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死在夏天》公佈男主角之後,US官網上和黑島工作室推特上的消息推送就沒停下來過。
在男主角公佈下來的第三天,黑島工作室陸陸續續公佈了第一單元裡的各位配角,最後還神秘兮兮地公佈了一個背影照。
【TAMA:不是我的鍋我不背。//@黑島工作室:@TAMA說這是未來的女主角。】
233333333TAMA醬一點也不給我們黑島導演面子啊hhhh
o(*≧▽≦)ツ┏━┓我哥哥的同學的女朋友的閨蜜的媽媽的同事的領導的分支下屬是黑島工作室的工作人員爆料說,TAMA醬曾經實力嘲諷黑島導演。
球全程直播啊,黑島導演讓你毒舌讓你毒舌,終於找到你的剋星了哈哈哈哈。
【黑島相山:呵呵,把這羣無知的粉絲給我叉出去!!!】
o(*≧▽≦)ツ┏━┓黑島導演惱羞成怒了!!
喜聞樂見喜大普奔!!
我中國的同學告訴我一句話:擡頭向上看,蒼天饒過誰o(*≧▽≦)ツ┏━┓。
《我死在夏天》的主創確定完畢,場地和審批全部已經順利申請下來,黑島工作室趁着話題餘溫,公佈了開機時間。
開機時間在黑島相山請人算過風水後,定在了10月7日,週六,諸事皆宜。
劇組的一干主創在正式敲定後,趁着大家檔期不滿的時間,在銀座口碑最好的一家中華餐廳定了位置,當做大家的見面會。
推杯換盞,股籌交錯間,夜色已黑。
何瑤喝了不少,啤的紅的,甚至連白酒都有一杯下肚。
這個時候她得感謝自己的哥哥,畢竟自家家裡往上數幾代是以不光明的手段發家,直到解放後,才慢慢地將一些東西擺到檯面上來,將黑的變成白的。
但是底子卻依舊在那兒。雖然自己祖父如今已經安置在家,沒事唱唱小曲兒,溜溜那隻老狗,但是在S市,有些人見到自己祖父,還得叫一聲爺。
所以從小,自己接受的訓練都是爲了保護自己,從肉搏到器械,再到黑科技,她都有所涉獵,只是不精通。
酒,也算其中一項任務。
黑島相山的助理看着何瑤喝下兩件啤酒,再加一瓶紅酒,還混着一杯白酒,小腿肚都開始打顫了。
這、這、這完全看走了眼啊!!
酒神請受他一拜!!
成功幹·翻一衆男演員的作者何瑤,拍拍鼓起來的小肚皮,衝黑島相山說了聲,就先告辭了。
再喝下去,她可能就成爲第一個因爲飲酒過多撐死的人了。
夜風微涼,拂過熱燙的面頰的時候,何瑤已經有些混沌的神色亮了幾分。
同時摻雜在其中的還有來自自己身上那難聞的酒味。
_(:зゝ∠)_……嫌棄自己。
何瑤在樓下的一家星巴克買了一杯茶味冰飲,茶味很濃,也有點苦,但還能接受,更好的是能夠醒酒。
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很好的刺激了神經,何瑤裹了裹身上的小外套,加快了步伐。
她這到了夜裡就手腳冰涼的體質,也是沒誰了。
QUQ晚晚現在到了晚上就有人給她暖手暖腳好幸福!
經常被拋棄的何瑤哭唧唧。
轉過幾條街道,就是住宅區。
因爲周邊的房屋較密集的原因,導致住宅區裡的街道略窄,最近轉進住宅區街口的路燈因爲有人踢足球而踢爆了燈泡,還沒工作人員去修理。
狹長狹窄又黑黢黢的路,怎麼看怎麼是一個月黑風乾適合乾點什麼事情的時間啊。
何瑤咬着吸管百無聊賴地想。
“踏踏——”
身後有細微的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穿着長風衣的男人墜在自己身後不遠處,頭上還帶着一頂大大的帽子,遮住了那個人的臉孔。
眼珠一轉,何瑤咬着吸管淡定臉轉回來繼續往前走。
這大熱天的穿風衣,是不是傻?
……大熱天……
……穿風衣……
等等??
何瑤再次停下腳步,轉過去看。
那個穿風衣的人依舊跟在她身後,夜風吹過那人身上的風衣,揚起的一角,藉着那皎潔而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下面似乎……空無一物??
Hello?
活了十八年?她第一次遇見變態了?
“嘿嘿嘿……”
﹁_﹁臥槽居然還猥瑣笑?
摸出手機,給蘇晚晚發短信:【親愛的,你老攻我遇到變態了。】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同時,是蘇晚晚的短信回了過來。
【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
【嘛,這會兒你應該在家裡點一根蠟燭。】
“嘿嘿嘿……”
“嘿嘿嘿?”把手裡的杯子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何瑤咂咂嘴,“來呀,你打過我我就讓你嘿嘿嘿呀。”只不過她這兩句話說的是中文,變態先生並沒有聽懂。
然而,這並不能阻止他繼續變態。
“哎呀,好久沒動手了。”
踮腳在原地輕輕跳了跳,轉過身。
變態先生已然接近身前。
“先生,你好啊。”
伴隨着女生甜美笑容的是與聲音截然不符的凌厲一腳。
變態先生悽慘地嚎叫着軟倒在地,雙手捂着雙腿之間不停地顫抖。
如果手冢在場,一定能夠清晰的回憶起來這一記絕情腳比當初還要狠厲。
在警察局做完筆錄,在外面坐着等蘇晚晚的何瑤摸摸下巴,碰到變態什麼的好晦氣,明天是週末要不要去寺廟求個很有日本特色的御守呢?
“阿瑤!”女生急切又惱怒的聲音從傳進耳朵裡。
何瑤轉過去看,目光落在了蘇晚晚背後的那個紫色頭髮還帶着不透光眼鏡的男子身上。
好吧,雖然有次遠遠地見過蘇晚晚男友的背影,也只看到他的頭髮顏色,沒想到……
#閨蜜找了個奧特曼中的殺馬特,要怎麼勸說她迴歸正道,在線等,急!#
“阿瑤,你沒受傷吧?沒事吧?”拉起何瑤,來回轉兩圈,確定女生毫髮無損,才鼓着臉看她,“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你回來的時候怎麼不叫我來街口等你?路燈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對那個變態做了什麼被抓了怎麼辦?”
“……那個尾隨者□□海綿體受損,這輩子都不可能【嗶——】起了。”一旁做完記錄的警官看了眼那短髮長相甜美的女孩子,默默飄走。
蘇晚晚:……阿瑤你這樣……
柳生比呂士:……這就是蓮二說的手冢很關照的女孩子?
與此同時,遠在德國的手冢再一次收到了跨國郵件。
【10月7日就要開機啦,邊拍邊播什麼的好有壓力,然而我是一個迎難而上的girl(๑•̀ㅂ•́)و✧。】
【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