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軒是榕城派往南城,構建友好關係的外交大官,這個時候自然要出現。
他們交談起來,她們在外面根本聽不到。
白曉凝靠在牆上說道:“我希望御然大哥和你們家總統好好談,這樣兩城關係和諧了,就好了。”
“曉凝,你清楚榕城和南城當年的糾葛嗎?”時錦年張口問道。
“我知道呀!”白曉凝點了點頭,“當年的南城還是鍾家當權,他們和榕城起了衝突,跟權家……就是你現在的公公斗了起來。”
“對呀!具體是怎麼回事?”
“鍾家本來就是個繡花枕頭,全靠着宮家和我們白家纔有一切,結果害怕我們兩家勢力太大,威脅到鍾家的地位。所以利用我們兩家想吞掉榕城,來個一箭雙鵰。我父母在當年的戰爭中,被鍾家設計陷害而死,宮伯伯也落難榕城,還有宮叔叔,就是宮伯伯的親弟弟,你知道嗎?”
時錦年點了點頭,宮紹安的弟弟宮紹良,是當年南城的風雲人物,是個傳說!
但在當年,英年早逝了!
“鍾家當年假模假樣讓他們嫁到南城的女兒,也就是陸展風的母親去尋宮伯伯他們的下落,結果不小心丟了年紀還小的陸展風。所以我們兩家一直對鍾家深信不疑,後來才發現都是他們的陰謀了。你是不知道,陸展風的母親也是鍾家的人自己害死,拿來騙我們的。”
這招棋,真狠!
白曉凝嘆了一口氣,“幸好宮伯伯被好心所救,自己回來了,可宮叔叔缺因此去世了。後來我們兩家聯手,把鍾家斬草除根。但是葉子軒的父母因爲宮家去世,這總是一筆賬,雖然過去了,但是南城和榕城的關係,也就現在這樣。”
“原來是這樣!”
“當然了,錦年你那個時候都還沒有出生,當然不知道。”
“你不也是個奶娃!”
“可是我叔叔跟我講了的呀!”
“既然如此,宮御然爲什麼要跟陸展風合作?”他們就算是不計前嫌,也不至於成爲合夥人呀。
“御然大哥什麼時候跟陸展風合作了?”白曉凝眨了眨眼,“你們家總統大人跟你說的?”
時錦年想到她什麼都不關心,估計也不知道,何況,權景墨中毒是秘密,只好回道:“我是在蘇晚晚的生日宴上,看見他們倆有說有笑,以爲早就認識。”
“這你就不知道吧,御然大哥可以看起來跟任何人都有說有笑。”
她說完這句話,兩個人下意識朝裡面看去,然後吸了一口氣。
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說完話出來了?!
“額……御然大哥,這就要走了嗎?”白曉凝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應該沒少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你在這兒……?”
宮御然說還沒說完,白曉凝就立馬說道:“我特意讓錦年帶我過來,等你的呀!”
宮御然雖然還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但是眼底的深意明顯淺了一些,點了點頭,“走吧。”
還真走呀?!
白曉凝猶猶豫豫明顯沒有邁步,她看了葉子軒一眼,又看向時錦年。
宮御然反手就拽着她的胳膊,將她拉了一把,“不走?”
“走走走。”白曉凝實在害怕他生氣,她突然有些佩服涼安每次是怎麼看見這張臉,還能厚着臉皮撒嬌耍賴的。
“葉子軒,你不表示什麼嗎?”時錦年問道。
葉子軒看了她一眼,“大嫂放心,那蠢貨我會弄回來,只是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我先走了。”
他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快步離去。
時錦年這才問道:“權景墨,發生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