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想要吃什麼。”秦朱嘴角噙笑,目光溫暖的看着秦天瑞,不管他說的真的假的,他獨自一人跑來找她共進午餐,這雖然有些擔憂,可是還是很開心。
“我約了人來,再等一會。”
秦天瑞擡起手來看了看手錶,應該就快來了。
“啊?約了誰。”秦朱有些無語,三人天天在別墅裡面見面,沒有必要還出來約吧,不過,得知是季雲辰送秦天瑞的,秦朱多少放心了。
“相親的人啊。”秦天瑞眼睛眨也不眨。
“相親?”秦朱捂住自己的嘴,她都要被嚇死了。
“該不會是你想要相親吧。”秦朱有些狐疑的看着秦天瑞,秦天瑞可是喝母乳長大的,不會那麼早熟的。
秦天瑞翻了個白眼。
“老媽,當然是給你相親了,你都三十的老女人了,還想一輩子不嫁人嗎?”
雖然秦天瑞說的都是實話,可是怎麼就那麼彆扭,寶貝他竟然給自己安排相親?
“對不起,我來晚了。”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坐在了秦朱的對面,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秦朱。
“你是誰啊?”秦天瑞有些不滿的看着年輕男子。
“就是你給媽咪尋良配吧,真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男子稱讚秦天瑞。
“對不起,你已經被踢出局了。”秦天瑞面無表情的做了個請的姿勢,只是她這個姿勢可不是請入座,而是請你馬上離開。
年輕男子身子彎着,一副想要入座,在聽了秦天瑞這話的時候定住。
“你什麼意思?逗我玩嗎?”
就憑他這個條件,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必要找一個帶孩子的,他是被這個徵婚廣告給吸引住。
原來,秦天瑞的徵婚廣告把秦朱寫的簡直就是要多偉大就有多偉大的媽咪,爲了能儘快被人注意,秦天瑞特地給加了一個副標題,“寶寶爲媽咪徵婚。”
還有比這更有趣的消息嗎。
年輕男子也是一時好奇,這個被孩子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媽媽,到底有沒有那麼好啊。
他現在連坐下都沒有做下,就被踢出局了?總要給他個合理的理由了。
“作爲社會精英,你連時間概念都沒有,叫女人和孩子等你,你怎麼這麼無情。”
秦天瑞一臉鄙視的看着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好吧,他也不是非要坐下,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和那個單身媽媽有什麼故事要發生。
“你們打算吃什麼,我幫你們把帳算了吧。”年輕男子故作大方地道。
“不用了,他們母子的帳,我會給付的。”旁邊穿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秦朱和秦天瑞不約而同的挑起單邊眉毛,明思源怎麼也過來了。
其實,明思源過來有一會了,他就想知道秦天瑞鬼鬼祟祟的,到底要幹什麼,誰知道事情的結果大出所料,他……竟然給自己找爹地?
明思源上前去摟住秦天瑞,“你又淘氣了。”
秦天瑞的臉色都黑了,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的。
明思源伸出手去笑的春風滿面,“不用不用嗎,怎麼能叫你破費呢,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那男人聽到明思源這麼說,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我不知道這是惡作劇。”年輕男人解釋。
明思源連忙搖手,“你不用和我說的,我也不過是偶遇熟人。”
啊,年輕男子有些發暈。
明思源攤攤手,“我想要追這個女人,誰知道她兒子竟然會插一腳。”
真的是這樣嗎?年輕男子怎麼看都覺得秦朱母子是騙婚的。
“你們慢聊。”年輕男子習慣了以自已爲中心,見到他們這樣,心生不快,硬生生的壓下去,淡淡地開口告辭。
眼見着年輕男子走了,明思源伸手瀟灑的打了個響指,把侍應生叫過來。
“小盆友,你喜歡吃什麼?”
明思源看了一眼菜譜,都是英文名字,他直接幫他點了好了。
秦天瑞從明思源的手中接過菜單,用標準的語言點了自己喜歡的飯菜。
明思源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秦天瑞。
秦朱見了,忍俊不禁,“寶貝他從小在外面長大,英語比我們的母語說的還要好呢。”
“原來如此。”明思源點點頭。
“我剛纔聽你說,要給你媽咪相親?”雖然他們並沒有明說,不過那意思差不多就是那意思了。
“是又怎麼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秦朱反問。
明思源笑容可掬,“沒什麼,我就是想要問問小盆友,你看我的條件如何?”
秦天瑞轉過頭去問秦朱,“這人是你們出版社的?”
秦朱點點頭,秦天瑞上下打量着明思源,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兔子不吃窩邊草。”
明思源聽了,臉色不變,“你這是打算逼我辭職了。”
秦天瑞又打量了他幾眼,“就你……不行。”
他是要給媽咪找個好男人,並不是要賣媽咪。
“啊,我怎麼不行了?”明思源自認自己各個方面運氣都不錯,爲什麼秦天瑞非要說他不行呢。
秦天瑞下巴都能上天,“我說不行就不行,不需要理由。”
都告訴他兔子不知窩邊草了。
再說了,他實在不太符合他的審美關。
“行了,你就別跟着攪混水了,別跟我說你看上我了。”
秦朱只覺得好氣又好笑,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我是認真的啊,你就相信我這一次了。”明思源面上的表情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秦朱的臉沉了下來,“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若說是開玩笑,她還能容忍,若是認真的,他一再的表明不辭職,自己也無權辭退他,那麼就只有一個法子,請他們明家的人,自己解決他們的“叛徒”。
明思源不是一個沒有深度的人,見到秦朱這樣子,知道他一定是真的生氣了,順着秦朱的話語接着道:“你真的不覺得好笑嗎?哎,我這人就是這樣,沒有一點幽默細胞,我明明是在說笑啊。”
明思源說着,哈哈哈的乾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