凌顥初而言,是多麼極致的誘惑。
突然察覺到身旁男人的氣息有些不穩,薄心涼非常警惕的轉過頭,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凌顥初暗沉下來的眼眸。
連忙向旁邊挪動了一步,薄心涼把衣服拉好,除了脖頸再不露出半點肌膚。
可凌顥初的火已經被挑起來了,又豈是薄心涼這點小小的動作可以壓滅的?
從薄心涼的手上拿過吹風機,凌顥初輕輕撫摸着她的髮尾,脣角挑起一抹笑,有些邪氣。
“你幹嗎?”薄心涼想要遠離凌顥初的控制範圍,可身子剛剛動了一下,就被凌顥初直接拉了回來。
“別動,我幫你吹頭髮。”
這話聽起來真的是非常正經,可凌顥初的動作明顯不是那麼正經。
誰家吹頭髮還要摟腰坐大腿的?就差寬衣解帶了好嗎?
可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允許薄心涼多做選擇,只要她一想移動,凌灝初就會加大力度的把她抱回來,現在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緊貼在一起了。
“你快點!”薄心涼不耐煩的催促着,儘可能的用惡劣的語氣來掩飾她此時的不安。
這樣的距離,實在是太容易擦槍走火了點。
“你很急?”凌灝初用牙齒在薄心涼的臉頰上輕輕蹭了一下,“放心,我比你更急。”
普普通通一句話,都能讓凌灝初說的曖昧度蹭蹭上漲,薄心涼臉頰紅紅,一雙眼睛卻是澄澈無比,叫人生不出半點綺念來。
連話都不用說,薄心涼就把自己的態度擺了出來,凌灝初有些挫敗的在她的脣瓣上狠狠咬了一口,手上吹頭髮的動作卻是沒有停頓。
手指穿插在髮絲裡,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種潮溼的水汽,凌灝初才把吹風機拿到一邊。
“謝謝,你可以走了。”薄心涼迅速從凌灝初的腿上跳下來,臉頰紅成一片。
“早點休息吧。”凌灝初攬着薄心涼的腰,直接倒在了牀上,“晚安。”
晚你妹啊!你都抱着勞資躺在牀上了,還怎麼晚安啊?
“回你自己房間去。”薄心涼推着凌灝初,一臉的不情願。
“好好躺着別動。”凌灝初在薄心涼的小pp上打了兩下,禁閉着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過。
又打她小pp!
薄心涼用手護住自己的嬌嫩肌膚,一張臉上寫滿了羞憤。
“你不走我走!”薄心涼用力掙脫凌灝初的懷抱,跳下牀就要離開。
可是她雙腿還沒有沾地,凌灝初就手臂一伸,直接將她撈了回來。
寬鬆的浴袍因爲這一系列動作又一次滑落到了肩膀處,凌灝初看着薄心涼嬌美潔白的肌膚,眼底有幽暗的火苗竄了起來。
“你今晚是一定要把我的性質挑起來麼?”
默默的汗顏了一把,薄心涼用空閒着的手拉起衣服,“是你自己不肯走的,現在又要把罪責全部推到我頭上來了麼?”
果然還是在鬧彆扭。
凌灝初無奈的嘆了口氣,替薄心涼把被子蓋好,躺到了她身邊。
“那些都是氣話,我怪誰也不會怪你的。”
嗯,氣話。
她心裡不舒服,凌灝初也同樣不痛快,一時口不擇言也是正常的,更可況,他還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可就是這些不算過分的話,狠狠的刺痛了薄心涼。
她可以忍受所有人的誤解,可以忽略所有人的污衊,可唯獨凌灝初,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因爲這個,是她喜歡的男人啊!
用力的咬了咬牙,薄心涼甚至能夠聽到牙齒碰撞發出的咯吱聲,可那些想要拒絕凌灝初的話,卻是沒有說出口。
總算感受到薄心涼的溫順,凌灝初側躺到她身邊,注意力卻是集中到了房門外。
隱約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到耳朵裡,凌灝初冷笑一聲,閉上了眼睛。
敢在他的身邊安插人手,他要是不讓凌塵遠看到一些精彩的,怎麼能對得起凌灝初的煞費苦心?
又一次吻上了薄心涼的額頭,凌灝初勾起脣角,總算是可以安心睡覺了。
可是很明顯的,凌灝初高興的有點太早了,這麼抱着薄心涼躺在牀上,他明顯沒辦法陷入夢鄉。
在昏睡狀態下的薄心涼,和平時很不一樣,扭着身子動來動去的,一個勁的往凌灝初懷裡鑽,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膛上,像羽毛掃在他心上一樣,很癢,癢的他整個人都是難耐的。
再這麼下去,他真的很有可能按耐不住趁人之危,到時候這丫頭連哭都沒地方。
推開薄心涼進了浴室,凌灝初衝了個冷水澡,直到把身體裡那團火澆滅了才重新出來。
沒了他,薄心涼明顯安穩了許多,看着小丫頭恬靜的睡顏,凌灝初居然有一種捨不得離開的感覺,重新掀開被子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