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不知道是因爲自己沒有給霍建亭戴綠帽子,還是因爲小白被換的原因。
雖然之前就想到了有可能是dna檢測報告的問題,現在才發現,原來,連孩子都被夏楠換過了…
她怎麼可以這樣?
如果不是她向霍建亭求情,夏楠連孩子都不能生下來,她竟然一點兒不念着孩子,還把兩個孩子的身份給換了,她到底想怎樣?
清歌激動的渾身顫抖,霍建亭生怕刺激到她,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妞妞,不怕,有老公在…”
眼淚抑制不住的往外涌,都被男人溫柔的脣角舔食乾淨,“老婆,不要哭,如果你恨夏楠的話,現在就過去,狠狠打她一頓,她要是敢還手,老公替你教訓她…”
清歌這才知道,夏楠到底有多狠毒。
她連自己懷胎十月的親生骨肉都可以犧牲,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老公,夏楠爲什麼要把小白弄成是她的孩子?她到底想要幹什麼?”清歌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憤怒感。
霍建亭抿了抿好看的眉心,捏着她的指尖,一點一點的替她揉捏着,生怕她氣傷到了自己。
“妞妞,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在坐月子,天大地大沒你身體重要,所以,如果你想要教訓夏楠,老公替你去…”
清歌搖頭,“老公,你是男人,你說過你不打女人,所以這一次,換我親自動手,好不好?”
霍建亭能說什麼?
他最怕霍太太的眼淚和哀求,這妮子只要一紅眼睛,他立刻興手投降。
很快,他就把清歌包裹的嚴嚴實實,兩個人朝着夏楠的病房殺了過去。
此時的夏楠剛用過早飯,正站在窗邊眺望遠方。
放在抽屜裡的那部電話響起來,她只好硬着頭皮接了。
“叔,我說過,我不會再和你有聯繫了,也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
這一次,她的態度很堅決,帶着不容置疑的果斷。
對方的聲音雖然經過了加工處理,卻依舊能聽得出來那端的慌亂,“夏楠,兩個孩子的身份已經調換回來了?你還不知道嗎?”
夏楠一愣,不知道是麻醉過後的腦緩慢症,還是她的行動滯緩了,“你是說,霍建亭已經知道我生下的孩子是顧清歌的了?”
對方笑的很陰森,“夏楠,趁着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是繼續選擇和我合作呢?還是要我把你換孩子的事告訴霍建亭呢?”
夏楠愣了愣。
如果連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孩子也失去的話,霍建亭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我…我已經走錯了那麼多步,在我想結束最後一步之前,我不想再聽到威脅我…”
對方似乎有些猶豫,“夏楠,如果我說是合作的話,你會不會好受一點?”
夏楠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再給我點時間想一想,我需要清醒一下,才能確定下一步要做什麼…”
電話掛斷。
夏楠只覺得肚子一陣陣不舒服,迅速走進洗手間裡。
陳姐出去替她買東西了,這會兒房間裡是空的,一道黑影閃進來,悄無聲息的走近夏楠之前用過的那部手機。
拆下電池,取出電話卡,又迅速塞進一張廢棄卡。
黑影手法嫺熟,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般,幾秒鐘便完成了,他全程帶着手套,連一點指紋都沒有留下。
霍建亭和清歌到的時候,夏楠剛從洗手間裡出來,她已經去了無數次廁所,肚子早就拉空了,剩下的就是一陣陣的腹絞痛。
陳姐見她不舒服,特意找了醫生護士來替她診治,這會兒,剛吃了藥躺下,就見顧清歌站在那裡,兩隻眼睛幾乎要生生把自己灼出一個洞來。
她身旁是霍建亭,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像是在呵護着什麼至愛之寶一般。
擱在顧清歌腰上的手讓她憤怒。
不等她的憤怒表現出來,清歌已然走近了她,擡手,朝着她的臉就是兩個耳光。
“夏楠,你真卑鄙,小白明明就是我的親生兒子,你爲什麼要說他是你生的?”
顧清歌這兩巴掌是卯足了勁兒打的,雖然她是個柔柔弱的女子,可是,這兩巴掌打得有多重,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這兩巴掌她不是替自己打的,而是替小白打的。
他還那麼小,如果不是霍建亭重驗dna,她這一輩子都會將別人的了孩子當成是自己親生的,而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當作是別人的。
陳姐在一旁看着,很是替夏楠不平,走過來,擋在夏楠和清歌之前,“霍太太,不管怎麼樣,夏小姐還在坐月子,請您不要對一個虛弱的產婦動手!”
