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房間,薄涼音就轉回辦公室,給每個人發送了一份郵件。
兩天後,除了江拓野,刺青所有的高層就趕了回來。
此時,所有人都聚集在刺青旗下位於本市的龍泉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老大,什麼事情這麼着急?”龍千影沒有了以往的嘻嘻哈哈,老大不到時間就把他們召集回來,一定是發生了大事情。
薄涼音看了一眼,該來的都來了,這才起身走到首位坐下。
“我讓你們在全球撒網,給我查出一個人,綽號爵爺,右手手臂有一個蠍子刺青,掌心有一顆痣。”
“找到之後的。”杜鬆語氣一如既往的硬邦邦,卻讓左傾覺得很悅耳。
“卸掉手腳,挖掉雙眼,帶到我這裡。”薄涼音一開口,就是血腥味十足。
段弈恆凝眉,老大很少有這樣失控的樣子,在他們面前最多就是聲音冰冷,這樣周身充滿嗜血的情況還是第一回。
“出什麼事了。”他問。
“據知情人透露,老爺子就是被這個人殺死的,用一種可以致人幻覺的藥物,操控了老爺子,讓他自殺身亡。”左傾握拳,憤怒的開口。
“什麼?”白浩然彈跳而起,“下藥?致幻覺?誰下的,草,我弄死他。”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心酸的過往,而每一個人又都收到過薄涼音或者薄瑋年的恩惠,所以,不是一家人,但是心卻緊緊的聯繫在一起。
原本老爺子的死他們心裡都是有疑惑的,可是礙着上面斬釘截鐵的自殺,他們就算有想法,奈何毫無證據,如今居然有了突破口,頓時讓每個人都義憤填膺,躍躍欲試。
慕容秋則是多了一層思考,“消息可靠嗎?”
“嗯,總之不管花多少時間,不管耗費多大的精力金錢,都要給我揪出那個幕後黑手。”
“幕後黑手?”白浩然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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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那個做壞事的人,會親自去啊?好讓人看到他的面目,以後報案?”司晨對着白浩然翻了一個白眼。
平時司晨這樣挑釁,白浩然早上去和他大戰三百回合了,今天卻安分的很。
“有道理,有道理,只要揪出那個蠍子男,幕後黑手就會浮出水面了。”他恍然,“喲西,老大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了。”
薄涼音仰頭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她永遠都忘不了,當年和白白從學院回去,看到滿院的警察,和裹着白布的父親的屍體時,她心有多麼的空,好似一下子,所有的思想和信念,都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你們如果不忙,就留下來住幾天,忙的話就回去。”說完,起身離開了。
左傾哀怨的看了一眼杜鬆,很快跟着薄涼音消失在房間。
在做的幾個人有點慢半拍的反應不過來,留下來住幾天?住幾天?老大剛纔真的說了住幾天?
他們都知道住幾天的意思,不是酒店,而是薄家的宅子。
“小影,老大剛纔說了住幾天嗎?”白浩然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不疼,應該是幻聽。
“嗷——”身邊的司晨蹭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捂着大腿根部抖得厲害,“該死的,你手往哪裡掐啊。”
白浩然突然哈哈大笑,拍着桌子樂不可支,“看來是真的。”
“好了,浩然,別高興的太早了,着只能說明老大承受能力到了極點,否則不會這麼反常的,我們還是想一下,如何找出那個男人吧。”開口的是一向老成的慕容秋。
“我贊成,從跟在老大身邊,這是她第三次主動給我們放假。”雖然平時在自己的領域都是假期,可是畢竟不一樣。
龍千影沒有理會一羣大男人,起身往外走。
“小影,去哪裡?”段弈恆叫住她。
“回去收拾房間,兩年沒住了。”
“哦,影妹妹,幫我收拾一下,我在你斜對門第二間。”白浩然伸長了脖子叮囑。
“好啦,別喊了,我們也走吧,買點東西,晚上回去和我做飯。”杜鬆起身,一把拉起白浩然的手臂,拖了出去。
“喂,杜大哥,輕一點,輕輕,輕一點。”
待那個活寶離開,司晨才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看着旁邊的人,“話說,那張牀是我買到最好的一張,今晚可要好好休息一下,前幾天的那次任務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慕容秋淡淡一笑,“走吧,我也回去工作,前段時間截獲了五車軍火,還沒有整理資料呢。”
“哇,五車啊,都有什麼?”司晨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
今晚的薄家很熱鬧,先不說這一羣的俊男美女,就是那喧囂聲,也會讓不明所以的人駐足。
廚房裡,鏟子在鍋裡攪動的聲音,碗筷盤子,在水裡唱歌的聲音。
客廳裡,鍵盤敲打聲,麻將碰撞聲,好不熱鬧。
“哇,杜先生,你好厲害啊,好香。”廚房裡一陣驚呼傳到客廳,讓衆人忍不住引頸觀望。
“杜鬆進錯了行業,應該往廚師界發展的,那一手廚藝,那個女人不撲着垂涎。”司晨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
左霄經過修養,也好了大半,除了腳上的石膏,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
“我也這麼覺得,不過有多久沒有吃過那傢伙的手藝了?”輕笑着搖頭,“兩萬。”
“三條,我覺得吧,我們刺青這幫傢伙都很奇怪,等等阿恆,我碰,你看看如今每個人都不小了,愣是沒有一個成家的,真是奇怪。”慕容秋想找個心愛的姑娘,可是那裡有那麼容易。
“你還別說,是這麼道理,你說每一個都帥的沒天理,怎麼就沒有一個姑娘上門的?”白浩然大眼看着桌面上的牌,手裡掂量着下一張該出什麼。
“一筒。”喪氣,該來的就是不來。
結果一張牌甩出去,居然是一炮三響。
“哇——你們三個訛我呢?”白浩然白皙的臉,一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