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卻莫名的生起氣來,敢情這些人是把鄭盼盼當成“便利貼女孩”了。
“你們誰的工作不會自己做嗎?誰要是不能做,就趁早走人。”夏安安撂下一句涼颼颼的話,便拉着鄭盼盼進了辦公室。
夏安安剛進辦公室,那些看不好她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
“牛氣什麼啊,不就是升了個職,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官了啊。”
“還不是,鄭盼盼天生一臉打雜的樣,只是讓她複印個文件怎麼了?”
“我看她就是小人得志,早晚都要摔跤!”
……
辦公室內。
“安安,你是不是經常幫他們做這些?”
“偶爾,偶爾,大家都是同事,幫個忙也沒什麼的啊。”
夏安安撫額,她算是明白那些人爲什麼愛使喚鄭盼盼了。
“那些不是你的工作,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知道嗎?”
在夏安安眼裡,幫人是情分,而不幫就是本分,更何況,鄭盼盼幫了她們,她們還一副大爺的樣子,不是更讓人看不過去?
“我知道了。”
“那你就去工作吧。”
夏安安滿意的笑了笑,等到鄭盼盼出了辦公室後,她才呼了一口氣。
“阿嚏!”
夏安安吸吸鼻子,難不成是感冒了?
另一頭的沈莊在監控裡看到她打了個噴嚏,先是微微皺眉,接着便吩咐管家把夏安安那層樓的空調全部關掉。
管家心裡有些奇怪,現在雖然已不是酷夏時分,但也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時候,天氣還很熱。
但他什麼都沒說,既然是沈莊下的命令,他也沒必要去多過問,執行就可以了。
半個小時後。
“公司空調壞了?熱死人了啊。”
“我的天要成蒸爐了啊。”
“省錢也不帶這樣的啊,我剛去了15層,那裡特涼快,估計就我們這裡給停了。”
……
外面的人抱怨連天,而屋內的“罪魁禍首”—夏安安,正怡然自得的玩着手機。
“叮咚。”
一條信息來了,夏安安沒有看清楚縮略內容,只看到了發件人上的三個大字—沈莊。
她的心不由得漏掉一拍,點開界面,只有短短一句話。
“老婆,今天我出去見客戶,可能中午不能陪你吃飯了。”
夏安安不知爲何,心裡竟生出一絲失望。
到了下班時間,她躊躇了一會兒,打算去找鄭盼盼。
兩人坐出租車去了一家夏安安最愛吃的餛飩店,剛坐下沒多久,夏安安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
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到的卻是夏安安前男友的臉。
夏安安審視一樣的打量了他幾秒鐘,便果斷的轉過頭,理都不理他。
夏安安前男友一個人杵在原地有些尷尬,他搓了搓手,還是走到了夏安安身邊。
不知道怎麼的,他這兩天發了瘋似的想着夏安安,想着她在他身旁乖巧的模樣,甜甜的笑容。
夏安安見他跟過來,把筷子一摔,起身就要走。
夏安安前男友不折不撓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下氣的說,“安安,你跟我說說話不行嗎?”
“夏安安前男友,你有病?”夏安安無情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出軌的人明明是他,他又爲什麼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搞得錯的人好像是她一樣。
“安安……”夏安安前男友聲音哽咽着,無力的喊着她的名字。
夏安安眼裡滿是厭煩,她走到鄭盼盼耳旁說了幾句話,便衝着夏安安前男友開口,“有話去外面說,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沒臉。”
夏安安前男友愣了愣,但見她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心裡頓時欣慰不少,殷勤的跟在她身後。
“夏安安前男友,我已經結婚了,你別來煩我行嗎?”夏安安抱着胸,一臉的嫌惡。
夏安安前男友頃刻間怔住了,她結婚了?怎麼可能,他們才分手沒幾個星期。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安安,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對,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嗎?”夏安安前男友仍舊不相信夏安安的話,哀求的說着。
夏安安見他往前走,便連連往後退了一大截,諷刺般的開口,“我騙你?我生氣?我有必要嗎?你以爲你自己是誰?全天下人都要圍着你團團轉?”
對於夏安安前男友這種渣男,夏安安從來不會心軟。
“安安,我真的不能離開你,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夏安安前男友一個一米八的男人,竟在大街上哭了出來,他不斷的懇求着夏安安。
夏安安心裡閃過異樣,但只要一想到他和沈欣接吻的畫面,她就覺得反胃。
這種男人,背叛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爲什麼要給他機會?
“你滾啊,我都結婚了你聽不懂嗎?夏安安前男友,你要是再鬧,我現在就報警。”夏安安搖了搖手中的手機,帶着怒氣提起些聲音對着男人罵開。
“你找死?”
夏安安前男友的脖子突然被人狠狠掐住,那力道大的幾乎讓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一命嗚呼。
夏安安看清來人是沈莊後,一顆亂跳的心頓時平穩下來了。
畢竟她也只會嘴上說說嚇唬嚇唬夏安安前男友罷了,如果他真的對她做出什麼的話……
夏安安不敢再往下想,略有些不安地瞅着兩人。
沈莊見夏安安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往自己跑來,心中的怒火更甚。
什麼時候都開始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了?連他的人都敢碰?
“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沈莊居高臨下的看着夏安安前男友,長長的眼眸眯在一起,臉上滿是狠戾。
夏安安前男友被他掐的臉色發青,可沈莊卻沒有想要鬆手的意味。
尤其是在看到夏安安的時候,他明顯覺得,沈莊下手的力度更大了。
“她現在是我的人,從今往後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現在明白了嗎?”
“如果我看到你再來找她的話,那麼我相信我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消失。”
夏安安前男友心中再有多不甘,也不敢和沈莊對持,他只能痛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