霍建亭頓時就冷了一張臉,直接站到陳姐身前,冷眸凝神她,“這位大姐,如果你的孩子被人抱走,你還能這麼冷靜嗎?”
陳姐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了一僵。
“霍先生,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讓您不喜歡夏小姐,但是,無論如何,夏小姐才替您生了 個孩子,您不能這樣對她!”陳姐面對霍建亭的時候,難免有些底氣不足,但是想想平時夏楠對自己的好,還是豁了出去。
霍建亭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足以讓人膽顫心驚,就連自恃鎮定的陳姐也嚇得連連後退兩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霍建亭同她並沒有什麼話要說,只是淡淡的丟給她幾個字,“被人騙了,還被別人當槍頭使,真是愚蠢!”
“找到今天的報紙,好好看看吧…”
語畢,轉過身去,把陳姐和清歌隔開,只留一個背景給陳姐。
清歌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面對夏楠這樣狠毒的女人,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原就不該同情這種人。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心疼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又怎麼會有今天的事?
這幾個月來,日日夜夜她都倍受煎熬,肚子越大,她的心就越荒涼,生怕孩子不是霍建亭的。
她一邊對霍建亭的愛戰戰兢兢,一邊又對自己小心翼翼。
她不敢太多交付自己的真心,生怕孩子不是霍建亭的。
他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是她這一生都仰望的男人,她不允許污點出現在他身上,特別是她帶給他的。
試想,如果不是霍建亭做了那份假的檢測結果,她真不知道自己要過什麼樣的日子!
明明那麼渴望見到霍建亭,卻又不能見他…
明明愛他,卻又觸不到他…
不用想,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怎樣一種痛。
可是夏楠這個女人,竟然可以這樣平靜的製造出這些東西來,讓她痛,讓她忍受着這一切。
“夏楠,你怎麼可以那麼無恥?”除了這個詞,清歌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詞可以來形容夏楠,也許用“無恥”這個詞,還玷污了這個詞。
夏楠這種女人,如果用髒字來罵她的話,都侮辱了那些字眼了。
“哈哈…”
夏楠突然大笑起來。
她狂妄的笑聲震得人耳膜發疼。
之前由於被清歌打了兩個耳光,這會兒的她,臉色到是沒有那麼蒼白了,反而呈現出一種紅潤潤的顏色,再加上有些腫,所以,整個人看上去,比之前的氣色好了很多。
只不過,她嘴角掛着的血漬讓她看上去顯得陰森恐怖。
“顧清歌,你覺得你就多高尚嗎?”
“如果不是中途我消失了這四年,有我在的話,你覺得霍建亭可能娶你嗎?”
“你偷了我的幸福,所以我偷了你的孩子,這很公平!”
清歌無語。
夏楠真是把下流、無恥、卑鄙發揮到了極限,她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一。
“夏楠,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可能你大概還不知道,當年那場大火裡,救霍建亭的人,根本不是你父親!”
“而你,也不是什麼領養的孩子,你是夏長河的親生女兒!”
清歌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夏楠的臉色變了變,“我不信!我一點兒都不信!”
“明明就是我爸爸救了他,他對我們夏家好是在報恩,是還我們夏家的!”
霍建亭面無表情,把那份他偷偷做的夏長河和夏楠的親子鑑定報告扔到夏楠跟前,“你是不是夏長河的親生女兒,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夏楠胡亂的抓着報告,眼神急切切的看着,看到最後一排負鉛字的時候,她的眼睛終於頓住。
一雙眼如死魚一般的望着,再沒有半分色彩。
“不!”
“這不是真的!”
霍建亭笑笑,“夏楠,這份報告結果,至少比你真!”
夏楠連連搖頭,幾乎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切,“不!我不相信!”
她的思維處在一種混沌的空間裡,不停的搖頭,隨後眼睛突然一瞪,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霍建亭,我救過你的命!”
“我替你捱過槍,那一槍打在我的胸口,醫生說,如果再偏幾毫米,我就見閻王了!”她說着,就去脫自己的衣服,也不顧有保鏢在場,露出自己美麗的胸線。
胸口那裡,有一個很明顯的疤痕。
雖然跟白希的皮膚顏色混在一起,幾乎看不出來,但那一團小小的醜陋出現在清歌眼前時,她還是愣了一下。
陳姐則是急忙替夏楠拉衣服,“夏小姐,別這樣…”
清歌說不出話來。
是的,能用自己的命去換別人的命,那一定是愛到了極致吧。
霍建亭的眸色卻是越來越深,男人鬼斧神工一般的俊顏越發冷漠,他的視線緊緊鎖着夏楠的臉,“夏楠,你以爲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爲什麼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如果不是我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你早就死了幾回了!”
