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滾滾的糖,在他們嘴裡漸漸融化,沁出了蜜汁。
權景墨直接將人扔到了那張大牀上,時錦年在上面彈了一下,突然覺得後背好像被什麼東西擱了一下,她反手摸着有些毛茸茸,隨手就抽了出來。
“啊——”她大叫了一聲,就把手裡的死老鼠給扔了出去。
時錦年的那張臉瞬間慘白,就算化了厚重的新娘妝,權景墨也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她的懼意。
他上前一步就趕緊將她抱在了懷裡,“別怕,沒事,有我在。”
時錦年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懷裡,她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襟,渾身都在顫抖,好半天她纔回過神來,開始在他懷裡小聲的抽泣着。
“噓,沒事的,沒事的!”權景墨也被她嚇得不輕,心疼的親了又親她的頭,手也沒有停止的撫着她的後背,火氣莫名的升了起來。
“來人!”權景墨大喊了一聲,立刻有傭人敲門進來。
“少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把秦風給爺叫過來!”
“是。”
秦風今天心情好到簡直要飛起來,正高興地跟在宋知遙身後打轉的時候,突然有人匆匆跑來說權景墨叫他過去,他簡直都不想理會。
“你別逗我了,少爺今天洞房花燭夜,喊我過去幹嘛?”
周圍還有賓客,那傭人小聲說道:“我去的時候少奶奶坐在牀上嚇得半死,少爺正抱着她在哄……”
“怎麼了?”秦風這才警惕了一些。
一旁的宋知遙也問道:“權景墨還會哄人?”
那傭人抿了一下嘴,“我也只看了一眼,好像,好像地上有隻死老鼠。”
“什麼鬼東西?!”秦風驚了一下,又趕緊捂住了嘴。
他回頭正準備跟宋知遙告別的時候,宋知遙笑着說道:“真好笑,新房裡有死老鼠,多麼不吉利呀!不過一隻死老鼠也能被嚇到,還真是嬌小姐。你趕緊去吧,免得權景墨遷怒於你,正好我去跟陸展風打聲招呼。”
秦風點了點頭,這才匆匆離開。
宋知遙尋過去的時候,陸展風正要坐車離開,“司令大人走這麼急幹什麼?總統府的喜酒不好喝?”
“你也回來了?”陸展風停在車門面前,沒有上車。
“可不是嗎?要不是您及時放我回來,這權景墨的婚禮我恐怕都參加不了。”她毫不掩飾的暗諷。
陸展風低頭淡淡地說道:“都怪下面那些人沒有眼力價,明知道我們的女將軍跟總統大人是青梅竹馬,不過,幸好趕上了。”
“可不是,幸好趕在了提出反對的時候,可權景墨完全把我的話當狗屁,直接無視了我。”宋知遙抿了抿嘴,“拜他所賜我纔有今天,我纔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陸展風眸底暗轉,“宋小姐都沒阻止他們結婚,還能做些什麼?”
“我有什麼不能做?他們結婚了又怎樣?你是不知道,剛纔秦風被權景墨喊去,說是新房有死老鼠,多麼不吉利,一看就會離婚。那個時錦年更好笑了,不過就是隻老鼠,我徒手都能一掌拍死,她竟然被嚇得半死。”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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