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在手術室呆了一會兒,大約半個小時後離開了醫院。
在走到醫院的大門外時碰到了下班的石然。
“來和他見面?”石然問道。
宮御頷首,“算是,對了,我兒子的傷如果沒什麼大礙,我想把他接回去休養。”
他心繫宮灝,魏小純有點不放心,又不能時常來醫院走動,查看。
石然停下腳步,他換了個拎公事包的手。
“想要帶走宮灝也行,隔天就要來醫院換傷口,要是不嫌麻煩完全可以。”他說道,轉念一想,“不對,宮家的城堡裡是有醫生的,叫醫生來執行也是可行的。”
宮御聽石然的專業判斷,他想待會兒就讓宮灝出院,由他親自載走。
他詢問石然的意見並不是想確定什麼,只是不想宮灝再受皮肉苦。
孩子身上有傷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他不願意兒子的傷口再有任何撕裂,或者是病變的機會。
“我先走了。”石然微微移步,人走出了醫院迴廊下。
宮御見石然走遠了,他又折了回去,乘着電梯上樓,抵達宮灝住院的樓層,邁出電梯朝前往走去。
保鏢見到宮御前來,恭敬地打招呼。
“少爺。”
他揮了揮手,繃着英俊的俊龐站在病房門前,磁xing的嗓音冷厲的道,“把門打開。”
保鏢恭敬地打開病房的門,宮御隨後走了進去,阿爾傑見到他低了低頭。
“少爺。”他躬身低頭恭敬地道。
宮御的視線落在宮灝身上,他還穿着病服卻已經睡着了。
“收拾一下,待會兒出院,你開我的車回去,我先抱他下樓。”他冷冷地道。
阿爾傑沒有料到宮御會臨時接宮灝出院,而且是在大晚上,他走上前遞上一條小毯子。
他接過毯子裹住宮灝的小身子,接着抱起來摟在懷裡。
宮灝在宮御的懷中動了動,他稍稍低頭,“我現在抱你回家,你別亂動,小心傷口扯裂,你mun說你不在身邊睡不踏實。”
他懷中的宮灝聽到宮御的聲音他很快變得安靜,整個人往寬大的懷抱縮了縮。
宮御抱着宮灝走出病房,保鏢隨行跟上。
一行人乘着電梯下樓。
司機在外面等候,宮御彎腰抱着宮灝坐進去,他長到七歲後很少有再被抱過的機會,這次被抱在懷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很幸福,也很滿足。
此時此刻,他就是需要被保護的孩子,完全不需要有任何堅強的理由。
車子緩緩向前行駛,宮御低眸睨着懷裡的宮灝,他睡的很香很安靜,直至車子駛進宮家城堡的庭院,司機打開車門候在外面。
宮御抱着宮灝下車。
一路上女傭和侍從紛紛讓道,他們按下電梯的按鈕,宮御踏入後電梯緩緩上升。
抵達二樓,女傭走出開啓的電梯門,宮御一路向前走,來到宮灝的房間,女傭隨侍在左右。
宮御抱着宮灝把他放到牀上,又給蓋上被子,忙完後坐在牀邊守着,沒多久阿爾傑回來了這才起身。
“好好照顧他,傷口再扯裂,你知道後果。”他磁xing的嗓音冷冽的道,幽冷的目光睨着阿爾傑。
“是,少爺,請放心把小少爺交給我吧!”
他恭敬地低了低頭,目送宮御走出臥室。
宮御離開兒童房間前往臥室,女傭推開雙扇門,他邁着穩健有力的腳步,朝着大牀邊走去,上前低眸一看,魏小純睡的正香甜。
見狀,他低頭,俯下身,吻落在她柔軟的脣瓣上。
沒多久宮御離開了牀前去了洗手間沖涼,出來時腰間圍着浴巾,他察覺到魏小純的睡姿好像變動過。
他低眸一看,發現背面上一隻小手的小尾指小幅度的動了動。
宮御的視線一黯,脣角微勾,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修長的手指往腰間一扯,圍在腰間的浴巾落了地。
“變態王。”魏小純大聲驚呼道。
她睜開朦朧的睡眼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畫面,忍不住香嚥着一口口水。
他沒有動一下,磁xing的嗓音猶如低音提琴醇厚悅耳,擰着劍眉冷冷地反問道,“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滿意是滿意,不過滿意又有什麼用呢?”
魏小純嫌棄的道。
她又用不上,尺寸再大,持久力再長又能如何?
“看來,你很想試試。”宮御慫恿道,黑眸直直地望着她清澈的杏眼。
魏小純雖有的瞌睡蟲早在他解開浴巾的下一秒跑光光。
她連連擺手,“不要不要,我困,我先睡了。”
纔不傻,他說的冠名堂皇是她享用,可是到頭來,每天一早醒來神清氣爽的是他,她就沒那麼好受了。
“就玩一會兒。”
宮御掀了她蓋在身上的被子。
魏小純求饒無果,最後在他熟諳的技巧轟炸下,很快舉白旗投降,被攻城掠池,又一次沒用的變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唔……”她的小手緊握成粉拳砸着他的寬背,紅脣被堵的死死地,
她的嬌軀慢慢犯軟,很快跟着他的節奏一起沉淪。
翌日,魏小純被脣瓣上柔軟的觸覺給吵醒,她微微睜開眼眸,發現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的俊龐。
“宮御,你是無良者。”她氣急敗壞的低吼道。
她困得要命,他還拼命的鬧騰。
一場酣睡被吵醒了。
“該起牀了,我帶你去看個驚喜。”他說道,抱着她起牀。
洗手間裡面,魏小純眯着眼手上拿着一支電動牙刷刷牙,宮御站在他身後,整個人圍着她,就好像一座固若金湯的城堡,能爲她遮擋風雨的侵襲。
“老婆,刷牙的牙膏泡沫不要香下去。”宮御冷冷地道。
魏小純原本快要香下去的牙膏泡沫,被頭頂上一道清冷的嗓音一吼,趕緊低頭吐在了盥洗盆裡。
“手痠,我不刷了。”她閉着眼睛繼續靠在他的胸前。
宮御低頭一望,她又靠在他懷裡打瞌睡。
“那是電動牙刷,你根本沒有動手指的機會。”
他磁xing的嗓音響起,不客氣的打斷她的瞌睡。
“你真的太討厭了,我要求以後每天晚上分房睡,我不想與狼共枕。”
她不滿的撅撅嘴,拿起電動牙刷繼續刷牙。
他們洗漱完畢,去了衣帽間換了衣服走出臥室。
宮御帶着魏小純下樓,來到餐廳,她看到宮灝坐在餐桌前。
“小灝,你回來了。”她興奮的喊道。
魏小純拔腿正要跑,宮御攔腰摟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