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灝,你是哥哥,要禮讓弟弟,知道嗎?”魏小純從沙發上起身,躬身抱住他,“來,你到mun身邊來。”
她用溫柔的方式勸他不要和喬治一般計較。
喬治一點也不怕宮灝,繼續往宮御身上粘。
宮灝不生氣了,他挨着魏小純坐在一旁,她看到他戴在脖子上的項鍊掉了出來,趕緊幫忙放進去,喬治一看有項鍊,好奇心又氾濫了。
“哥哥,我要看你的項鍊。”他自來熟的喊道,小手往宮灝的脖子上摸去。
他趕緊護住項鍊,漆黑有神的眼眸望着喬治,語氣嚴肅極了,“不行,這是我的家徽,這東西不能隨便亂玩。”
魏小純伸出手摸了摸宮灝的小腦袋,宮御解下戴在手腕上的手鐲,遞到喬治面前。
“舅舅的這個給你玩。”他說道。
喬治沒有理宮御,他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去拉宮灝的手,“我要和哥哥玩,可是哥哥好像不太樂意和我玩。”
魏小純幫宮御戴上那隻手鐲,他走到她的沙發前站定,人坐在扶手邊上。
宮灝擺出酷酷地小表情,他不悅的說道,“我哪裡有說不想和你玩,是你總要我papa抱,我只是不喜歡你這一點。”
人家他papa平常要照顧他mun已經夠累了,這小子每次來了就添亂。
“走吧!我帶你去看我的飛機模型,你喜歡什麼可以拿走。”宮灝大方的說道。
喬治一聽宮灝願意和他玩耍,並且還會送他禮物,開心的不得了,要走出客廳的時候扭過頭,萌萌噠的望着芽小姐。
“媽咪。”他嗓音糯糯的喚着芽小姐,雙眸無辜的像小鹿一般眨巴着。
芽小姐差點被喬治的模樣給逗笑,她板着臉說道,“不要跑,不要鬧,不要纏着哥哥,還有讓我知道你偷吃糖你就死定了。”
他當着芽小姐的面雙手往口袋裡一掏,把袋子的裡子給翻出來,委屈的開口道,“你看你看,人家沒有私藏糖糖啦!”
宮灝站在一旁看着喬治,他纔不想這傢伙不私藏,表面上纏着大人撒嬌賣萌,私底下精的很。
“總之等你回來我會檢查的。”芽小姐優雅的坐在那裡,毫不含糊的說道。
喬治腦袋一歪唉聲嘆氣的離開了客廳,魏小純看到他的小模樣,笑得合不攏嘴,手輕撫着隆起的小腹,宮御的大手摟住她的肩膀,舉止親暱。
“小純,妍妍,我們去二樓的客廳聊聊怎麼樣?”芽小姐的美眸望着他們,美得不可方物的面龐透着疑惑,“男人的事我們留在這裡聽也沒什麼意思,非常枯燥。”
宮御和宮燁互相做了短促的眼神交流。
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會兒拼命的爲自家老公創造單獨的機會,她真不愧是王妃。
嫁入了王室,禮儀都變得比在宮家時更上了一層樓。
魏小純輕輕靠在宮御身上,她淺淺一笑,“我沒什麼意見,一切看宮御。”
紀妍妍對魏小純說的這番話,內心有很深的想法,爲妻之道,爲母之道,她確實還有很多不足。
比如,在人前,她是處處以宮御爲尊,以他爲重,可是私底下宮御把她寵的恨不得連每一餐的飯都是親自喂。
果然,魏小純能夠得到宮御的愛,這是原因的。
就算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也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外面給他面子,給他臺階,何況是一個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貴族後裔——宮御。
“小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唯命是從了,不要理御,他敢給你臉色看,我爲你撐腰。”
芽小姐信誓旦旦的道,漂亮的美眸滿是光芒。
魏小純笑着說道,“哪有姐姐說的那麼誇張,我們現在很好,對吧!老公。”
她擡頭,清澈的杏眼深情地凝望着宮御的黑眸,小手與他的大手十指緊扣。
“我看凱魯暫時應該有話想和我們談,你上去陪芽也好。”
宮御說道,幽冷的目光投向芽小姐。
有了他的指示,魏小純輕輕頷首,她表示贊同宮御的意見。
他起身,攙着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冷眸睨着女傭,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照顧好魏小純,她有什麼需要統統滿足。”
女傭恭敬地低了低頭,“是的,少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魏小純站在宮御面前,任由女傭攙着走出了客廳,紀妍妍也跟着起身,她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宮燁就沒有站起來去扶,她和芽小姐一起離開。
客廳裡剩下宮御,宮燁和凱魯王子。
“宮御,這次來找你,希望你可以繼續執行調查歌菲爾的死因一事,有什麼需要用到的,可以直接和我說,解決了斯圖柴爾德家族一事後,我不會再麻煩你。”凱魯王子英俊的俊臉堆滿了愁容,清澈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宮御。
他希望能夠答應纔好。
宮御掐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的雙手支撐在扶手的兩邊,那副優雅的姿態像霸氣威嚴的王者,黑眸如鷹隼直勾勾地望着凱魯王子。
“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配合,只要你配合,幕後的真兇自然就能現身,當然,這件事也可能會成爲你一生的污點,只要你同意,那麼我就接受歌菲爾調查真相的這趟苦差。”
他磁xing的嗓音冷厲的道,深邃的黑眸緊盯着坐在對面的凱魯王子。
宮燁似乎能夠預想到宮御的那個計劃究竟是什麼。
他這個癡情的弟弟,做任何事都是爲了魏小純,以她出發,自然,接下來要凱魯王子同意的是與她脫離不了干係。
凱魯王子想不答應都不行。
“你先說說你的計劃。”
他說道。
宮御沒有隱瞞心裡的計劃,原封不動的向凱魯王子坦言,說的就是杜海心提及過的魏小純的阿姨,只是要逼那個人自動現身,唯一的辦法就是他向凱魯王子提議的周詳細節可以施展。
宮燁坐在一旁沒有開口,他認爲凱魯王子沒有答應的可能xing。
這提議超出了一個王子該具有的尊嚴。
“非這麼做不可嗎?”凱魯王子反問道,眼眸直視着宮御。
他放下翹着的二郎腿,輕輕頷首,“除此之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