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營回來的第二天,魏小純一直在回城堡的路上想着宮御說過的那句話。
我找到了你的親生父母。
剩下的詳細訊息他一個字也沒有再透露過。
魏小純的心情有些起伏不定,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宮御,他說的確實是一個好消息,同時也是她期望已久的願望。
回到城堡,宮灝牽着公爵回到了二樓的兒童房間,他讓阿爾傑幫忙放了洗澡水,洗完澡換好睡衣決定睡個回籠覺。
出門在外不比在家裡睡的舒服。
客房裡,魏小純蜷縮在沙發上,宮御推門進來的時候,她抱着抱枕正在發呆。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客房裡很多東西都沒有,你的東西都在主臥。”宮御道,黑眸凝望着魏小純,“你剛回來的時候不想住主臥我能理解。”
爲什麼他會理解?
魏小純什麼也沒說,清澈的眼眸望着宮御。
“你之所以對主臥感到排斥,是你誤以爲我和那個賤女人結了婚,可事實上你想的和事實有很大的出入。”
宮御的冷眸睨着魏小純,嗓音冷厲的道。
她沒有想到心思會被一下子看穿,這確實讓人感到意外。
原來,宮御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爲什麼不想住主臥。
魏小純放下抱在懷裡的抱枕,她蹙着黛眉冷笑一聲說道,“是又如何?”
她有選擇的權利。
宮御的猜想得到了證實,他什麼也沒說從沙發上起身,彎腰抱走了魏小純。
“你想幹什麼?”她慍怒的反問道。
“你。”宮御眼神邪氣的厲害,“回臥室。”
魏小純氣急敗壞的低頭去咬宮御的手臂,他不惱,任由她咬着。
他抱着她回到臥室,裡面早已經煥然一新,當年的所有裝飾全部都換掉了,圓牀依然是圓牀,不過已經換了一張,大到裝飾,小到細節,徹徹底底翻新了。
“新的事物,你沒有理由拒絕。”宮御睨着坐在一旁的魏小純說道,“不必太感動,我只是想讓你在我回英國之前,儘量過得開心一些而已。”
她坐在牀上環顧着周圍,不難發現整間主臥確實有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說我矛盾,你不是比我更矛盾。”魏小純淡淡地道。
聞言,宮御摟住魏小純,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頭,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我們都矛盾就當扯平了。”
魏小純不懂,宮御爲什麼突然之間轉變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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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看上去這麼奇怪?”
她蹙着黛眉疑神疑鬼的反問道。
宮御什麼也沒說,撲上來二話沒說壓魏小純在身下,他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兩人十指緊握,眼瞳裡倒映着彼此的臉龐。
“魏小純,既然你不愛了,那麼你再給我生個女兒,然後我就回英國完成宮釋的願望,以後我們各自好過。”
宮御說道。
他的表情非常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魏小純知道,說過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沒有更改的餘地。
“如果我不答應呢?”
她反問道。
宮御陰戾的黑眸緊盯着魏小純漂亮的星眸,他俊龐緊繃,擰着劍眉,磁xing的嗓音陰冷的道,“那就囚着你,一直做,知道你懷孕爲止。”
“變態王。”
魏小純想也沒想的低吼道。
宮御聽到她的低吼,俯下身,輕啄着魏小純的脣角,接着他又對視着她的眼眸,“你叫我什麼?”
“變態王,變態王,變態王……”
“唔……”
宮御低下頭用力的堵住魏小純嬌嫩的紅脣,她知道這句久違的稱呼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記憶的存在。
然而,恰恰是這個稱呼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從前。
魏小純的身子逐漸犯軟,她躺在圓牀上,任由宮御的吻沿着她曲線優美的脖子一路蜿蜒往下,他的吻與舌帶着魔力,讓她神遊太虛,身體變得燥熱起來。
主臥裡溫情脈脈,熱火一發不可收拾。
牀上,宮御摟着魏小純,他的手指又在她皮膚細膩的後背寫着什麼。
她覺得不舒服,身體輕微扭動了一下,淡淡地道,“不喜歡你總玩我背。”
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並沒有解釋那些動作是什麼意思,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龐。
魏小純閉上眼,覺得累,靠在宮御的胸膛睡去。
她不想問親生父母的下落,是不想掉入宮御事先設好的圈套。
一旦她開口,他就會追加條件,魏小純對宮御的xing格非常的瞭解。
她不想在心中原本的計劃上,再出現不該出現的變動。
他們錯過了午餐,醒來已經是下午茶時間,宮灝牽着公爵坐在樹蔭下納涼,在那邊疊紙飛機,一竹籃裝滿了五顏六色的紙飛機。
宮御和魏小純走上到他面前時,正在專心致志疊紙飛機的宮灝沒有發覺有人靠近,倒是公爵擡起了頭,尾巴搖啊搖,它的一隻爪子按在了小主人的腿上。
宮灝還嫌不耐煩,揮開那隻爪子,公爵又放上去,沒多久又被揮開。
“有時候,你的脾氣真的和你papa一模一樣。”
她溫柔的嗓音吸引了宮灝的注意力。
宮御也沒有否認魏小純指出來的缺點,他的脾氣確實如此。
宮灝抱住魏小純,擡着頭對着她笑。
公爵趴在一旁,眼睜睜看着小主人被霸佔,它非常委屈的低下大腦袋,眼皮耷拉着,眼珠子轉來轉去的瞅着他們。
宮御坐在一邊的空草地上,他抱走魏小純懷裡的宮灝,讓兒子坐在前面,他們開始疊紙飛機。
“你爲什麼要疊這麼多紙飛機?”
魏小純拿起其中一隻紙飛機不解的反問道。
宮灝對着宮御做了手語。
“他說,把心裡的願望通過拋飛機的形式丟出去,這樣就會實現了。”
宮御也沒嫌棄宮灝的又傻又天真。
他在魏小純面前表現的特別像個小孩子,可是在沒有她陪伴的四年時間裡,表現的非常堅強。
宮御由此可以判斷,宮灝的所有心理想法都是一種僞裝。
這或許與他不能說話有很大的關係。
從xing格上來說,沒有特別固定的模式。
“小灝,你的願望是什麼?”魏小純捧着兒子的臉頰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