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曾可——!”
他們抓的人,不識別人,正是曾可和天立。
曾可哭天喊地的,天立已經傻眼了。因爲,他認出了,那個六脈武將。他不是別人,正是跟自己有一面之緣的軍爺。童家的滅族,跟他有莫大的關係。
“咦——!”
那人轉過來,剛好跟天立,四目相對,然後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然後,又轉過去,沒有任何動作,彷彿不認識天立一般。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管。既然,你冒犯了我,那就得付出代價。況且,行兇者已經被我誅殺,就按你說的賠償我,此事一筆勾銷!”那人不緊不慢地說到。
“大人,你可是答——!”
“住嘴,我答應你什麼了?”那人朝着長沙幫幫主怒吼一聲。
“好,好!林兄,快去拿銀子,快——!”曾門主原本就是,死馬當活馬醫,想不到真的成了。
“扒灰的,你抓着我的兒子,想幹嘛?”曾門主開口到。
“你們的事情,自己處理。”那人再次開口。
“我們走——!”長沙幫幫主留下一句,轉身就走。
“大人,這是銀子。”林拳師將一個箱子般來出來,放在面前。
那人提起箱子,看了天立一眼後,不語一字,就這樣走了。
“唉——!”
“唉——!”
看到那人走出大門後,曾門主與林拳師才鬆了一口氣。
“好險啊——!”
“是啊!我們在,奈何橋逛了一趟!”
“門主,我服了你。如此情況,也就你才能想到,用錢來收買他。”林拳師說到。
“我也沒有辦法了,就死馬當活馬醫,隨便開口,不報什麼希望的。”
“還好,我們僥倖逃過一劫!”
那位軍爺,原先就是天羅手下暗影之一。只是,暗影的身份太絕密了,只有天羅一人自己。就算暗影之間,也相互不認識。
現在,天羅不在了,血煞衛也失蹤了,暗影雖然存在,可是沒有人知道,有跟沒有沒什麼區別。堂堂一個七脈武將竟然被安排到巡街,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是天羅的人呢?也不知道爲什麼,幾個月前,楊宇恆將自己調離,然後讓自己出去查探,尋找天立。自己得到線索,有兩人在望京城消失了,所以就來這裡調查一番。巧的是,那個長沙幫幫主竟然知道他們兩個的存在,但是也說不清楚去向。後來,就出現眼前的一幕。
“唉——!煩啊!竟然將天立找到了,怎麼辦!”軍爺獨自一人坐在酒店房間裡。
雖然,自己出來的目的就是找天立。可是,自己從來沒想過要找他,畢竟他是自己主人唯一的血脈。如果,被楊宇恆知道,自己找到了又不稟報,那後果可想而知。
“罷了,給他一個機會!”
說完,從箱裡拿出一塊百兩重的銀元寶,而後用手一捏,竟然在銀元寶上留下了,五個印痕。
“啪——!”
傍晚時分,曾門主剛剛就餐完畢,準備歇一歇。突然,一個黑影從窗外疾馳而來。曾門主一個翻身,避過黑影。
“啪——!”
那到黑影,直接打穿書桌,落在地上。
曾門主朝窗外瞄了一眼,而後蹲下撿起東西。
“銀子?”
“不對?”
曾門主撿起地上的銀元寶,看到五個清晰的手印。
“這銀元寶?”
曾門主認出來了,這個元寶就是自己下午送給那個大人的銀元寶。現在,怎麼人留下一個手印後,扔回來。
“這是警告?”
曾門主拿着銀元寶,思索!
“來人,將少爺和餘撿帶來!”
曾門主不是簡單人物,看出了着銀元寶裡暗藏的玄機。
“爹!”
“義父!”
“曾可,你雖然比小余大,可是你要聽他的。不瞞你們,雲力門出事了,後果難料。也許,現在外面已經佈滿了他們的人,所以現在你們出去,會跟中午一樣,落入他們手裡。現在,我將你們送入密室之中,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能出來。這個密室,外面是無法打開的,只能從裡面打開。我希望我的預感是錯的,但是更希望你們的安全。”
“義父——?”
“餘撿,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無論怎麼樣,你都要記住,曾可是你哥哥,是你親口承認的,沒有人逼迫的。”
“義父,我知道!”
“好,你們進去吧!”
天立,帶着曾可進入密室。密室不大,裡面只有一張牀位大小。幸好天立和曾可都是小孩,如果是兩個成人就有點擁擠了。
夜色漸漸取代了白晝,星空繁星點點,一陣微風吹過,捲起地面上幾片落葉。雲力門前的街道,沒有一個行人,往日都會不少人,在這條街上做着小買賣。只是今晚,不見一人。
“各位,我召集大家來,是告訴大家。原本,我以爲雲力門的大禍已經過去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晚上,大家要小心,千萬要小心。這裡,是門裡僅有的銀兩,現在也分了。如果,明天太陽出來的時候,還活着。那就用這些銀兩,做先小買賣,混個日子吧!”曾門主將一些碎銀,還有一些首飾放在桌上說到。
“門主,怎麼回事?”林拳師焦急的問到。
“你看!”
曾門主拿出那個銀元寶。
“這?”
“這就是,催命符!”
“雲力門,曾華出來接令——!”
就在此時,一聲由遠而近。
“不止哪位大人,光臨寒舍,有失遠迎!”曾門主第一時間起身走向天井,同時嘴裡迴應到。
“啪!”
“啪!”
“啪!”
“啪!”
……
曾門主的話音未落,突然一羣人黑衣人憑空落在天井之內。
“啊——!”曾門主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
曾門主定睛一看,當即失聲。這羣人,足足有十二位,並且每一位竟然都是,七脈武侯!
就在曾門主失聲時,四個身穿白衣,竟然凌空擡着一頂轎子,慢慢地落下。讓曾門主更加感到恐懼的是,這四位擡轎的,竟然清一色的八脈武王。
這完全讓曾門主蒙圈了,四位八脈武王給人擡轎,那麼轎子裡的人,實力有多高啊!
“把人交出來,給你留個全屍!”
“大人,什麼人啊?”
“什麼人?就是你那個義子啊!”
突然,一聲不合羣的聲音出來了,原來那個尖嘴猴腮的長沙幫幫主,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義子?好大的膽子啊!我真的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收天羅唯一的血脈做義子。”轎子裡傳出淡淡的諷刺聲。
“餘撿?”
“把他給我找出來——!”轎子裡的人怒吼一聲。
“啊——!”
不到三息時間,就聽到屋裡出來,一聲女眷的慘叫。
“啊——!”
……
緊接着,那慘叫連綿不斷,恐怕那些人已經慘遭毒手了。
半個時辰後,那些人回來稟告:“稟大人,全都找遍,沒有小孩。”
那些黑衣人,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