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陸家的人沒有?”葉子軒直接問道。
“陸展風和陸展雲都去了部隊,陸宅的人我們一直監視着,都沒有什麼異常,慕宅的人在陸展風走的時候,就都全跟了過去。”秦風的人應道。
葉子軒看了秦風一眼,“你相信跟陸家沒關?”
“肯定是那個老小子乾的,但是我們現在完全沒有證據。目擊者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到。”秦風想到這裡就氣的直接抓狂。
“部隊那邊有什麼消息嗎?”葉子軒問道。
“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人從部隊離開,對了,除了那個程啓言,說是生病了,好幾天沒有見人。不過,陸展風也經常生病不見人,但是探子確認沒有人從部隊離開過。”
“一切都正常的太不正常了!”
葉子軒和秦風倆找了半天的線索。
直到紀鴻煊的電話打了過來,“命暫時保住了,但還沒有脫離危險。”
紀鴻煊向來簡明扼要,葉子軒和秦風接到消息就趕回了醫院,不管怎麼說,更擔心的是權景墨的身體。
……
“景墨不醒,錦年的遺體我們也暫時不能動,一切等景墨醒來,由他定奪。”邢秋曼說完,又說道,“我們都接受不了,就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會如何。”
權傾野這才嘆了一口氣,“我去看了那丫頭,是我們權家對不起她,沒有保護好她,也沒有保護好她肚子裡的孩子。”
白曉凝忍不住哭道:“上次見她的時候,她剛剛懷孕,還那麼開心,我還說給孩子當乾孃,下次來看她大肚子的樣子,一定是老天爺跟我開玩笑,是不是我睡一覺醒來就會好了?”
礙於白易天一直守在白曉凝旁邊,葉子軒再怎麼想要安慰她也忍住了,最後只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就不信陸展風在部隊就不看新聞,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越發的跟他無關,我就覺得就是他乾的。”
葉子軒話落,蘇晚晚就站直了身體。
一直顧着難受傷心,她倒是把陸展風給忘了,新聞報道這麼如火如荼,就連南城的人都趕了過來。
時錦年死了,陸展風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難道,真的是他乾的?
可他怎麼可能會害死錦年?
蘇晚晚現在的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有辦法思考。
最後只是搖了搖頭,讓自己不那麼頭疼。
紀鴻煊見她這個樣子,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蘇晚晚看了一眼他的手,朝他靠近,靠在了他的懷裡。
慕錦年死的時候,她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天沒有出來,雖然出來的時候還和平常無異,但是紀鴻煊直到她,她在意那個嘴裡總是嫌棄的死對頭。
而如今的時錦年,他難得看到她那麼開心的交個朋友。
紀鴻煊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況,“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蘇晚晚搖了搖頭,“我還想去醫院一趟,我不想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裡。”
之前的慕錦年,她以爲有方沐霖和時新柔看着,沒想到就是那兩人害死了她。
如今權景墨也倒下了,她就真的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白曉凝聽到她這麼說,也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怕。”
“我也一起吧。”白易天和宮御然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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