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總統夫人不配合,我們也是逼不得已。”陸楚回道。
“都給我滾出去自行領罰。”陸展風一邊說着,一邊着急地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是。”陸楚帶着那幾個人轉頭離開。
膠帶黏貼的實在有點緊,時錦年吃痛皺了一下眉,陸展風的手頓了一下,認真地盯着她的脣,小心翼翼地撕着。
“好了,錦年……”
“陸展風,你要做什麼?”時錦年冷冽地問道。
陸展風準備給她解繩子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捧着她的臉,細細看了一下,“就是這個眼神!當年你質問我爲什麼要離開的時候,也是這個眼神。”
“顧一清,你要是敢走,我就再也不會見你!”
時錦年趕緊把視線收了回去。
陸展風捧着她的臉,逼迫着她與自己對視,“就是這個眼神。”他哽咽了一下,“可我竟然……一直沒有認出來!”
陸展風捧着她的臉,眼眶早就全紅,“錦年,錦年,我的錦年……”
他本就嘶啞地聲音帶着激動之意,“是你呀!真的是你!我早就該知道是你!我真該死,我真該死,我竟然一直都認不出你來,我怎麼會一直認不出你來?”
時錦年正要躲開的時候,一滴溼潤的淚滴順着自己的睫毛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她這才擡眼看向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幸好你沒事就好,幸好你活着,你還活着,真好,你還活着。”陸展風嚥了一口氣,趕緊將綁着她的繩子給解開了,“錦年,沒事了,以後小舅舅再也不會讓你有事,再也不會。”
他捧着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緊緊地抱住了她。
“陸司令,到底要做什麼?”冰冷地聲音帶着一絲厭惡之意,惹得陸展風心頭一顫。
他起身看向她的時候,時錦年已經將他推開,然後扶着一旁的椅子站了起來,因爲被綁了一會兒,身上還有點痠痛,她揉了揉肩膀,陸展風就着急地問道:“是不是不舒服?我一會兒一定嚴懲他們。”
“別碰我!”她避開了他伸過去的手。
“好好好,小舅舅不碰你,不碰你。”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彷彿只要她開心,怎麼樣就行。
時錦年這才舒了一口氣,在他人不易察覺的時候捏住了自己的衣角,“小舅舅?陸司令是誰的小舅舅?”
“錦年?”陸展風頓了一下,“錦年,你不要再跟小舅舅開玩笑好不好?你是不是怪小舅舅沒有認出你來?你是不是……”
“錦年?”時錦年吸了一口氣,打斷了他的話,“聽說陸司令以前是慕錦年小姐的舅舅顧一清,所以,陸司令不會覺得我們有一樣的名字,就把我當成了她吧?我可不會讓像小姐那麼傻,被閨蜜和未婚夫活活害死。哦,對了,她的未婚夫,還是您的人吧?”
陸展風嚥了一口氣,“錦年,你真的在怪我?你在怪小舅舅對不對?所以見到了小舅舅也裝作不認識?”
陸展風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你每次見到我不是怕我,是怕我認出你?”
陸展風問完這一句,整個人已經有些崩潰,“你怕我認出你。”
“陸司令真的認錯人了?”時錦年掙開了他。
“我怎麼可能認錯人?!”陸展風聲音猛地提高,然後又怕嚇到她,放低了一些,“我怎麼可能認錯人?我已經多少次沒有把你認出來,怎麼可能再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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