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紀鴻煊真的被我們說動了。”程啓言很是高興,“他暗暗給部隊提供軍需物資的時候,我懷疑他只是故意爲之。看到他和蘇紀念的新聞也沒有多想,但是沒想到鬧得這麼嚴重,蘇晚晚病重,蘇嶽青大發雷霆。連權傾野都聯繫不上紀鴻煊,要權景墨親自去找。”
程啓言滿意地勾了勾嘴角,“紀鴻煊狠起來也挺讓人刮目相看嘛。哈哈哈,權景墨,很快你就會嚐到被兄弟背叛的滋味是如何的美妙。”
“上次國防那邊聯繫過來找秦風,還以爲權景墨要弄什麼大動作,如今,他卸掉了上將一職,榕城剩下的三分之一的軍力,難不成要交給秦風?”陸展風暗暗猜測。
“所以聯繫秦風讓他回去?”
“不過……”陸展風擔憂道,“紀鴻煊的行動太過於明顯,要是被權景墨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留在榕城處理他們之前的事情,還怎麼把他引過來?”
“不怕!”程啓言笑了笑,“只要紀鴻煊暗暗給我們軍需供應瞞住了,其他的,就是他自己的兒女私情了。等到權景墨撤了軍職,又發現被兄弟背叛,秦風又被我們扣在手裡。到時候他就是四面楚歌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我其實還是很想弄清楚,你到底跟權景墨有什麼仇?”陸展風忍不住問道。
程啓言笑了笑,“玩死權景墨,是件多麼讓人痛快的事情。”
……
周思茹很晚才醒,醒來的時候一言不發,醫生檢查她沒有什麼大礙,她讓淺若表明她不願意留在醫院。
他們只好將她帶回了總統府。
“這孩子現在一句話都不願意跟我們說了,老權,你說說,這麼多年,我自問對她還不錯,怎麼我們現在就像仇人一樣了呢?”邢秋曼皺眉不展。
權傾野在一旁安慰着她,“可能就像你說的,怎麼都不親,就是沒有緣分。”
“對不起,我……”時錦年在一旁開口。
“你別說對不起!”邢秋曼打斷了她的話,“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媽,你就告訴我,她到底做了什麼,把景墨都氣的要直接送走她?你也知道的,景墨雖然對她沒有那麼的細心,但是她的病,他向來是放在心頭,生怕她出了什麼事,結果這次卻什麼都不顧了,她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麼越矩的事情?”
時錦年實在是說不出口。
“你告訴媽,媽才知道以什麼心態去處理。我知道她對景墨存有不該有的想法。”
時錦年聽到她這麼說並不意外。
邢秋曼繼續說道:“我一直很想打消她這樣的想法,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女兒,我自己的女兒和兒子,怎麼可能?可是,她偏偏不這麼想。他是不是做了什麼越矩的事情?”
時錦年這才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回來的那天,看到她躺在我和權景墨的牀上,以前我們的房間就好像被人進去過。新婚那天房間還出現了玩具老鼠……”
邢秋曼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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