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魏小純特地坐到沈翊身邊的位置,挨着他一起用餐。
宮御的俊臉黑如鍋底,冷眸惡狠狠地瞪着魏小純。
她什麼時候報復心這麼強烈?
誘餌的事從救回來記仇記到現在,甚至更離譜的和兒子站成了同一條陣線。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宮御決定一會兒用過晚餐回房“教訓”魏小純。
“多吃點,快高長大,然後可以保護我。”
魏小純笑眯眯地幫沈翊夾菜。
宮御趁機把飯碗遞上前,也想讓魏小純給他夾菜。
結果,碗遞上前好久,她連看他一眼都沒有。
女傭,侍從,阿爾傑齊齊收回視線。
他們不想被“秋後算賬”。
見狀,宮御黑着俊臉收回飯碗。
他咬着牙怒瞪着她。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
魏小純沒把宮御當一回事兒,反正在外面她要盡情釋放“黑暗能量”,等回到臥室就只能被他收拾的份兒。
用過晚餐,魏小純故意陪着沈翊回房,拖拖拉拉的等到孩子入睡了才離開。
回到臥室,門房推開,她就被身後的男人抵在了門板上。
“你今天很有膽量,三番四次的挑釁我,看來是做好了三天不下牀的準備。”宮御惡狠狠地道。
魏小純不動,她身前貼着門板,身後被宮御壓着,他高大的身軀貼的密不透風。
他的手撩起她的短裙。
“大姨媽造訪是不是?”他咬着牙表示生氣。
她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也不動。
裙子被褪下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無一倖免。
大姨媽造訪只是個藉口。
爲了讓她懷孕,他做了很多的細節工作,就連經期前後的事都有記錄。
所以,關於大姨***藉口一點都不可靠。
“你變態,爲什麼要這樣做?”她扭過頭瞪他,“我不喜歡這樣。”
和他在一起,多數情況下沒有離開過圓牀,但是被站着辦,她印象裡次數不多。
宮御含住魏小純圓潤小巧的耳垂,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頸窩上,身子開始虛軟無力,身體越來越燥熱。
“我喜歡就好,你的意見不重要。”宮御邪笑道。
魏小純知道鬥不過宮御,她除了承受他給的懲罰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臥室裡的溫度開始攀升。
夜色如畫,星空璀璨,室內熱火朝天,溫情脈脈,漣漪旖旎。
半夜,躺在宮御懷裡的魏小純被噩夢驚醒。
她睜開眼感覺到渾身痠痛不已,想動手臂卻怎麼也擡不起來,他也跟着醒了,剛纔懷裡的人小幅度的顫動着,纔跟着睜開了眼。
“你做噩夢了。”宮御肯定的道。
魏小純用力抱住他,“白天的時候那人說要派人……”
輪了我。
那三個字她始終沒有勇氣說出口。
宮御低頭,吻落在魏小純的額頭,語速緩慢的道,“你不必擔心,扭送到牢裡,這種人渣有那麼多仇家,豎着進去橫着出來是最後的下場。”
他對她的後怕感到不安心。
以前在害怕都沒有畏懼過什麼,這一次魏小純的遭遇在宮御看來應該是留下了心理陰影。
她的雙眼仍是睜着,他掀開被子下牀。
宮御穿上睡袍,站在牀邊掀開被子抱着魏小純下牀,他們離開了臥室,乘着電梯來到三樓。
城堡裡的一景一物,哪怕是牆上的壁畫,走廊上的擺件,全部和英國的城堡裡是一模一樣的。
宮御抱着魏小純走進三樓的琴房,他把她放在沙發上。
桌面上放着小提琴的琴盒,宮御打開琴盒,從裡面拿出小提琴,坐在沙發上的魏小純雙腿擱在沙發上,長長地睡衣裙襬蓋住了腳丫,她的背倚着沙發,長髮遮住臉龐看上去顯得慵懶。
宮御調好琴絃開始拉小提琴,他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魏小純,手指在琴絃上指法流暢的來回流轉着,他修長的手指仿若靈動的蝴蝶,指法華麗的在琴絃上變動彈奏,美妙的音符在琴房裡環繞着。
琴聲好似初chun的chun雨,美妙的音符浸潤在魏小純的心田。
魏小純閉上眼專注的聆聽,她能夠感受到音樂裡有宮御對他哥哥的思念之情。
一曲完畢,她坐在沙發上給他鼓掌。
“好好聽。”
魏小純由衷的讚歎道。
要命,這麼完美的男人怎麼就被她擁有了?
賺錢一把手,拉小提琴也是槓槓的,長得又帥身材又好,霸道不說,氣場強勢不說,關鍵還是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貴族之後。
宮御等於是集優點與權勢於一身。
讚的讓魏小純自嘆弗如。
這樣優異的男人居然是屬於她的,想想就覺得好幸福,好不真實。
宮御把小提琴放回到琴盒裡,走到魏小純身邊坐下。
他抱着她,讓坐到雙腿上。
“宮御,我的手鐲不見了。”她低眸看着手腕,光禿禿的有些不習慣。
他伸出手握住她纖瘦的皓腕,吻落在那道醜陋的傷疤上。
“宮家的家徽被我弄丟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魏小純緊張的道。
這都什麼時候,他還有心思吻她手腕。
宮御把手伸入睡袍的口袋,接着攤開手掌心,魏小純見到那條失而復得的手鐲,她不由釋懷的笑了。
“手鐲居然在你手上,宮御你怎麼就那麼厲害呢!連我丟了什麼東西都知道。”她開心的抱住他猛誇道。
她興奮的伸出手腕要他親自幫忙戴上。
宮御溫柔的握住握着魏小純纖細的皓腕,把手鐲戴在她留有猙獰傷疤的手腕上。
“宮家的家徽是不會丟的。”他冷冷地道。
被沈燕妮搶走的家徽爲什麼不會丟呢?
魏小純不是很明白宮御說的這句話。
“原因你不必知道,我說不會丟就是不會丟。”
他低眸看着她戴在手腕上的手鐲。
順眼多了。
“魏小純,等我完整s市的項目,我們回英國結婚。”
結婚。
這麼遙遠的事魏小純不曾想過。
尤其是和宮御結婚。
他見她沒有反應,修長的手指捏住精巧的下巴,不悅的道,“怎麼,你不想和我結婚?”
她漂亮的杏眼凝望着他的冷眸,淡淡地道,“不是不想,是不敢。”
宮家是什麼地方魏小純不用見識也能想象,貴族的世界,她一個平凡的平民擠得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