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風是順着原路大步流星的離去,陸楚跟在他背後,都感覺到了一陣陣涼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正在拐角處的時候,猛地聽到了一聲尖叫,陸楚這纔回過神來,就看見周思茹似是受驚過度,大口地想要喘氣,她身邊的傭人趕緊扶住了她。
“哪個不長眼的,走路這麼莽撞?”那傭人呵斥了一聲,擡頭看見是陸展風,趕緊低下了頭。
陸展風的目光在她們兩人面前一閃而過,“周小姐?抱歉,衝撞了。”
周思茹這才狠狠地喘了一口氣,捂着胸口搖了搖頭。
那傭人也趕緊說道:“陸司令對不起,剛纔是淺若有眼無珠,沒看清人。”
“無事。”陸展風說完,直徑離開。
……
陸展風一離開,邢秋曼就拉着權傾野過來慰問女兒了。
“那些珠寶是陸展風帶來的吧?他爲什麼特地來給女兒你送禮呢?”
權景墨挑了挑眉,“這您都知道?”
“老權猜的。”邢秋曼乖乖認慫。
一旁的權傾野開口說道:“陸展風既然親自來總統府送禮,看來就不是小事,到底出什麼事了?”
的確,陸展風不是一個會親自大動干戈的人。
可他的的確確只是爲了要一條“項鍊”這樣的小事而來。
時錦年都聽出這言外之意,不由得再次皺起了眉頭,他爲什麼要這麼在意這條項鍊呢?
“他不過是過來送請柬的,之前我把慕家的宅院當順水人情送給了他。”權景墨開口回着。
權傾野點了點頭,“他親自來送,就是讓你不得不去,恐怕是個鴻門宴,你們到時候小心點兒。不過,他帶這麼多珠寶來……是想送給錦年?”
權傾野還是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權景墨笑了笑,“見面禮。”
“剛纔讓人查了一下,這些可都是世界……”
“我說老頭子,您還操這麼多心幹嘛?給我老婆送東西,不就應該要這個檔次的嗎?”
“就是就是。”邢秋曼說道,“我算是撿了大便宜,以後像這種,不要的都給我,我就算是去送給那些姐妹,也夠她們都羨慕的。”
“您那些酒肉姐妹就算了,不值得。”
權景墨吐槽了一句,邢秋曼瞪了他一眼,過去就拉住了時錦年的胳膊,“我覺得擇日不如撞日,女兒剛剛回來正好需要放鬆一下,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做spa吧?”
時錦年正要張口,邢秋曼又補了一句,“我好久都沒做了。”
權景墨賣萌撒嬌肯定是遺傳面前這位女士的!
時錦年點了點頭,“好!”
正好她也需要放鬆一下,不然,她會胡思亂想。
她們倆挽着胳膊一離開,權景墨就開口說道:“陸展風的人應該混進了我們總統府。”
“我知道。”權傾野回道,“那天去新娘的房間帶你老婆去舉行婚禮的時候,房間門口沒有人守。”
“您怎麼不早說?”權景墨立刻皺緊了眉頭。
“當天本該伴娘一直陪着新娘,但是蘇晚晚……”
權傾野輕咳了一聲,權景墨不用想就知道,那個不靠譜的肯定跟着紀鴻煊的屁股後面去了。
“白家的小姐當天纔來,所以去聽現場安排了。門口是總統府的傭人加進去的伴娘團隊,但是一窩蜂全先湊到現場去了,是被攝影師喊去的。”
權傾野舒了一口氣,“他死不承認,不過……我還是解決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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