這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霍建亭越來越覺得無法忍受她。
不等任何人有所行動,他已然推開了陳姐,自己一雙遒勁的大手捏住了夏楠的脖子。
“夏楠,別太得意忘形了,今天霍太太那兩巴掌太便宜你了!”
手捏過夏楠的鎖骨…
咔嚓…
奇異的聲響劃過,夏楠頓時白了臉色,整個人向後倒過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你如果覺得還不夠的話,大可以繼續鬧事,我會再請你品嚐別的酷刑的味道,這一招分筋錯骨手算是送給你的開胃菜…”
在清歌吃驚的眼神中,霍建亭趾高氣昂的帶着一堆人離開了夏楠的病房。
夏楠疼得死去活來,陳姐在看過了報紙以後,立時就白了臉。
“夏小姐,我原還以爲你是個好人呢,沒想到你的心思這麼歹毒,連剛出生的嬰兒也不放過,我想,您這樣的人我伺侯不起…”
“很顯然,霍先生對你的懲罰遠遠還不夠,您若是覺得別人都是壞人的話,這世上大抵沒有好人了…”
“夏小姐,這是你給我的錢,我沒有用過,現在都還給你…”
陳姐收拾了東西,看都沒有看躺在地上的夏楠一眼,直接離開了病房。
很快,她就到了清歌的病房門前,在病房門外猶豫徘徊。
自然有人把這一幕告訴了霍建亭,清歌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一些,乾脆讓她進來。
一進來,陳姐就不停像清歌道歉,把夏楠讓她做的事都說了清清楚楚。
霍建亭倒也沒有爲難她,又給了她一筆錢,打發她走了。
清歌坐在嬰兒牀旁邊,看着兩個孩子,終於有些理解霍建亭的苦心了。
她原以爲夏楠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如今看來,自己真的是錯了,小墨跟着夏楠,沒有良好的家教,必然也會成爲夏楠那樣的人。
不是她太執着,也不是她愛的太深,而是她已經迷失了自己…
現在看來,應該小白是哥哥,小墨是弟弟了,不過,誰大誰小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兩個都是她的孩子,都是她親生的孩子。
霍建亭卻是還在調查小墨父親的身份,報告結果說雖然小墨不是霍建亭的兒子,但是,他們之間存在着血緣關係,那麼,真正的霍建聲到底在哪裡呢?
他只好又讓人去翻陳年舊物。
夏楠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疼得死去活來,由於掙扎的厲害,她之前剖腹產的作品也裂開了,血順着傷口流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地板,如果不是護士發現的及時,也許,她早就血流乾而死了。
王三五帶着一幫人跟蹤着鋒哥,當然,這其中少不了李劍的功勞,因爲他救了鋒哥,所以鋒哥對他格外信任,帶着他一同去找洛哥。
一路之上,雖然王三五他們的跟蹤設備先進,可是,還是被狡猾的鋒哥避開了,只能依稀靠着李劍留下的幾個記號繼續前行。
很快,李劍留下的記號也不見了。
於是乎,一幫人只能在山腳下四處尋找。
山地裡交通訊號差所有的通訊工具都失去作用,唯一能靠的就是兩隻手,兩隻腳。
霍建亭因爲聯繫不上他們,急在醫院的病房裡煩躁的抽着煙。
當然,他是不會在霍太太面前抽的。
既然李劍和鋒哥已經去了洛哥那裡,那麼,會不會有人告密?
如果張美娟把事情捅到洛哥那裡,李劍一定會有危險的。
不行,立刻逮捕張美娟!
於是乎,很快,睡夢中的張美娟被人抓起來,直接送進了監獄,她甚至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人已經在監獄裡長住了。
霍建亭提供了足夠的證據讓她在牢裡呆上一輩子。
鋒哥的夜總會也被查封,什麼消息也飛不出去。
現在如今,他要做的,就只剩下等待。
之前夏楠用的那個單線電話卡已然在他手裡了,他重新換上了手機,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守着。
一個禮拜後,這個沉寂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圍在電話旁的一羣人,包括霍建亭,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個個像擅斗的公雞一般,站在了電話旁。
有人開追蹤器,有人開仿聲器,幾秒鐘時間過去後,電話迅速被接起。
“叔…”有專門的人士模仿夏楠的聲音。
確實也聽不出什麼毛病來。
對方的聲音又沉又啞,透着一股子中年人的滄桑,不過,霍建亭他們都明白,這是通過器發出來的聲音。
“夏楠,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
“叔,我的傷口又一次開裂了,這會躺在病牀/上,沒那麼多時間跟您廢話…”
“哦?”對方笑了笑,“是霍建亭弄得吧?我真沒想到,他對你這個舊愛到底還是絕情至此啊…”
“可是,你甘心嗎?”
