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敲死你!

“把車繞道,開到皇朝前門去。”

修瑜冷冷拋出一句話,司機開車的動作一滯,方向盤一轉,緩緩滑向皇朝夜總會門口。

大批的警車引來路人圍觀,熙熙攘攘,車子只能停在外圍。

修瑜陰鷙的目光落到從皇朝正門走出來的一個熟悉身影,原來是龍凌宇。這傢伙從部隊裡退了下來,居然幹起了掃黃這些事情。

帶隊的龍凌宇剛好是他的仇敵之一,這個局簡直就是爲他修瑜精心打造的嘛。

有一句話說得好,最熟悉你的人莫過於你的仇人。如果他剛纔喝了那瓶加了料的水,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跑出來。

他一旦被當場抓住,危及的又何止是他一個人的前途。龍凌宇的胃口也太大了些吧?

修瑜拿出電話,“喂,鄭局嗎?今天你們局裡怎麼這麼大陣仗堵在皇朝門口。我好心提醒一句,動了皇朝,今年的考覈,可不是那麼容易過的。”

電話那頭的鄭局長十分詫異,忙不迭地解釋,“誤會,誤會,底下的人太不懂事了,只是例行檢查而已。”

修瑜懶得再寒暄,隨便應付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很快站在皇朝夜總會門口的龍凌宇接到一個電話,臉色一變,起先還神情激動地爭辯了幾句,最後神色灰頽。

不到一分鐘,警車全都灰溜溜地開走了。

修瑜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扶手,現任的警察局長鄭局長很快就要調走了,一心只求穩,絕對不會想輕易弄出什麼大動作裡,出些什麼事情影響他自己的升遷之路。

“修少,是直接送你回公寓還是?”

司機透過後視鏡掃了一眼緊緊靠在修瑜懷裡的年輕女孩,身上披着寬大的手工西裝,看不清楚長相。

第一次見到修少身邊有女人陪着,這可是大新聞。

修瑜掃了一眼懷裡被自己緊緊壓制的女人,雙眼因爲痛苦而緊閉着,長而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輕輕扇動。黑髮因爲汗水而貼在面頰上,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白皙如玉,透出幾分無聲的誘惑。女人玫瑰色的脣一張一合,發出痛苦地呻吟。

“去希爾頓酒店。”

今天晚上也不是很掃興,至少收穫了這麼一份意外的禮物。修瑜垂下頭,輕輕在景淼水潤柔軟的脣上一吻。

真正的夜生活,纔開始……

“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

耳邊有一道磁性的聲音,霸道而低沉,喃喃聲緊貼着景淼的耳,身下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像是有人將她整個人撕裂一般,痛得她彷彿靈魂都出竅了。

“求你,不要。”

淚水模糊了她的眼,指甲狠命地掐進了身上這個讓她幾乎疼死的兇手。

灼熱的呼吸滑過她的臉龐,一聲輕浮的低笑,那人輕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我可不是什麼任人予取予求的主。”

緊接着身下重重的一頂,景淼忍不住輕呼一聲,自己反倒一愣,聲音如泣如訴,嬌媚地彷彿能掐出水來。

這妖媚的聲音是她的?

意識漸漸清醒起來,可是情潮卻如同奔涌而出的洪水襲來,像是一葉伶仃的小舟,隨波浪起起伏伏。

身上的男人忽然一抖,整個人粗重地喘息着,無力地壓在全然清醒的景淼身上,她一口咬了過去,正正咬在男人全然放鬆的肩膀上。

景淼趁着男人吃疼無力,猛力一推,滾下了牀,快速地爬到了桌子邊,順手操起了上面厚重的水晶菸灰缸。

“禽獸!你再敢碰我,我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