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灑水車 風雨 網
躲在窗簾後的男子顯然預料到了危險的靠近,先霍建亭一步,掀開窗簾走出來。
朝着霍建亭眥着牙笑。
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霍大軍長…”
幽幽暗暗的光線射進來,霍建亭如鷹隼一般的眸子很快就知道了對方是誰,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艾天齊,膽子不小!”
艾天齊笑笑,“不好意思,小壞蛋是我的舊識…”17744147
“十年前,我被人追殺差點死掉的時候,她救過我的命。”
“所以,某種意義上說,我的命是她的。”
最後這一句,艾天齊說的格外真誠,像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霍建亭很是不屑,歪歪嘴角,“別吵到她!”
率先從窗戶處攀爬下去,落在空曠的地面上。
當初之所以會買下這幢別墅,就是因爲喜歡這裡的幽靜。
而且夠空曠,地方夠大。
艾天齊很快下來,兩個高大的男人對峙着。
危險的味道在夜風裡幽幽的散開。
“艾天齊,膽子不小啊!”霍建亭好整以暇,悠閒的看着對面的男人。
由於歲月的磨練,這男人的眸底寫盡滄桑,雖然是一張如花的笑臉,憂鬱的眼神卻足以秒殺所有少女。
想到他用這樣的眼神接近顧清歌,注視顧清歌的時候,霍建亭突然有一種想要挖下他眼珠子的衝動。
艾天齊一點怕他的意思都沒有,嘴角全是好看的微笑。
“霍建亭,如果你不能給她幸福,請你放手,讓別人給她幸福…”
一句話,便切中的霍建亭的要、害。
如今的情勢,在他不得不娶夏晴的情況下,又怎麼給顧清歌幸福?
拿什麼給顧清歌幸福?
毫不客氣的朝着艾天齊揮出拳頭,直接朝着他的臉就砸了過去。
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勢均力敵,誰也沒討到什麼便宜,誰也對對方都不服氣,打來打去,終是不見結果。
聽到動靜的保鏢紛紛趕過來。
當三五個精練的保鏢跟着霍建亭一起把艾天齊圍住的時候,艾天齊有些慌的。
打羣架?
他一個人可不是這幾個好手的對手。
且戰且退。
擡臉仰望窗臺,“小壞蛋,吵醒你啦?”
顧清歌醒了?
聽到這句話的霍建亭立刻就停了下來。
背對着窗戶的他下意識停下來,循着光線往窗戶口看過去。
哪裡有顧清歌的半分影子?
再一回頭找艾天齊時,已然沒了那人的影子。
金蟬脫殼!
保鏢們還要去追,霍建亭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回去。
窮寇莫追。
很快又平靜下來,只有輕微的風聲拂動。
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霍建亭咬咬牙,果斷離開,沒有給自己任何後悔的機會。
顧清歌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天光大亮了。
沒了霍建亭,這日子還不得照過不是?
她還是要生活的嘛。
光有房子住,還要有錢吃飯啊。
想了很久,她決定還是出去找份工作的好。
一來可以讓自己充實一些,這人一旦忙起來以後,愛情帶來的痛楚也會忘記許多。
她收拾打扮了一下,準備好簡歷,準備去應聘找找工作。
穿了一套職業一點的套裝,化了點淡妝,把簡歷和證件放在包包裡,上街了。
幕府山離市區很遠,她需要轉兩次公義才能到人材市場。
她趕到人材市場的時候,匆匆忙忙投遞了簡歷,有人叫她進去面試,結果卻很不理想。
又面試了一家,人家似乎對她也不是太滿意。
顧清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人材市場,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着。
唉…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一個工作難倒顧清歌啊!
