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慕錦年的屍體找回來,就被方沐霖直接帶去了殯儀館處理,根本沒有經過醫院這到關卡。
大家都信了她是嗑藥過頭自己開車墜入了榕城大河。
若是當時驗一下屍體,就能知道,讓她致命的,是時新柔的那致命一擊。
而如今,蘇晚晚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宮御然那句話,只有一個想法,那會不會也許不是時錦年?
對呀,都燒成了那個樣子,是誰都有可能呀?
也許這就是一場陰謀,也許她被人帶走了,那根本就不是她。
時錦年纔剛得知懷孕,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消息,如果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事故,那替身極有可能只是個年輕女子,並不是孕婦。
她抱着這僅存的希望,必須要讓法醫來驗屍!
“錦年已經去的這麼慘了,我們怎麼可以再這樣對她?”邢秋曼聽到蘇晚晚的要求,就又忍不住淚流了下來。
她本來就高領孕婦,又一直處在擔憂的狀態中,精神很不好。
權傾野實在是擔心她,直接說道:“我們出去談吧。”
“老權……”邢秋曼喊了一聲。
權傾野說道:“老婆,你好好休息,就算不爲了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孩子呢。”他說完,又吩咐道一旁的傭人,“好好照顧夫人休息。”
他們一走出去,權傾野就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蘇晚晚堅定地說道:“我懷疑那屍體也許不是錦年。”
她這麼說,紀鴻煊都驚了一下。
“權伯伯,我知道您也不可能相信這只是個單純的意外?單純的車禍能把人都傷成這樣?何況,連醫生都說了,權景墨是被車子直接撞擊的,如果他開車行駛在馬路上,車子怎麼會直接撞到他?他躺在馬路上就說明,他下車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等他醒了才知道,可是,我等不了。”
蘇晚晚握緊拳頭繼續說道:“如果這是蓄謀已久的,那麼躺在太平間裡的,也許可能就是個替身,雖然我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這麼覺得,但我就是覺得,也許……她沒死。”
權傾野低頭看了看蘇晚晚,好一會兒纔開口問道:“丫頭,告訴我一件事情,我記得,你當初跟慕家那個叫錦年的丫頭,挺熟的對吧?”
蘇晚晚擡眼看向了權傾野。
權傾野繼續說道:“我還記得,當初你們那個全民名媛宴會,我和你邢伯母一起參加,你跟她倆一直混在一起,你爸爸說她是你的朋友。”
蘇晚晚眼眶微微一紅。
“那時候,我就挺喜歡那個丫頭,想着要是能給我當兒媳婦該多好,可是又覺得景墨那臭小子配不上那斯文丫頭。”權傾野輕笑了一聲,“當時我走的時候,還把她臨摹的那幅字畫給買了下來。”
蘇晚晚猛地睜大了眼睛。
“當初秦風說,陸展風是因爲看到了錦年在家裡寫的對聯,才急匆匆的讓人把她帶走。陸展風以前是慕錦年的舅舅顧一清,對吧?”
“你們的意思是說,時錦年就是慕錦年?!”一旁的紀鴻煊難得露出驚訝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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