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和邢秋曼一起上完課,才發現又爆出了蘇晚晚在醫院暈倒的新聞。
她這回實在是坐不住了,和白曉凝開着車直接去了醫院,用白曉凝的話說,順便把車還給蘇晚晚。
邢秋曼這回也沒有再攔她。
醫院門口堵了不少的記者,一看到蘇晚晚的車立刻撲了上去,再看到裡面是時錦年和白曉凝,更是像打了雞血一般。
“總統夫人,真的是總統夫人。”記者把車門堵得死死地,“總統夫人,您來醫院是幹什麼的呢?能不能解釋一下您死而復生的事情?”
“對呀,您真的是故意炸死的嗎?您來醫院是來看那個被您扶進來的男人嗎?”
“您以這種身份嫁進總統府,還做出這樣的事情,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嗎?”
……
記者問的問題越來越過分,時錦年起初只是怕影響權景墨,但是這些人基本都是指責她配不上權景墨,她倒是不再那麼在意。
但是一旁的白曉凝卻氣的不輕,推門下去就嚷道:“你們有毒是吧?錦年好不容易活着回來了,你們一個個都巴不得她真的死了?”
“我去南城採訪的時候見過她,是南城的小公主honey。”有位記者突然說道。
“總統夫人怎麼會個人南城小公主在一起?該不會那件事跟南城有關?”
“你們是傻逼嗎?要是跟南城有關,我和錦年就是敵人不是朋友了。”白曉凝直接罵道。
記者們面面相覷,想着公主般的人怎麼說話是這樣。
“你們都弄錯了,聽說總統夫人跟南城小公主是同學,之前白易天去我們榕城的大學,那帖子都傳遍了。”
“那麼,請問**,您剛纔說總統夫人好不容易活着回來了,又是什麼意思呢?”那個聲稱去南城採訪過的記者突然問道。
這重點抓的,白曉凝冷笑了一聲,“去問你們榕城的陸司令。”她說完,就拉着時錦年下車,“全都讓開,不然……”
“不然怎麼樣?**,這是榕城不是南城,不是您說一句話就能把我們怎麼樣。哦,對了,聽說您有未婚夫還勾引我們榕城的葉二少,是不是?”
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條新聞。
白曉凝瞥了那個記者一眼,“我記住你了。”
“**,您這是警告嗎?”
“就是警告!”權景墨的聲音冷冷地傳來,記者們才紛紛調頭看過去,只見權景墨皺着眉頭從醫院裡面走出來。
他身形高大,冷冽的氣場看上去讓人特別有壓迫感。
記者們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自動讓出了一條道給他。
權景墨直接走過去就把時錦年擁在了懷裡,“您們要是不小心傷害到了,我老婆肚子裡的孩子,剛纔**的警告,可能就會是真的了。”
“之前就有傳聞總統夫人懷孕,那麼請問總統大人,總統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您的嗎?”
權景墨側目瞥向了她,那記者倒吸了一口涼氣,握緊拳頭,鼓起勇氣沒有把話筒收回來,但也好半天沒有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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