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貝螢夏才被沈君斯從包廂內抱出來,她身上僅被沈君斯用西裝的外套裹着,兩條白白嫩嫩的小腿,就這樣露出。
一看見他出來了,司楠朗不禁挑挑眉,喊。
“君斯……”
然而,沈君斯誰也沒看,只冷漠地吩咐。
“歐竹,你跟我回去一趟。”
聽到這話,歐竹怔了怔,然後,視線掃過貝螢夏一眼,她頭髮凌亂,此時,正軟軟地窩沈君斯的懷裡,兩手抱着他脖頸。
即使外套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可,歐竹還是從些許流露在外的肌膚中,看到了異樣。
他無奈地搖搖頭,拍拍司楠朗的肩,便跟上了沈君斯的腳步。
這男人,定是又對貝螢夏性折磨了。
沈君斯一行人走去後,這旁,昏暗的角落裡,白尊樓端着一杯酒輕倚在牆壁旁,嘴角含笑地看着衆人離開的背影。
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最特別的人,往往表現得最平凡,扔進人羣中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接下來,回到家裡後。
貝螢夏已經躺在牀上了,歐竹簡單地對她進行了檢查,然後,眉頭緊跟着皺起,轉頭看向這旁的沈君斯,提醒一句。
“君斯
,別玩得太過,你會弄死她的。”
聞言,沈君斯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她閉着雙眼躺那兒,就像死人一般,可,沈君斯知道,她現在是清醒着的。
男人移開視線,看向了歐竹,只詢問着。
“她身上那些傷,有沒有辦法儘快消除?”
歐竹點點頭,走到這旁來打開藥箱,一併地拿出來好幾瓶藥,解釋着。
“傷倒是不怎樣嚴重,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擦一下這些藥,過幾天就會恢復如初。”
頓了頓,歐竹還是轉頭看來,勸上兩句。
“本來,男歡和女愛,都是很正常的事,但,君斯,你這樣,她遲早得被你弄死,下次多加註意點吧,性折磨,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見此,沈君斯沒有再吭聲。
等歐竹走後,沈君斯纔拿着藥,來到牀邊坐下,掀開被子,將她身體呈現在自己眼中,然後抹藥親手給她揉開。
“不惹我生氣,自己至於受這份罪?”
然而,貝螢夏今天表現得特別平靜,她靜靜地看他,也靜靜地出聲。
“我在想,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厭倦了我呢?”
男人揉藥的動作一停,他擡眸掃向她了,眼神有些複雜,沉默一下後,他
才點點頭地回答。
“你想知道是嗎?那好,我告訴你,這件事想都別想,你越想逃開,我就越不放手,要痛苦,咱倆一塊痛苦!”
見他都這樣說了,貝螢夏便沒有再吭聲。
接下來,關於葉開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葉開沒有主動找貝螢夏麻煩,而貝螢夏,也動不了葉開。
沈君斯在這件事上,始終保持模凌兩可的態度。
他不想親手推葉開進去坐牢,但,對於貝螢夏的父母之死,卻又真的心存內疚。
幾天後,再次回到雅樂軒的時候,貝螢夏總算能跟蘇恬靜見上一面了。
長排椅上,蘇恬靜內疚地拉着貝螢夏的手,哽咽地哭。
“貝貝,對不起,我當時想救你的,可,嚴言說,你動了大人物,這件事,他也不好插手,我……”
對於自己離開,而扔下貝螢夏一個人在警局的這件事,蘇恬靜遲遲不能釋懷。
這旁,貝螢夏心頭有些無奈,搖搖頭沒有責怪之意。
“恬靜,我沒有怪你。”
她僅是嚴言的女朋友而已,講真一句,如果嚴言硬着態度不肯幫忙,蘇恬靜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
女性,總是太過弱小,什麼事都完全依靠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