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千頌伊從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覺當中醒來,她睜開了眼睛,嬌軀微顫。
醒過來的她,回憶起了昨晚自己的種種行爲。
整張俏臉都燒了起來。
“哎一古,昨天晚上,我好像喝多了,太大膽了啊。”
千頌伊都開始擔心,這位財閥少爺,不會因此生氣,而指使李在賢改變和她的交易條件吧?
唉!
千頌伊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什麼世道啊,明明是送上來給財閥公子哥玩,卻還要擔心公子玩得不夠高興…… wWW▲TTκan▲c○
南韓藝人啊……狗都不想當。
與此同時,白夜恰到好處的醒了過來,看着千頌伊,笑道:“早上好啊,我的小野貓女王大人。”
“誒!”
無物不可以切片。
“呼——!”
千頌伊羞紅了臉,像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少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啊。”
白夜搖頭嘆息,伸出雙手,抓住了千頌伊纖細的腰肢,從身上把她拽了下來,發出了“啵兒”的一聲。
“唉,真沒用啊。”
商務談判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他吐了一口濁氣,露出了一臉快樂的表情。
不過這也並不是太難接受,畢竟像變形金剛和共生體、斯庫魯人、克里人這麼多的外星生物都降臨地球了,再多一個外表和人類相似的外星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行了,合同都已經簽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出去玩去了。”
如果能夠讓那個高傲的堂妹,給少爺當小母狗的話,想想就很刺激……能氣死李健熙也說不定啊!
想着想着,先前一直活蹦亂跳,宛如女騎士的千頌伊,已經逐漸變成了一條死魚的模樣。
卻被白夜一臉嫌棄的推開了,他說道:“都這麼熟了,這一套就沒必要了,如果你是個像你堂妹李富真那樣的大美人,那我應該不會介意,和你真做一家人的。”
白夜將簽好的合同,丟給了一旁的高晉,他自己則瀟灑的轉身就走了。
中途。
是時候讓外星生物,來一波人類的震撼了。
她臉色憋得通紅,兩眼泛白,汗水淋漓。
白夜開着一輛保時捷911,在道路上疾馳,朝着張滿月留下的名片,她的大本營德魯納酒店而去。
片刻後。
千頌伊還是很懂的,看了過去,頓時眼瞳猛地一縮,縱使已經看過了,但仍舊讓她心肝發顫,她再擡頭看,白夜笑語吟吟的模樣,抿了抿嘴脣,就乖巧的鑽了進去。
意念、透視能力、空間移動、可怕的聽力和超大的力量……這位都教授身上的超能力可是很多的,如果能夠用他的血液和基因,製造出一種新的強化改造人,也挺實用的。
彷彿失去了所有的鹽分的鹹魚。
李在賢激動的要和白夜擁抱。
“啊?”千頌伊停止了起伏,思考了一陣,說道:“好像……我學校裡的老師,是叫這個名字吧?”
白夜將被子合上了。
事實上,別說李富真沒有真的全身心的向白夜臣服,他不可能爲此自損城牆,先拋棄李在賢,即使李富真願意臣服,白夜都不會立刻把李在賢宰了吃肉,因爲留着李在賢,就是給三星和李富真的一個震懾——如果伱不願意聽話的話,我這裡隨時都有能夠取代你,給我繼續當狗的人。
“這樣嗎?”
白夜若有所思。
白夜拍了拍千頌伊的屁股,問道:“問你一下,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都敏俊的人啊?”
白夜隨便瀏覽了一下,就在合同上籤了字。
南韓的女明星,就是有一種溫順的感覺啊,和美利堅的女明星,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要不要把這個外星人抓住,放到實驗室裡去切片研究呢?”
