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天沒有做聲。
白曉凝趕緊說道:“她心情不好,御然大哥,我先帶她去洗漱了。”
她推着時錦年就走的時候,路過宮御然,無奈地把頭低了下去,“奕然哥。”
“那個,你真的是我妹妹?”宮奕然似乎很好奇吃驚地模樣。
時錦年這纔看向他,發現其他人長得都像宮紹安,救他跟宮夫人長得相像。
難怪跟宮御然差別也挺大的。
不過,她還是比較喜歡宮奕然,就像蘇晚晚說的,脾氣好的小奶狗?
不對,是她哥哥。
時錦年笑了笑,就跟着白曉凝上了樓。
宮奕然開心地說道:“難怪她跟大哥偶爾有點像了,你們都像父親。”
宮御然突然開口問道:“她爲什麼心情不好?”
宮夫人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板着臉離開了這裡。
宮紹安坐下去就嘆了一口氣,“好像是權景墨要跟她離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啊?”宮奕然以爲自己聽錯了。
宮御然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權景墨腦子有坑嗎?他想離婚?我剛剛幫着他對付了程啓言,他現在應該凱旋而歸了吧?就想過河拆橋跟我妹妹離婚?他不想想我爲什麼幫他,是不是真的找死?!”
“那個,大哥,可能有誤會,權景墨不是很喜歡她的嗎?!”
“你懂什麼?!”宮御然看過去的時候,宮奕然瞬間慫了。
宮紹安這才問道:“所以,程啓言現在人呢?”
“被他跑了。”宮御然眯了眯眼,“他一副要置權景墨於死地的模樣,肯定就在榕城。”宮御然轉身看向宮紹安,“說來,您當初是在哪裡把他帶回來的?他爲什麼這麼死咬着權景墨不放?”
“這麼久的事情,不記得了。”宮紹安搖了搖頭,起身離開。
……
“哇,以後真好,我以後來宮家過夜就不住客房,直接跟你一起睡了,太好了,錦年,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白曉凝笑着說道,“現在感覺還是在學校,我們倆住在一個寢室,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時錦年淡淡地笑了笑,轉身去拿東西的時候,差點滑了一下,白曉凝趕緊拉住了她,“哎喲嚇死我了,我就說在浴缸裡泡澡嘛,你非要在外面淋浴,你是不知道里面的浴缸多大,躺在裡面多爽吧?”
“宮夫人不是還等着我們一起吃飯。”意思就是這樣比較快。
“哦,也是。錦年,剛纔宮媽媽有些冷淡,你不要在意,她其實人挺好的,你跟她熟了就會知道。”白曉凝怕她不開心安慰着她。
時錦年搖了搖頭,“我沒有在意,宮太太已經很不錯了,我是她丈夫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她能做到如此,已經不錯了。”
“也是。錦年,你這麼懂事,我覺得你們會和平相處的。”
時錦年笑了笑。
“一會兒跟傭人說一聲,給你房間的浴室弄防滑墊,你肚子裡有我乾兒子,不能掉以輕心。”
時錦年一陣恍惚,想到當初權景墨怕她摔了給浴室裡鋪滿了防滑墊,她自己都沒有想到。
她和權景墨經歷了那麼多,其實,她知道權景墨有苦衷,他畢竟欠周思茹的父母。
她只是不想留在那裡讓他夾在中間爲難,也的確不想看見周思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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