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野難得這麼正經地出來問他問題,權景墨又折了回去,“什麼事?”
邢秋曼十分識趣,走進房內不去打擾他們父子倆的對話。
權傾野直接問道:“我記得當初慕家那丫頭去世的時候,你去參加了她的葬禮,後來還對付那個方沐霖和時新柔,是替她報仇?”
“爲什麼問這個問題?”權景墨微微疑惑,然後轉而說道,“爺也沒想到她會是陸展風的外甥女,雖然不是親的。”
權傾野擰了一下眉頭,“這麼說,她如果是陸展風的外甥女你就不會出手了?”
“那倒也不是。一碼歸一碼。”權景墨毫不猶豫地回道,“畢竟,那兩個人渣正好也得罪了我老婆。”
“你是幫着錦年對付他們?”權傾野的語氣微微有些激動。
“怎麼了?”權景墨有些試探地問道,“您該不會這個時候還在介意她以前跟時新柔那種女人是姐妹?”
權傾野搖了搖頭,然後擡頭說道:“我沒事了,你去歇息吧。”
權景墨微微挑眉,只覺得大家都怪里怪氣,他猶豫着走了一步,又被權傾野叫住,“如果當初陸展風沒有入你的套差點回不來,那個方沐霖也不會對慕家那個丫頭下手對不對?”
權景墨回頭看向他,他們不是沒有這樣的猜測,“他讓人把錦年帶走的時候,我也以爲是和宮家的人密謀做些什麼。爲他外甥女報仇。”
“那他是爲了什麼?”權傾野問道。
權景墨沒有做聲。
權傾野繼續問道:“錦年也沒有跟你說?”
這就是權景墨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陸展風當時的架勢就是不顧一切也要扣住他的老婆。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情,但是小女人一副嚇到的樣子,他也不好再多問。
權傾野嘆了一口氣,“沒事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些事情,我也得好好想想。”
“行吧,您和邢女士也休息吧。”
權景墨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離開。
權傾野的眉頭一直緊皺着眉頭站在原地,直到邢秋曼過來喊他,“老權,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睡不睡覺的?”
權傾野這才反應過來,“哦哦。”
他轉身往裡走,邢秋曼又忍不住問道:“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嗎?跟陸展風有關?”
“不是。”權傾野搖了搖頭,“只是我可能年紀大了,喜歡胡思亂想了,還越想越離譜。”
邢秋曼的臉色一變,“誰年紀大了?”
“不不不,我們年紀都不大。”權傾野趕緊說道。
邢秋曼爬到牀上,就直接鑽進了被窩裡,悶悶不出聲。
權傾野趕緊上去問道:“老婆,你真的不去看看醫生?”
“不看不看,丟都丟死人了,那羣女人肯定會笑話我這麼早就閉經了。”邢秋曼說着,又從牀上坐了起來,“老權,你把鏡子遞給我。”
“還是一樣好看。”權傾野回道,“再照一百遍還是沒有老。”
“我要看看。”
權傾野這才無奈的將鏡子遞給了她,邢秋曼拉着鏡子對着臉照了半天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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