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看到她下手那麼重,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大人,小少爺本來就怕黑牢,你之前這麼說真的嚇到他了,而且你剛纔下的手貌似有點重,把小少爺敲疼了怎麼辦?”
“不把他敲暈難道任由他這麼胡鬧嗎?陳伯,先生是讓你來照顧小寶的,不是讓你來插手我的事情。你要是閒着沒事做就去讓下人備好車,我要帶着小寶立刻離開這裡。”獵鷹冰冷的臉上沒有一點情緒。
陳伯纔剛來到這裡沒幾天,剛適應了周圍的環境,忽然讓他走其實他挺不願意的,可獵鷹的官比他大權利比他高,他不得不聽。
從房間離開之後就讓下屬備車收拾好東西,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獵鷹就已經抱着昏迷過去的小寶上了車。
爲了安全起見,車子從醫院的後門離開,還選擇了最隱秘的一條路。
…………
“老爺,派出去的眼線已經跟上去了,目標已經發現。”
卻不知在醫院的對面那棟樓上,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冷冷的目睹着這一切,他就是青洛,跟蹤獵鷹下屬找到了醫院的青洛。
要說最瞭解溫家的人絕對不會是齊言,而是齊重。他早知道齊言就算去了遊樂場也調查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但還是讓齊言去查,是因爲齊重知道獵鷹是個很狡猾小心謹慎的人,她喜歡掌控全局的那種感覺,所以如果真的在遊樂場的監控視頻上動了手腳,她一定會留下一兩個眼線在那裡,等齊言的人找上門,再把齊言糊弄過去,把人當成猴一樣耍。
但是獵鷹怎麼也沒想到,就是因爲她的這個喜好讓齊重有了可乘之機。
她會安插眼線,齊重也會,並且直接從獵鷹的眼線跟蹤到獵鷹的老巢。
“跟上去。”
隨着齊重的聲音落下,青洛快步下了樓,開着車抄近路直接把車開到獵鷹他們的前面。
“老爺,是否需要攔截?”
“還不行,你周圍那幾輛車都是溫家的,你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齊重從監控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青洛的身後跟着好幾輛車,這些車分佈的很散,卻牢牢的將最中間那輛低調的商務車包圍在中間。
一旦青洛有異樣很有可能被瞬殺。
青洛也察覺到了危險,臉色凝重的道:“他們走的是海口的位置,我記得沒錯的話那邊有一個溫家的據點,要是到了那裡再動手的話我們並沒有勝算。”
海口上有船,一旦兩方發生衝突他們很有可能直接開船把小寶帶走,萬一被逼急了撕票怎麼辦?
溫嶧城一直以爲齊重殺了他的兒子,對齊重怨恨已深,這種事情很有可能會發生。
“通知齊言,誰的兒子誰自己救,你回來吧。”
“老爺……”
“行了,你別說了,就聽我的。”
齊重最終掛了電話。
青洛知道,齊重是害怕他出危險所以才這麼說的,找了小寶這麼久,好不容易纔有一點消息,他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大人,前面那輛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