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摟着老婆回去的時候,路過廚房,便說道:“正好,爺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你先回房等我?”
時錦年搖了搖頭,“我就在這裡等着你。”
“像以前是嗎?”權景墨揉了揉她的頭髮,伸手就將她攔腰抱起來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似乎還和第一次帶她回家做飯給她吃一般,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就說道:“等着。”
“我給你挽袖子。”時錦年低頭給他挽着袖子,感覺十分的和諧愜意。
“權景墨。”她快挽好的時候,突然喊了他一聲。
“嗯?”
“你不是想問我有什麼事情瞞着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能跟蘇晚晚處的好?”
“等爺給你把吃的做好再說。”她突然要說,權景墨又沒有那麼急着要聽,彷彿是覺得她總是要說的。
“不,現在就說。”時錦年拉住了他的衣袖,死死地捏着。
她低着頭,猶豫了一下才擡頭問道:“你還記得你生日的時候,我來總統府,你去和紀鴻煊談事情,讓我和蘇晚晚,還有思茹三個人玩兒着。”
“爺記得。”他點了點頭,“當時就是去說陸展風那個老小子死裡逃生的事情。”
時錦年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沒發現,我是從那個時候,跟蘇晚晚稍微走進了一點嗎?”
權景墨似乎認真思索了一下,“嗯……她後來就主動來找你去她那個破工作室了。”
“那天我不小心燙到了思茹,你應該也記得吧?”
“那不是都過去了嗎?”權景墨記得她當時很愧疚。
時錦年微微彎着嘴角,帶着一抹淡淡地笑意,“當時蘇晚晚告訴我,她親眼看見,是思如趁我走神自己先鬆手燙到的。”
她直勾勾地看着權景墨,權景墨愣在了她的面前。
時錦年繼續說道:“你知道的,女人的感情有時候來的就是那麼簡單,比如說她給我拍照把我拍好看了一些,我們都會覺得很投緣。何況,是像蘇晚晚這樣,幫我的。本來我沒信,後來我信了。蘇晚晚覺得自己說話向來沒人信,終於有了個信她的人,我是那個聰明人。”
時錦年瞭解蘇晚晚,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她這麼說,權景墨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權景墨這才擡頭問道:“你後來,爲什麼信了呢?”
“我不是說了,女孩子在年輕的時候總是喜歡對自己身邊年輕帥氣的異性產生不一樣的情愫?權景墨你不要說,她只是你的妹妹。”
他要張口,被時錦年打斷,“你是當她是妹妹,我知道。可是,你能確信,她就只把你當哥哥嗎?像今晚這樣的暈倒,也只有你在家的時候,才常見吧?”
權景墨一愣。
時錦年嚥了一口氣,推開他,跳下桌就往房間裡走去。
她一直忍着不敢說,害怕讓權景墨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做選擇,可是如今,她也忍不住了。
她害怕失去他,可又害怕去完全依賴於他。
時錦年閉了閉眼,眼淚又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