“你願意讓顧清歌搶走所有屬於你的東西嗎?”
霍建亭看了看那位仿聲師,把剛纔自己寫下來的一張紙遞到他手裡,讓他照着念,儘量拖延通話時間。
“我不甘心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對方嘿嘿笑了幾聲,“夏楠,不是我嚇你,洛哥那邊兒已經出事兒了,他的老巢這會兒正被人端呢,這一次,連洛哥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來救你?”
“前兩天打電話的時候,那隻老狐狸就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還沒撤退呢,就被王三五給纏上了,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消息,我懷疑他已經被抓了…”
聽到王三五的名字,霍建亭的眸子亮了亮,好小子,好樣兒的!
這樣惡劣的環境裡都找到那個大毒梟了,不愧是他帶出來的好兄弟!
既然王三五已經找到了洛哥,很顯然,這場仗離勝利也不遠了。
模仿夏楠的人仍然還在念着,“就算洛哥被抓了又怎麼樣?我已經無技可施了…”
對方又笑,“夏楠,其實,現在還有一個方法,就是你把顧清歌引出來,帶着她那個孩子,然後我把她們殺掉…”
霍建亭頓時又沉了一張臉。
這個混蛋!
竟然敢打霍太太的主意!
“夏楠”急忙又道:“叔,我現在身體那麼差,怎麼替你騙顧清歌出去?到不如,趁着顧清歌出院那天,你來直接把她弄走如何?”
“這個主意似乎也不錯,你回頭把顧清歌離開醫院時的線路圖告訴我,我來安排一下,這兩天先不要聯繫我,我要去把羅歡歡解決掉…”
“哦對了,霍建亭的蠱還沒有發作嗎?”
蠱?
霍建亭頓時就捏了捏拳頭。
那種東西他當然知道…
曾經夏晴沒有用在他身上的,夏楠竟然用了…
這就是夏楠所謂的愛情嗎?
真是可笑至極!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他體內已經中了蠱了…
霍建亭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示意假夏楠繼續騙對方,“是的,最近應該就要發作了…”
“很好,你隨後把顧清歌出院的線路告訴我,我會安排你們母子成爲霍家最尊貴的女主人的…”
電話掛斷,所有人都望着霍建亭。
“老大…”
霍建亭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擺擺手,示意大家:我很好。
很快,王三五的消息就傳了過來,洛哥被活捉,老窩被徹底端掉,至此,n市附近最大的兩個製毒販毒點全部被徹底摧毀。
唯一可惜的是,王三五受了重傷。
爲了救李劍,在洛哥朝着李劍開槍時,他推開了李劍,自己硬生生挨下了那一槍。
那一槍打在後心上,距離心臟很近,普通的醫院做不了這種手術,只好轉移到雷辰希的醫院裡來。
霍建亭第一時間趕到,雖然很相信雷辰希的醫術,卻還是放心不下王三五。
清歌也跟着過來了,霍建亭對於他這幫兄弟,自然是有一股不同於親人之間的感情的。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她和霍建亭守在手術室外,直到王三五被推出手術室。
正想迎上去,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一個小丫頭,直接把兩個人就擋在了身後,“五毛哥哥,五毛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能有事的…”
“你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
“我…我…懷了你的孩子啊…”
霍建亭和清歌兩個人一頭黑線。
仔細一看,這丫頭不是莫小可是誰?
清歌忍不住皺眉,“莫小可,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小可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子!”
清歌不免擔憂,“王三五不是結婚有老婆了嗎?”
霍建亭也是沉着一張臉,“先不管這些了,等王三五醒過來再說吧…”
“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我無送你回家。”
霍建亭收拾了清歌的東西,一手抱着一個孩子,一邊身前來送行的雷辰希道謝,“辰希,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
雷辰希一向苟言笑,只是淡淡的朝着清歌點了點頭,衝着霍建亭陰森一笑,“霍老大,真要謝我的話,就少用點月惜晨…多給他點休息時間…”
連清歌都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很快,清歌被安置在車上,車子一路朝着霍家老宅而去。
和以往不同的是,霍建亭沒有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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