她是醫生,當然還是找和醫師有關的職業才行。
打定主意,她決定到醫院附近去看看。
離開人材市場的時候,已然是中午時分了,初夏的太陽已經泛着毒辣,她在大街上走了一陣子,只覺得又熱又渴。
平時她很少穿高跟鞋,今天又穿了高跟鞋,一雙腳被鞋子折磨的又漲又疼。
她在一處人煙稀少的空地上停下來,脫了鞋子揉着自己的腳。
不遠處,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輝騰一直在距她幾百米遠的地方跟着。
不緊不慢。
顧清歌渴極了,偏偏這附近又沒有賣飲料的小店,她只好不停的吞嚥自己的口水。
再等等吧,等腳上的疼痛減輕一點,她就去買點喝的。
“喝吧…”
一瓶冰涼涼的礦泉水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隨着視線所及,艾天齊的笑臉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毫不客氣的接過礦泉水,一口氣灌下大半。
艾天齊趁勢在她身旁坐下來,看着她白希的足,有一瞬間的愣神。
隨即,他拿起那雙纖纖玉足。
顧清歌嚇得心一跳,水也不喝了,掙扎着就要收回自己的腿。
“艾天齊,你幹什麼?”
“這是在大街上哎!”
“你快放開我!”
顧清歌又羞又氣,越氣就越慌,越慌就臉越紅。
臉越紅說話就越大聲。
艾天齊卻是呵呵一笑,“小壞蛋,不用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完,還朝她擠擠眼睛。
曖昧的味道立刻在兩人之間竄出來。
顧清歌還要掙扎,卻拗不過他的力氣。
下一秒,艾天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不緊不慢的替她捏着。
在到來簾眸。顧清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要給自己做按摩。
籲…
總算長舒一口氣。
雖然霍建亭說他們之間玩完了,但分開也不過才一天而已,她可不想還沒從霍建亭的陰影裡走出來,就和艾天齊又搞在一起。
她可不想被人說成是水性揚花的女人。
不過,說實話,艾天齊這按摩的手法挺好的。
原本又漲又疼的腳已然好多了,只剩下一些被磨紅的地方還泛着微微的疼意。
顧清歌不由得放鬆下來。
放鬆下來以後,她貓一般的眯起了眼睛,小模樣兒看上去慵懶極了。
可口極了。
艾天齊忍不住在她脣畔偷一個吻。
雖然不過是蜻蜓點水的一吻,顧清歌還是察覺到了,說什麼都不肯再讓他按摩了。
死命的跩他踢他,非要把自己的腿給收回來。
艾天齊不依,修長的指尖緊緊捏着她圓潤的小腿,白希的小腿上立刻出現五個肉肉的小坑。
“小壞蛋,別亂動,再動我就撓你腳心…”
說着,他的指尖真的就挪到了她的腳心上,伸出手,不慍不火,輕輕的撓着。
顧清歌最怕癢了。
扭來扭去,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艾天齊,你放手…”
“快放手…”
“不要撓那裡…”
因爲怕癢的緣故,她叫得特別大聲。
這裡本來就是一處極幽靜的小公園,園子裡的綠化搞得很好,一地及膝的繡球花布滿公園。
這個季節,桃紅色的繡球花開的正好,人坐在小小的石凳上,只能看到頭。
遠遠看過去,那兩個人她像在做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恰好顧清歌又是背對着路邊的,看不到她的表情。
到是把艾天齊享受的表情看了個十足十。
坐在輝騰裡的男人臉色鐵青,只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那個小公園裡,把這艾天齊那個狗/雜/種給辦了。
可惜…1cs3V。
他現在不方便出現在顧清歌眼前。
看一眼身旁歪在副駕駛位上閉目小憩的月惜晨,他用力在月惜晨的頭上敲了一下。
“月惜晨,給我起來!”
月惜晨可憐巴巴的睜開眼睛,看着陰雲蜜布的霍建亭的臉。
“老大,您這是吃了火藥了麼?”
霍建亭不說話,直接把他踢下車,“月惜晨,你…”
“給我到那個小公園裡,把那對狗/男/女好好教訓一頓!”
霍建亭剩下就是氣壞了。
整個人像是吹足了氣的氣球,一碰就會炸開。
月惜晨一張俊美的小臉兒生生擠成了包子。
“我說老大,你自己昨天才說過和顧清歌玩完了,既然你們都完了,那她愛找誰是她的自由。”
霍建亭突然就這麼面目猙獰的緊緊盯着月惜晨。
可憐的月惜晨立刻下車,逃之夭夭。
老大這脾氣,自從跟顧清歌談戀愛以後,是越來越摸不着頭腦了。
幸好他閃得快,要不然,等下還不知道被折磨的最慘的是誰呢!
