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看在你痂沒落的份兒上,暫且饒過你。”權景墨抱着她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在她的臉上親個不停,“爺實在是……”
他搖了搖頭,將她抱到了另一個房間。
時錦年還以爲他說給她準備好房間,只是說的玩玩而已,沒想到還真的給她準備了單獨的房間。
時錦年一進去整個人就驚呆了,這個房間以白色爲主,但是精心點綴的蕾絲又帶着田園小清新風。
中間大型的公主牀簡直和她以前是慕錦年的時候所擁有的幾乎一樣,房間的佈置跟她以前的房間極爲相似,但又別具一格。
但,完完全全是她喜歡的風格!
他怎麼總是能知道她喜歡什麼?!
權景墨抱着她坐到了大牀上就說道:“爺實在是怕自己忍不住,不知道輕重……所以暫且饒了你。”
他纏綿的語氣在她耳邊盪開,鼻尖也一下下的在自己臉上掃着,顯得特別依戀。
時錦年直接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權景墨,這個房間是你讓人佈置的嗎?”
他挑了挑眉,笑着問道:“喜歡嗎?爺跟人說了,要名媛範。”
時錦年瘋狂地點了點頭。
“喜歡就好。”權景墨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張圖,“他們特意照着這張圖佈置的。”
時錦年晃了一眼,然後整個人一驚,她接過圖片就問道:“這不是我……這不是慕小姐的房間嗎?”
權景墨突然一手反撐在背後的牀上看着她,“慕小姐的房間?你怎麼知道?”
“我……我去過一次慕家。就是額……慕小姐出殯的那天時新柔不是暈倒了,時家的人都匆忙離開,後來時昊天覺得不好,特意讓我去慕家賠禮道歉了。”
明明說的是事實,她卻說的像是編故事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來就心虛。
權景墨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你知道嗎?慕錦年是榕城第一名媛,榕城模仿她的女人不計其數……”
“我不是……”她沒底氣的回了一句。
“爺分的清模仿還是本能。”他眯了眯眼,“所以,爺總有種你跟她很像的錯覺。當然,你比她漂亮,比她更有趣,更知道表達,更真實……”
他一股腦說了好幾個詞。
的確現在的臉比以前漂亮很多,有趣?她不清楚。
知道表達?也許是現在什麼都沒有,所以無所顧忌。
更真實?重活一次,不就是要爲所欲爲,開心就好嗎?
時錦年乾乾地笑了笑,“你怎麼會這麼認爲呢?慕小姐可是第一名媛,我哪裡比得上?”
“如果按照傳聞而言,你的確比不上。可我見到的你,比誰都好。”權景墨仍是緊緊地看着她,“所以你到底是性情大變,還是僞裝的太好?”
“當然是僞裝的太好了,我不是說了,我是學表演的。”時錦年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太扯,也不清楚權景墨爲什麼會這麼問,但是她要趕緊轉移掉這個話題,“倒是你,你跟慕小姐很熟嗎?爲什麼會覺得我跟她像?”
只有很熟很瞭解,纔會這麼篤定不是嗎?
“我記得你也去參加了她的葬禮?可我也記得你說過跟她什麼都不是。”
權景墨聽到這個問題,把頭低了一下,時錦年卻又緊緊地盯着他,生怕漏掉一個細節。
“爺的確跟她什麼都不是。”他仰着頭像是想到了很多,“不過是有過一面之緣……”他扭頭看向時錦年,“還調查過她,所以算熟悉一些。”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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