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言這才張口說道:“他竟然想撮合陸展月和白易天,果然野心不小。”
“他大肆徵兵,一定會犯了權景墨的忌諱,沒有了國庫,也沒有紀鴻煊贊助,他拿什麼養兵。但是南城白家也有的是錢,這樣,既可以跟南城搞好關係,又可以利用南城。”宮御然笑着搖了搖頭。
“這說明,他的確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程澤言開口說道:“既然他讓您把陸二小姐帶去南城,那您讓他收留我在榕城,剛好。”
“局勢已經起來了,就看誰笑到最後了!”宮御然那張臉的笑容更深。
……
“陸展月,你搞什麼鬼?”陸展風嘶啞地聲音,顯得冷意更重。
陸展月直接坐到了車上,“事情不是如你所願,你還想怎樣?”
陸展風上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最怕的不是死?那怕不怕陸展月死呢?還是,我劃破你的臉,剪掉你的頭髮,剁了你的指頭,就不讓你死!”
“陸展風,你還是人嗎?”
“你說呢?!”陸展風微微眯了眯眼,“以後給我放乖一點,宮家的人不是你能呼來喝去的。”
“你以爲我想?你們那張張虛僞的臉,我看着就犯惡心。”陸展月輕哼了一聲,“正難以想象宮奕然會那麼單純。”
“你別想打宮奕然的主意。”陸展風鬆開她就說道,“好好想想怎麼拿下白易天。”
“我怎麼可能打一個小孩子的……我就是打他主意又怎麼了?你不是希望利用我巴結南城嗎?南城可是宮家說了算。”
“再怎麼說了算,那也是宮紹安,宮御然,誰都知道宮奕然是個什麼都不會的閒少爺,不然能被你指着鼻子教訓?”
陸展月輕哼了一聲,沒有再應聲。
……
時錦年終於正式去蘇晚晚的工作室上班,她去的時候,蘇晚晚竟然在,還挺給她面子。
“特意給你騰出了一個辦公室,你看看行嗎?”蘇晚晚領着她進去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
“我其實不需要辦公室的。”
“我說你需要就需要,怎麼那麼多廢話,要是權景墨找來說我虐待了你,我哪裡說理去?”
時錦年嘆了一口氣,懶得跟她爭執。
張薇也帶着南木子和李張揚走了進來,“那個……錦年,我把他們都帶來了,正式瞭解一下吧,他們的資料都在這裡。”
時錦年一一跟他們打招呼,然後問道:“他們是剛剛趕了通告回來嗎?”
“對。”張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說是跟着蘇紀念一起,結果當了個背景板,廣告露臉一秒鐘,兩人加起來一秒。”
“蘇紀念這個小婊砸,還真是喜歡當面一套背面一套。行,我倒是要看看,紀鴻煊說讓她帶,就是這麼帶的!”蘇晚晚一聽這個名字就冒火。
時錦年拉着她說道:“蘇晚晚,既然你找紀鴻煊要資源,爲什麼非要蘇紀念帶着?跟蘇紀念在一起,大家明顯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紀鴻煊那麼多好的資源,隨便要一個,好好包裝一下,都比跟着蘇紀念強呀。”
“我也是這麼說的。”張薇一張口,就被蘇晚晚瞪了一眼。
“好吧,聽你的。”
張薇恨不得上前給時錦年一個擁抱:“還是總統夫人,不不不,還是錦年說話管用,我們木子和張揚要火了。”
“哇,我終於可以成爲明日巨星了!”南木子高興地鼓了鼓掌,蘇晚晚一記眼神殺了過去。
李張揚這纔看向時錦年,開口說道:“以後……都要謝謝你了。”
“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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