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總統府門口的羣衆還沒散完,就立刻爆出了一條新的新聞。
“權景墨上交了撤職申請,撤掉了上將一職!”
這條消息瞬間又在榕城炸開了鍋!
“我的天,也就是說總統大人不是軍人了,這是不是說明總統大人也想跟時錦年離婚了?”
“媽個雞,爲了跟她離婚,我們總統大人犧牲這麼大,他上臺的時候就爆了一張軍照,那麼威武帥氣,以後不是軍人了,我還很可惜呢!”
“那麼問題來了,總統大人撤掉了軍職,以後陸司令不是更厲害了嗎?媽的,都怪時錦年這個小婊砸,弄死她!”
……
網上的謾罵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總統門外又聚集了不少的人,明明因爲天黑,部分人已經離去了,結果一下子來了更多的人。
“時錦年身份低微,不配成爲榕城總統夫人!”
“時錦年立刻跟總統大人離婚,離開榕城!”
“時錦年去死!”
……
外面的叫聲,越來越重,白曉凝給宮御然打電話沒人接,給自己小叔叔打電話,白易天只回了兩個字:放心。
白曉凝簡直要抓狂,這叫她怎麼放心,感覺這羣刁民隨時都能衝進總統府手撕了她的錦年。
榕城的人真的有毒!
“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這幾天我們都只能待在總統府,暫時不能出去,等景墨回來了,一切都會好的。”邢秋曼躺在牀上拍了拍她的手。
時錦年點了點頭,“對不起,連累的您都沒辦法去產檢。”
“沒事,醫生在這裡,還能給我們倆都檢查。你去休息吧,好在有小白那個丫頭在這裡陪你。”
時錦年點了點頭,看了邢秋曼幾眼,才離開。
邢秋曼畢竟是高領產婦,月份越大身子越重。
時錦年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周思茹走過來,她本來直接無視走開,周思茹卻叫住了她,“時錦年,你怎麼還賴着不走?”
時錦年停下來皺着眉頭看向她。
周思茹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你以爲景墨哥哥回來了,就能改變什麼嗎?如今榕城人這麼憤怒,他越是維護你,反而會給自己惹一身騷。”
時錦年只覺得面前的周思茹不像平時那般,反而帶着一身的攻擊,時錦年嚥了一口氣,想到之前她跟權景墨強調的事情,忍不住問道:“你還讓權景墨答應了什麼?”
周思茹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哦,景墨哥哥沒跟你說嗎?也對,要是跟你說了,你怎麼還能這麼天真站在這裡。”
淺若在一旁說道:“小姐,協議是少爺秘密給您的,您不是說了不告訴別人嗎?”
“什麼協議?”時錦年心裡開始忐忑了起來。
周思茹笑了笑,“你說我要景墨哥哥撤掉軍職是爲了什麼?還有,現在在總統府門口大鬧的那些人,又是爲了什麼?”
時錦年往後退了一步,“不可能。”
“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看看?”
“好呀!”時錦年絕對不相信。
周思茹直接從身上掏了出來,“因爲比較重要,所以我特地隨身攜帶,爲了讓我安心,景墨哥哥在走之前特地簽好了給我才走的。”
時錦年搶過來看了一眼,離婚協議書被她折的有些痕跡,但是簽名那裡,的確有着龍飛鳳舞的筆跡。
“要不要拿回去對比一下字跡?”周思茹笑了笑,“我讓景墨哥哥簽了三份做保障呢。”
時錦年猛地撕掉了手裡的離婚協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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