看着後方沒有人影出現的寬闊馬路,拍拍受了驚的小心臟,長出一口氣。
顧清歌笑得已經沒有力氣再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艾天齊才放過她。
壓制住她的小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圓形的小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只是聞到了股子清香味兒。
很快,就有冰涼涼的東西落在腳上紅腫處。
漸漸的,隨着他指尖的揉捏,那紅腫已然好了大半,也不疼了。
艾天齊這才放開她。
顧清歌一邊整理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衣服,一邊很不自在的向艾天齊說了兩個字:“謝謝…”
艾天齊笑笑。
“既然這麼有誠意謝我,不如…請我吃頓飯吧?”
顧清歌想了想,反正也到吃飯時間了,乾脆請他隨便吃點兒吧。
“好吧,不過我可是個窮光蛋,你別敲詐我啊!”
艾天齊笑笑,“大不了你請客,我買單就是了!”
“小氣鬼!”
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小巧的鼻樑上颳了香豔。
他的手指還沒有落下來,便覺得背後一陣冰涼。
緊接着便聽到顧清歌一聲驚呼:“灑水車!”
然後,艾天齊整個後背都溼透了,頭髮上也掛着水。
顧清歌也未能倖免,不過,她比艾天齊要好的多,只是外套上沾了些許水珠,撣掉就可以了。
到是艾天齊,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笑。
“哈哈…”
顧清歌忍不住放聲大笑。
艾天齊先是一陣憤怒,然後是憤怒憤怒憤怒。
這一切,卻在看到顧清歌的笑容後,奇蹟般的消失了。
博她一笑,沒什麼不可以。
直到走出了公園,顧清歌還在笑。
笑得艾天齊忍不住又去刮她的鼻子,“小壞蛋,有那麼好笑嗎?”
顧清歌撇撇嘴,臉部肌肉笑得都有些抽筋了。
“當然,我第一次看見你這麼狼狽的樣子,當然要好好笑一次啦。”
艾天齊狠下心拉下臉來怒視着她:“顧清歌,你要是再敢笑,我就打你屁股!”
打屁股!
顧清歌只覺得心上被什麼東西狠狠抽了一下。
那個時候,她說要減肥,少吃東西。
其實那個時候她的腿上還打着石膏,連胳膊都不能動。
有個男人把她從被子裡拎出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顧清歌,你要是再減肥,我就揍你!”
霸道的言語猶在耳邊,只是人卻已經不再。
臉上的笑意瞬間就散得乾乾淨淨。
艾天齊並還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停下來,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
“小壞蛋,我只是逗你玩兒的,不會真的打你的,放心吧…”
“我是好男人,好男人是不會打女人的…”
顧清歌心裡犯酸。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這是怎麼了?
不就是一句話麼?
你還真當自己是仙女兒啦?
人家霍建亭不待見你,你咋還老往人家身上貼呢?
人家都說了,玩完了,你怎麼還是放不開?
站在火/辣/辣的日頭下,心卻早已冷透。
艾天齊察覺了她的不對勁兒,又是道歉又是哄,說了大半天,才見顧清歌失神的眼睛重新又有了色彩。
顧清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失態了,急忙擠出一個笑容來。
“沒事的。”
艾天齊在她臉上上上下下又巡視了幾十遍,“你真的沒事?”
顧清歌覺得自己的笑好假,就像是帶上了一個面具一般,細嫩的肌膚被面具遮住,不能呼吸,不能見天日,乾澀的帶着疼。
不着痕跡的斂去心底的哀傷,她笑的如同這陽光一般美好。
“我請客,你買單是吧?”
“那我要吃最貴的,最好吃的!”
拖着艾天齊的衣服,往車流量較多的大馬路上走過去。
艾天齊有些哭笑不得,“小壞蛋,就算是要吃飯,也得先讓我換套衣服吧?”
顧清歌咬咬脣,看着他溼淋淋的衣服,“可是我沒有帶男士的衣服出門哎…”
艾天齊盯着她的臉看了又看。
顧清歌還以爲自己臉上長了什麼東西,急忙下意識的摸了半天。
隨即,只能艾天齊一聲嘆息:“其實,我穿你的衣服也不錯…”
顧清歌覺得自己要吐血了。
艾天齊一定是老天爺派來折磨她的人。
怎麼這種話他都說的出來?
隨即她眯着眼睛笑起來,“艾天齊,你確定要穿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