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將人洗乾淨抱到牀上睡好之後,才發現手機裡好多個未接電話和消息。
他下樓將門打開,就看見秦風抱着一袋子藥靠在門口睡着了?
這叫什麼鬼樣子?!
權景墨伸腳就踹了踹他,秦風一個激靈跳了起來,看到面前只裹着一件浴袍的權景墨,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恭恭敬敬地喊道:“少爺?”
“怎麼了?”
“我我我……”秦風趕緊把手裡的藥遞了過去,“醒酒藥。”
他看了看權景墨現在意氣風發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誰喝醉了?”
如果是少奶奶喝醉了,少爺還這麼開心是爲啥?
“你管這麼多幹嘛?”權景墨伸手就打了一下他的頭,“買個藥這麼慢,還這麼喜歡多嘴,啊!”
他一下下的過去拍他的頭,秦風捂着頭說道:“少爺,少爺,我早就買來了,是您半天不開門也不回電話。”
權景墨這才停了手,“是嗎?”
“您自己看通話記錄呀。”
權景墨當然不會看,“行了,你可以滾了!”
“那少爺,到底是誰喝醉了?”秦風走了一步又回頭問道。
“是不是想死?”權景墨那腳要踹去的時候,秦風趕緊一溜煙的跑走了。
他一上車就忍不住搖了搖頭,少爺現在對他都有秘密了!
……
時錦年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身上也像是被車攆過一樣,根本沒辦法動彈。
她哼唧了一聲,權景墨趕緊衝了過來,“醒了?”
“我怎麼了?我好難受呀!”時錦年捂着頭,只覺得要炸了。
“再喝點醒酒藥吧,昨晚餵你喝,你都沒喝進去。”權景墨扶着她的脖子將她微微擡起來,喂着她喝。
時錦年這纔想起她去找了蘇晚晚,然後被蘇晚晚帶去夜店,還找了鴨子……
她猛地驚了一下,“我是怎麼回來的?”
權景墨輕咳了一聲,然後沉聲問道:“你說呢?爺昨晚趕過去的時候,你正趴在那個男人的肩頭。”
他說完就看着她,時錦年一手搭在額頭,努力地回想着,有這麼一回事嗎?
她酒量向來不好,但這也斷片到一定境界了呀!
“權景墨?”她心虛的看向權景墨,“你生氣了?”
“爺要是不生氣,你就該懷疑爺是不是在意你了。”
時錦年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別生氣了。”
“要爺不生氣可以,以後不要跟蘇晚晚混在一起了,昨晚那筆賬我還沒跟她算呢。”提起蘇晚晚,權景墨是真的生氣。
“可是,我已經答應去她工作室工作,合同都簽了,昨晚,昨晚就是我的歡迎宴。”時錦年抿着嘴看着他,一副可憐無辜的模樣。
“合同?爺現在就去給撕了。”他作勢起身,時錦年趕緊去拉他。
“啊!好疼!”時錦年恨不得伸手去揉自己的大腿,“我這是怎麼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我昨天穿的不是這個?”
“放心,衣服是爺換的,誰敢碰你,爺早就斃了他!”
“你換的?”時錦年仰頭看向他,“所以,權景墨,除了換衣服,你還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