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出來的時候,權景墨正靠在牀上看新聞。
他這麼淡定,時錦年饒想剛纔那小插曲,估計被他處理的差不多了。
見她走出來,權景墨才把平板給放下。
他每次看新聞的時候,都會戴上金屬的防藍光眼睛,看上去像模像樣,但一想想他摘下眼鏡在牀上的行爲,簡直就是個斯文敗類。
果然,他把眼睛摘下就直勾勾的看向了她。
時錦年裹着一件浴巾,頭上包着幹發帽就走了出來。
權景墨嗖的一下下了牀,然後拿好吹風機就拍了拍一旁的位置,“坐過來。”
這賣乖的模樣……
要是以前時錦年鐵定不會坐過去,但是想想,他爲了孩子也不會那麼衝動。
時錦年猶豫了一下坐了過去,權景墨將她的幹發帽解開,就開始給她吹着頭髮。
吹風機的聲音不大,風力卻是很足,吹得也舒服。
時錦年往他身上靠了靠,閉着眼睛很是享受。
“你這樣靠着,我怎麼給你吹?”
“那就不吹了。”
“不行,不吹乾睡覺會頭疼的。”權景墨一手將她撐起來,一手仍給她吹着。
時錦年覺得自己每次都被他伺候的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權景墨。”
“嗯?”
“我好幸福呀!”
“那叫聲老公聽聽。”
“你本來就是我老公,非要這麼叫才行嗎?”
“我想聽。”
“老公~”
“誒。”權景墨湊過去就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收回來的時候視線往下,正好看到她露出來的溝……
權景墨覺得自己整個人又不好了。
“權景墨,你嘆什麼氣?”
“老婆,什麼時候才滿三個月呀?”他從她身後擁着她,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上。
時錦年看了他一眼,明顯看到他的視線似有若無的落在自己的面前,忙用手擋住了,“你不是嫌小嗎?”
“但也是有的。老婆,我只是希望更大,並不代表嫌棄你小。”
“胡說,你怎麼說都是對的。”
“爺……我發誓!”權景墨還真的舉起了三跟手指。
“哼!”
她剛洗完澡本來臉就紅撲撲的,現在這麼噘着嘴,顯得尤爲可愛,臉一鼓一鼓的,彷彿又帶了些之前的嬰兒肥。
權景墨忍不住湊過去咬了一口。
“啊,你幹嘛?”
“老婆太可口了,忍不住。”
“你混蛋!很疼的!”時錦年不悅地扭頭看向他。
“要不你也咬我?”權景墨把臉湊到她的嘴邊,“讓你咬回去。”
“啊……”時錦年張着嘴過去,狠狠地吧唧了一口。
親的很響。
“我就知道老婆捨不得!”權景墨一臉驕傲和歡喜。
時錦年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扯着他的睡衣領,他本來穿的是真絲的睡袍,有些鬆垮,她一下子就給拉開了。
“嘶……”權景墨鬆開她,往後倒了一下,“老婆,你突然這樣,是不對的!”
他一副良家婦女遭到調戲的樣子,時錦年不由得按了按眉心,真是個戲精!
權景墨又立馬湊了過來,張開懷抱說道:“老婆,你想對我怎麼樣?任憑處置。”
他那邊的睡袍還落了一般,露出健壯的肩膀和手臂。
時錦年拉着他的胳膊,就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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