……
自此,銀河資本花費4.5億美元,成功入股CJ集團,成爲僅次於李在賢家族的CJ集團第二大股東——李在賢家族完成了對CJ集團的絕對控股權,分別由李孟熙的老婆孫福南、孫福南的弟弟孫京植以及自己的兒子李在賢、女兒李美敬持股。
留下千頌伊在房間裡酣睡,白夜則洗了個澡後,走出了房間。
“少爺想玩李富真那個小燒貨?”李在賢皺起了眉頭:“這件事很有難度啊。但既然少爺都開了口……沒辦法,努力吧。”
白夜又路過了之前的過街天橋。
他可是沒有忘記,還有一個張滿月,在等着他受罰呢!
“看來你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啊?那麼,我也不是不能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白夜掀起了白色的被子,指了指裡面。
就像是利用艾麗卡和科琳·溫去制衡矢志田真理子一樣,在南韓這邊,也定然要有人去制衡李富真。
看起來,那位來着星星的教授,還真的存在啊。
在橋上面,一個南韓女學生打扮的女孩子,在那裡徘徊。
“形成地縛靈了嗎?”
白夜摸了摸下巴。
在交通扭曲死去的鬼,確實成爲地縛靈的機率很大。
然而白夜也單單只是看了一眼。
沒準備多管閒事的。
趴在天橋上,無聊的望着過往車輛的金有娜,卻和白夜對視上了。她身影一閃,立馬就出現在了白夜保時捷的副駕駛座上:“阿加西,你剛剛是在看我,是吧?你看得到我,對嗎?太好了,我在這裡待了幾天了,只有阿加西你一個人能夠看到我!我都快要憋瘋了!”
“阿加西?”白夜驚愕的指了指自己:“我看起來,很老嗎?”
“這不是重點好吧,阿加西,你聽我說啊,死在這裡的人,不是我啊,是另外一個,她變成了鬼,卻卻莫名其妙搶佔了我的身體,過上了我的人生,讓我代替她成爲了這裡的地縛靈,阿加西,你一定要幫幫我!”金有娜滿臉焦急的懇求道。
“這樣的話,你來找我,也算是找對人了,我正要去一個應該能夠幫你解決問題的地方呢。”白夜勉強笑了一下。
“算了,也算是爲張滿月,增添一份業績了。”
他原本也沒拿什麼禮物的,這隻地縛靈剛剛好,送去給作爲靈魂擺渡人的張滿月。
德魯納酒店。
從外表上看,平平無奇。
但是推門走進,內有乾坤,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金色的世界。高大的金色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宛如繁星點點,散發出柔和而溫暖的光芒。牆壁上鑲嵌着精緻的金色壁畫,講述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地板上鋪着金色的地毯,柔軟而光滑,走在上面彷彿步入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酒店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金碧輝煌的元素。
金色的餐具、金色的傢俱、金色的裝飾品……無處不在的金色讓人目不暇接。
“看得出來,張滿月真的很愛錢啊!”
白夜笑着搖了搖頭。
“這位客人,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池賢宇作爲德魯納酒店的前臺服務員,見狀,立馬上前來,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找你們這裡的老闆,張滿月。”白夜一邊打量着德魯納酒店,一邊說道。
嘖嘖。
和張滿月這個一座五星級酒店的靈魂驛站比起來,趙吏的那個444號便利店靈魂驛站,簡直就是垃圾堆了,同樣都是靈魂擺渡人,做人……做鬼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而且張滿月和趙吏一樣,都是做了1000多年的靈魂擺渡人。
趙吏啊,有的時候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工資漲沒漲,有沒有認真工作?
爲什麼別人就是大酒店,你就守着一小破便利店?
“哎一西,那個男人,還真的找過來了?”張滿月看了一眼,坐在酒店大堂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的白夜,原本燦爛的笑容就變得苦澀了:“不是吧,都強大得堪比古老神明的人了,怎麼還那麼小心眼啊?”
但是沒辦法了,就人家的實力身份地位,她哪裡有什麼反抗的資本啊,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德魯納酒店,看似金碧輝煌,可人家一召喚出饕餮來,分分鐘給你吞了。
就算她找上司麻姑神求救,到時候那個老嫗婆到底是幫她,還是幫這個男人來壓迫她……真不好說。
“白夜少爺!”張滿月站在了白夜的面前,扮起了可憐,1000多歲的老梆菜了,還像個少女似的跟白夜撒嬌:“我以爲您說說而已,您怎麼還真來了啊?就不能原諒人家一次小小的不成熟行爲嗎?”
