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除了是蒹葭的創始人,她還是左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蒹葭和蕭氏集團“合作”,相當於左氏集團和蕭氏集團合作,怎能不引起網民們的爆炸?
蒹葭的首秀時間是十二月三十一號,次日就是元旦節,現在蒹葭已經放出消息,元旦節這天,蓮花路上蕭家店內的商品,都會有優惠活動。
但優惠活動是每個店面都可以做的,蘇辭這次的優惠活動妙就妙在,蓮花路的店面是和她的蒹葭捆綁起來做活動的。
蓮花路的蕭家店面,雖然是蕭家旗下銷售額比較差的店面,可它畢竟掛名蕭家,再差也比別家要強,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很湊巧的是,蓮花路上也有蒹葭店,兩家聯合做活動,那就是強強聯合。
就算蕭錦瑟得知她現在的計劃,也不用擔心蕭錦瑟去做同樣的活動。
因爲蕭氏集團是大品牌,就算節假日搞優惠活動,也有優惠限制的。
但是她就不同了,她可以讓蓮花路店面裡的產品,帶動蒹葭的產品,再用蒹葭的產品,帶動蓮花路店面的產品。
她是蒹葭的老闆,優惠政策可以自行控制,誰也無法和她進行惡性競爭,所以這方面她佔據了絕對優勢。
這個消息,蕭錦瑟是在上課中途知道的,她差點沒忍住,直接在教室裡面暴走了。
雖然最後她沒暴走,但是讓她繼續在教室裡上課,顯然她也聽不進去了。
貓着身子從後門出來,她立即就給孟有琴撥了電話。
“你剛剛發給我的消息是真的?”
是了,剛纔給她發短信的人,就是孟有琴。
“現在網絡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已經是鐵板上的事情了。”孟有琴語氣中飽含恨意。
蕭錦瑟咬着脣,只覺得心頭一陣鯁痛,竟說不出話來。
“原來蘇辭打的是這個主意,服裝和水晶、翡翠首飾結合在一起搞發佈秀,又是左家和蕭家聯手,只怕人氣會爆棚!”孟有琴恨恨地說道:“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她那個店面的營業額暴漲,完全是有可能的。”
“那就想辦法破壞她的發佈秀!”服裝和首飾結合的例子,之前不是沒有,但數量還是少。
且之前是服裝加上珍珠、鑽石之類的,翡翠和水晶倒是好像沒有過。
誰家翡翠首飾和水晶首飾,會拿來走秀啊?
也不知道蘇辭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
“怎麼破壞……”孟有琴還沒問完,就話鋒一轉,“對啊,現在也只能破壞蘇辭的發佈秀了,否則……”
否則等待她們母女的,就只有失敗。
孟有琴的話雖然沒有說完整,但蕭錦瑟能夠聽得懂,這更加讓她怒火中燒。
孟有琴道:“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可以慢慢籌劃,我這邊先看看能不能想到辦法,一旦有了眉目,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蕭錦瑟掛了電話,往牆壁上踹了一腳,之後便氣沖沖地回家了。
進了臥室,她直接將自己甩到牀上,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理會!
傍晚蘇辭在這邊吃飯,準備吃飯的時候,蕭狄問:“錦瑟呢?還沒放學?”
家裡的傭人道:“沒有啊,小小姐很早以前就回來了,回來之前,小小姐去了房間,一直沒再出來,我現在去看看。”
已經六點零五分了,大家等到六點十五分,才見蕭錦瑟下來。
她頭髮散亂,臉色不好。
“怎麼了?”蕭狄關心地問道。
蕭錦瑟捋了一把頭髮,在椅子上坐下來,“我沒事,爸爸趕緊吃飯吧,我等會兒還要回房間裡去複習功課,快要考試了。”
她此話一出,聽聞的人都以爲,她是忙着複習功課,纔將自己弄得這般狼狽、疲憊的。
畢竟是一家人吃飯,沒有太多講究,所以,蕭錦瑟說完,就將面前那碗湯給喝了。
蕭狄這才招呼蘇辭和蕭錦蘭吃晚飯。
蕭錦瑟沒吃多少,大概也就半碗飯,就放下碗筷了。
“爸爸、我吃飽了,你和我姐還有左太太慢慢吃,我先上樓去忙了。”
她揮揮手,就往樓上走去,一頭青絲垂到腰際,或者落在肩膀上,越發襯得她身材纖瘦。
蘇辭繼續吃着飯菜,心裡在琢磨着,蕭錦瑟這是開始打苦情牌了嗎?
呵呵,或許蕭錦瑟這樣,的確能從蕭狄這裡拿到多一些好處,但,以蕭狄的爲人,如果蕭錦瑟輸了,蕭狄是不可能將蕭氏集團給她的。
蕭錦瑟到底還是太年輕了,看不太穿自己的父親。
晚飯過後,蘇辭例行帶着媽媽一起去院子裡散步十幾二十分鐘,然後她就離開了別墅。
已經快要到發佈秀的時間了,蕭狄和蕭錦蘭都能理解她不在別墅這邊住着。
離開別墅之後,蘇辭沒有回住宿的酒店,而是去了舉辦發佈秀的酒店。
作爲主辦方,她要和酒店確定各方面的東西,演藝公司也要確定各方面的計劃,這項工作很細碎,看似沒有多少事兒,可卻讓人忙得像陀螺一樣。
此外,還要談價格。
蘇辭忙完回到住宿酒店,已經差不多十二點,洗漱完畢躺在牀上,已經十二點半,這個時候,只有左司驍還在等着和她視頻,至於左小遇,已經入睡了。
“倒計時,還有二十天,我就可以回去了。”視頻裡,她和左司驍如此說道。
左司驍已經躺在牀上,被子只蓋到他的腰間,不好好穿睡衣的他,露出一大片皮膚出來!
蘇辭暗罵他一句藍顏禍水!
隔着視頻,還要不遺餘力地撩她!禍水!
“嗯,二十天。”左司驍複述了一遍她的話,之後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也沒怎麼說話,就只是那樣看着她,嘴角帶一抹笑,卻讓蘇辭心尖發顫,越發想念他溫暖厚實的懷抱來。
“仔細一想,我出來好像也才十天啊,怎麼我感覺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似的。”蘇辭摸摸鼻子,笑道。
“大概,你想我了?”
“嗯,大概是吧,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啊,熬過這段時間就好啦。”
“你很難熬嗎?”
“……這是什麼問題?我早出晚歸、亞歷山大,能不難熬嗎?”
“哦……”左司驍拖長了尾音,有些悲傷似的,“我還以爲你因爲太過想念我,覺得難熬,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