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剛剛走出去,紀鴻煊就帶着蘇晚晚趕了過來。
“大石頭,你還真的沒有猜錯。”蘇晚晚上前幾步就說道,“權景墨,你現在又是要做什麼?!”
權景墨瞥了她一眼,忍着腳步停了下來,“你說的沒錯,與其有這個時間裝殘,還不如現在就去把她找回來。”
蘇晚晚被堵了一下,她那說的只是氣話!
“權景墨,你去哪裡找?你知道她在哪裡?”蘇晚晚也關心擔心的要命。
權景墨輕哼了一聲,“蘇晚晚,我以爲你向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女人,不過想想你跟紀老三這麼多年,也的確優柔寡斷的很。”
蘇晚晚只覺得他是故意報復。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婆婆媽媽的認爲也許跟陸展風沒有關係?!別耽誤爺……別耽誤我的時間。”
“權伯伯剛纔沒有告訴你,今天陸展雲和程啓言回榕城了。”
蘇晚晚說完,權景墨愣了一下,這才扭頭看向她。
紀鴻煊也開口說道:“據說陸展風的確病的不輕,昨日還被人擡去醫療部緊急搶救。”
“那又如何?!”
“權景墨,你不能再這麼一意孤行!”
權傾野這個時候也被管家扶了出來,一時之間,他好像憔悴了許多,“我的確忘了跟景墨說這個事!”
早因爲擔心老婆和他的胡鬧,氣得差點沒記起來。
“就算真的是陸展風乾的,你現在一意孤行衝去部隊,就證明是真的跟他宣戰,他這就是正當防衛,到時候恐怕等不到秦風帶着我們的人去,你就被陸展風給解決了,畢竟,榕城三分之二的軍力都是他掌管的。”
權傾野此刻不是爭論,聲音低的像是一個苦口婆心的老人。
“伯父說的沒有錯。”紀鴻煊這纔開口說道:“景墨,我們回去,從長計議,把葉子軒也叫回來,既然真的要對付陸展風,那麼就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我不是衝動。”權景墨低聲說道,“我權景墨竟然敢隻身闖去邊區部隊,就絕對能全身而退。”
“你是能全身而退,可若是,錦年真的在那裡,帶着她……不要忘了她懷孕了,受不得顛肺流離。你是可以隻身去邊區部隊救一個人出來,但是她是兩個人。”
權景墨這纔沒有再做聲,憑他的能力,絕對可以悄無聲息的去邊區部隊救人,然後和秦風帶的援兵接應。到時候有一千一萬個理由昭告天下,陸展風是多麼的大不敬。
撤了他司令一職,再慢慢整頓陸家軍。
可是,紀鴻煊說的對,她肚子裡還有他們的孩子。權景墨現在甚至都不能肯定,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出什麼事。
如果說陸展風是因爲想要得到她,所以冒這麼大的風險,那麼怎麼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人肚子裡有別人的孩子。
何況,還是他權景墨的。
他可以僥倖認爲錦年還活着,但是不能確保這個孩子還在。
權景墨甚至在想,只要錦年還好好的,孩子還可以再有。
但是,如果她和孩子現在都平平安安的,他的確必須把他們母女倆都平平安安的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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