“咦~!”
德魯納酒店的服務員池賢宇、客房主管崔瑞熙、天空酒吧的酒保金先非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我沒有看錯吧?”池賢宇小聲說道:“那個女人,真的是我們那個小氣、暴躁、殘忍、貪婪可怕的社長嗎?”
“我在德魯納酒店工作了200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社長她對人……這麼過。”崔瑞熙說道:“社長她不是犯病了吧?”
“你200年算什麼?我在德魯納酒店工作了500年了,見過很多大場面的,那女人對待死神和麻姑神,都是很刻薄的樣子呢!”金先非說道:“難道說……這是社長前世的情人轉世身?”
“至於那麼害怕嗎?我又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白夜笑道,他一指旁邊的金有娜:“說起來,我來找你,還給你帶了份禮物呢!”
“禮物?”
張滿月眨了眨眼睛,看向金有娜。
金有娜將自己的身體,被鬼搶走了的事情,再與張滿月說了一遍。
張滿月湊近金有娜的身體,嗅了嗅:“還真是生靈的味道啊!看來,你是被鬼從自己的身體裡面擠了出來……”
“是啊是啊!”金有娜連連點頭:“我是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死去的那隻鬼,出現在我房間的天花板上,她猛地朝我撲了過來,我嚇的要死,連忙翻身躲閃,可是,跑出來的卻是我的靈魂,身體卻留在了原地。”
“那你還真是不幸啊。”張滿月搖了搖頭,遺憾道:“你太害怕了,自己被嚇得靈魂出竅,才讓鬼鳩佔鵲巢,其實如果你……很冷靜的話,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那隻鬼很難傷到你。這個世界上,能夠強大到觸及現實的厲害,少得可憐,沒那麼容易出現的。”
“那你能幫幫我嗎?”金有娜着急的說道:“我家裡很有錢的,只要你幫我,不管你要多少錢,我爸媽他們都會滿足你!真的!”
“很有錢?”
張滿月聽了,像是觸發了關鍵詞,頓時眼睛一亮,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脣,露出了貪婪的神情。
嗯,看來這就是張滿月之所以能夠建立這麼大一座五星級酒店,而趙吏只能窩在那個小破便利店的原因了啊。
這女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撈外快的機會。
“白夜少爺,你看,我能不能先幫助了這個可憐的少女,再和你談之前的事情呢?”張滿月爲難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好了。”白夜笑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佔據他人身體的厲鬼,是個什麼模樣。”
“呀,你該不會知道了這趟油水豐厚,所以跟着我去做事從而想瓜分我的勞務費吧?”張滿月頓時一臉警惕的看着白夜:“少爺,你之前說過的,這次你送給我的禮物。”
白夜:“……”
勞資特麼看得上這三瓜兩棗的?
他惡狠狠的給了張滿月一個爆慄。
“我錯了,我錯了!”張滿月頓時抱頭慘叫:“勞務費可以分給你,可以!我們五五分!別打我了,好疼!”
白夜:“……”
他又給了張滿月一下。
“六四也可以商量的……想七三哪,太貪了吧?哈哈……難道要八二?你太沒人性了!哈哈哈……該不是要九一吧,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於是。
白夜開着車,載着張滿月和女鬼金有娜,去找佔據了金有娜身體的鬼鄭秀靜。
學校裡。
半人半鬼的鄭秀靜,卻驚訝的發現,她的同學當中,竟然還有她的同類,一個似人似鬼的醜逼女同學池恩倬。
而當白夜將車子停在學校旁邊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不遠處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了過去。
“鬼怪?”張滿月皺了皺眉:“他怎麼也在這裡?這件事該不會是他從中搗鬼的吧?可惡的傢伙!讓你僥倖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天恩了,卻不知道珍惜,竟然還敢屢次干涉陰司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