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diǎn︾小︾說,..o
周瑜攻打過幾次,但是由於劉備諸葛亮撤軍,而且走的時候將攻城投石車也一併帶走了,這讓周瑜的攻城效率很低。
也可以理解劉備的做法,畢竟周瑜是東吳的將領,如果讓周瑜得到了南郡,那豈能有劉備的好日子過,所以在這裡劉備也刷了個心眼。
沒有攻城車,江陵防守的壓力減少許都,故而周瑜數次攻打都沒有成功。
不過畢竟人數上佔優,江陵又殘破不堪,如果周瑜打個消耗戰,江陵能不能保住還難說。
這一日,劉修的飛鴿傳書到了江陵。
馬良與文聘一併拆開一看,頓時如負重釋。
當即馬良派遣了王粲王仲宣出使益州,向劉璋借兵。
王粲一直與蔡瑁交好,當初得知蔡瑁被俘虜,張允等原來荊州的武將被殺之後,王粲便是膽戰心驚的過日子,生怕曹操對自己這個原本的荊州舊臣下殺手,故而逃到了江陵,投降了劉修。
王粲的背景不俗,他的曾祖王龔、祖父王暢,皆爲漢朝的三公,父親王謙爲大將軍何進長史,王粲少年時即爲家蔡邕所器重,博學多識,善屬文,撰有中國歷史上第一部專門記載“英雄”傳記的史書《漢末英雄記》。
王粲第一次出使益州,馬良按照劉修的命令,讓王粲帶了大量的錢財,首先拜訪的是張鬆,然後再拜見劉璋。
王粲逆流而上,經過七八天的航行到達了成都。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是見到了張鬆。
“見過子喬。”王粲來到了張鬆的家裡。看到張鬆拜道。
張鬆知道王粲是劉修的臣下。不敢怠慢,立刻還禮道:“仲宣不必多禮,請屋內說話,來人上酒。”
張鬆拉着王粲的手進入了大堂,二人分別落座。
“不知道劉荊州現在可好?”張鬆問道。
“我主一項還好,只不過進來孫權與劉備和兵七萬攻打江陵,江陵行事堪危啊。”王粲一臉的色道。
關於劉備與孫權攻打江陵的消息,張鬆也是早已經知道了:“現在情況如何了?”
“現在我主用計將劉備騙回了湘州。不過還有周瑜大軍沒有退走,而我主遠在湘州,江陵防禦不足,分兵作戰,力不從心啊。”
“劉荊州需要我做什麼?”
“此次前來,我主特意囑咐再下先行拜見子喬先生。”王粲說完,便讓人從外面擡回來了幾個大箱子,箱子中全部都是錢財,“此乃主公贈於子喬先生的一diǎn薄禮,還望先生笑納。”
張鬆看着幾大箱的錢財。沉思良久,他一眼就看出來。劉修必定遇到了難題,要讓他幫忙,而略微思索一番,張鬆便明白了,劉修肯定是想要讓他說服劉璋出兵南郡,幫助他解圍。
其實張鬆自從第一次見到劉修,便看出了劉修志向不小,氣度不凡,所有有了跟隨劉修的想法。
此次劉修有難,張鬆心裡自然是想幫忙的。
“仲宣,劉荊州太客氣了,這些禮物我不能收,你直接說吧,劉荊州需要我做什麼?”張鬆直接是拒絕了接受禮物的事情。
王粲不禁多看了一眼張鬆,他似乎隱隱發現了什麼。
“既然子喬問了,我也便直言了,此次便是請子喬能夠說服劉益州出兵幫助荊州解圍。”
張鬆diǎndiǎn頭,心道自己果然猜的沒錯,而他也是對劉修深深的佩服,因爲能夠看得出來他對劉璋的爲人也瞭解,如果他直接向劉璋借兵,肯定會吃了閉門羹,且不說劉璋願不願意,他手底下的一干文臣武將必定會反對。
而如果有自己出面的話,以自己和劉璋的關係,劉璋必定會考慮,然後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和在劉璋心中的地位,必然能夠說動劉璋出兵。
張鬆自信,益州能夠說動劉璋的人唯有自己。
“好,此事包在我身上,明日我便帶你去見我主。”
“多謝先生了。”王粲一聽,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只要張鬆答應了,此事成功的概率就更大了。
……
第二天,益州州牧府,一干文臣武將集中在此。
張鬆帶着王粲進了州牧府。
“見過劉益州。”王粲站在大堂中央,對着堂上的一個胖子躬身拜道。
“恩,不必多禮。”堂上的胖子中年人虛扶一下說道。
“多謝劉益州。”王粲說道。
坐在堂上的中年胖子真是劉璋,劉璋看起來獐頭鼠目,不像好人,不過人不可貌相,劉璋此人愛民日子,禮賢下士,口碑很好,唯一的不足就是胸無大志,猶豫不決,如果是身在太平年間,必然是一方治世能臣,然而生在亂世,做不了梟雄,就只能最終被人宰割,成就他人的霸業之路了。
“劉荊州可好啊,我還沒有感謝他慷慨送給我的二十萬冊書籍。”劉璋笑道。
“我主與劉益州乃是同宗,同根同源,理應互相幫襯,二十萬冊書籍不足掛齒,如果劉益州將來還需要,我主還會供應益州書籍,希望益州廣大百姓都能夠上得起學,享受劉益州治下的太平盛世。”
王粲的話一說出,劉璋的小眼睛便是笑眯眯的留下了一條縫,作爲一個愛民如子的人,自然希望被別人恭維成一個賢臣,顯然王粲的恭維,劉璋很受用。
“呵呵,仲宣言重了,爲人臣子,當盡本分,我益州百姓,勤勞淳樸,我只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劉益州不必謙虛,在下說的句句屬實,發自肺腑。”
劉璋笑的更歡了。
“不知道仲宣此番前來所爲何事?”
終於要說到正題上了,王粲正了正色,說道:“此番前來有事相求於劉益州?”
“哦?何事啊,只要我能夠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爲。”
“孫權派遣周瑜率領數萬大軍攻打荊州,我主請求劉益州看在同宗的份上能夠出兵求援荊州。”
ωwш◆ttk an◆c○ “這……”劉璋的眉頭一皺。
“主公,不可啊。”就在這個額時候,還沒待劉璋開口,堂下一人出列,大呼不可。
王粲的眉頭一皺,只見出列的是一個身體壯碩的中年人,王粲沒有來過益州,故而不認識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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