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時錦年揚了揚頭,渾身都透着端莊高昂的氣息。
白曉凝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錦年,你今天沒事吧?你以前都不敢跟我一起議論經理,今天都上嘴了。而且……”她上下打量着她,“總覺得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時錦年心裡微微一驚,但仍淡定地問道:“有嗎?”
她只是也要放肆的活而已,畢竟以前說話都不能不得體!
“反正,我也說不出來,不過,這樣挺好的。啊……”她突然一驚一乍,“你剛纔說什麼來着?那丫叫你陪客人?我去,咱就是有時候去送個酒都會被不厚道的客人盯上,特別是你這張臉,時不時就會惹身騷,要不是慕小姐當初幫我們一把……這丫的該不會看到慕小姐出事了就什麼都不管,立刻讓你陪客人吧?他們怎麼這樣,像慕小姐那樣的好人,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就這麼死掉的!”
“你說的慕小姐,是……”
“就是跟你名字一樣的慕錦年!”白曉凝將手裡的酒瓶推到一邊就煩悶地說道,“慕小姐真是可憐!竟然因爲父親去世酒駕衝下了榕城大橋,到現在都找不到屍首,這年頭怎麼好人就沒有好報呀!錦年,你說是不是你們這名字沒取好,怎麼都這麼倒黴又可憐?”
呵~時新柔那一棍就要了她大半條命,她被時新柔和方沐霖擡上了自己車,然後製造了這場意外車禍!
她以前沒發現方沐霖是這麼心思縝密的人,但如果不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在她身邊悄聲無息的奪走她整個慕家,奪走她和爸爸的命呢?
時錦年握着拳頭舒了一口氣,“你剛纔說的要不是慕小姐幫我們是怎麼回事?”
“你忘了?當初我們剛來去送酒,你就被客人看上,幸好慕小姐路過,看到是你,就幫了你一把,我們本來還擔心她告訴時新柔你在這裡兼職,結果她一個電話打給蘇大小姐,我們就再也沒有客人糾纏了,經理也只敢用炒魷魚威脅威脅我們而已。”
時錦年這纔想了起來,當初她是慕錦年的時候,唯一一次和方沐霖來這裡見客戶,去洗手間的時候,路過包廂看見客人拉着柔弱好欺的時錦年佔便宜,她忍不住出了一次頭,還當場給蘇晚晚那個死女人打電話疏通關係。
帝豪是蘇晚晚的未婚夫紀鴻煊開的,那個死女人一句話,就擺平了這件事。
那個時候她是因爲時新柔的原因,幫助一下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現在想想真是又巧合,又諷刺!
“我怎麼會忘,慕小姐還因爲那次來帝豪,被爆找牛郎吸毒,還上了頭條。”時錦年回想起當初的一切都是反感的。
“怎麼可能?!”白曉凝氣呼呼地說道,“我們親眼看見是那羣男人自己衝到了慕小姐的包廂,當時我們在外面聽見慕小姐叫他們滾,後來就有警察來查,說包廂有人藏毒。”白曉凝推了一下她的肩膀,“錦年,我倆一直都覺得這事不對勁,帝豪從未有警察敢來查,那天就說接到有人舉報,而且,明明毒品是從那羣男人身上搜到的,怎麼上報就變成了慕小姐,那些無良記者,還直接說她私生活放蕩,我去他奶奶的!”
方沐霖報的警,方沐霖讓人登的報,然後再安排記者堵他採訪,他不迴應表示默認,坐實了她的罪名!
時錦年拉着白曉凝說道:“你確定我們倆當日親眼看到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