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新聞。”宮御然站在她的面前,十分坦蕩的擦着頭髮。
這人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嗎?
她怎麼說也是個女人,男女有別懂不懂?!
宋知遙轉身把手機掏出來,所有的新聞都是總統夫人死而復生的消息。
幾乎佔了各大新聞的頭條。
緊接着她被送去醫院的消息也涌了上來。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現在是我宮御然的人,如果讓別人知道是你送她去的,這場離奇死亡事件,就會直接扣在我們宮家的頭上了。”
畢竟榕南兩城關係複雜。
“就算我現在是你的護衛,也不代表我是你的人!”宋知遙再次強調。
宮御然不以爲然,轉而問道:“她怎麼樣了?”
“誰?”宋知遙脫口而出,瞬間反應過來,“一路顛簸,差點動了胎氣,現在基本沒有什麼事情了。”
宮御然似是微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宋知遙微微側着身子看向他,宮御然捕捉到她的眼神,問道:“想給我擦頭髮?”
“你做夢!”她瞪了他一眼,扭頭就推門離去。
“今晚我有事出去,你隨意。”
宋知遙回頭看了他一眼,這麼說她可以回宋家看母親了?不過,他要去哪裡?
“知道了。”她留給他一個背影。
宮御然勾了勾嘴角,臉上帶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
權景墨知道只要時錦年一出現在榕城,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時刻關注着動態。
他本會比她先到。
可是,這該死的15號束縛了他。
沒有了秦風的幫忙,又在臨時路過的酒店裡。
權景墨想到了一切方法把自己困在這酒店的浴缸內。
意識似乎也在逐漸模糊。
浴缸裡的水從冰涼慢慢升溫了起來,權景墨的體內似乎有一萬隻螞蟻在撕咬,一萬種聲音在叫囂。
這些聲音他聽過很多次,但是卻沒有開門聲。
權景墨微微睜眼,渾身一躁。
“錦年?”他竟然看到她的錦年向她走來。
她穿着白色的長裙,頭髮垂在身後,走起路來都似乎帶着仙兒。
她對着他笑了笑,慢慢地朝他走進,然後坐在了浴缸旁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權景墨的手腳被自己綁住,臉卻不自覺地朝他的手貼過去,“錦年,錦年你來了?”
“總統大人,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來幫你好不好?”她的手順着他的臉往下,開始解着他打溼的襯衣釦子。
權景墨猛地扯開了手上的繩子,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睜大眼睛看向他,目光一厲,“你是誰?給我滾開!”
那女人被他的眼神嚇到,慌了一下,又貼了上去,“總統大人,您看您這麼難受,讓我幫您吧!”
她伸手朝着他的身下探去的時候,權景墨快準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大的很。
那女人瞬間跪在了一邊,用兩隻手想把他的手拉開,可奈何完全無用,最後因爲缺氧,只能拼命地張大嘴。
就在以爲自己要死的時候,權景墨突然鬆了手,難受地蜷縮進了水裡,“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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