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愛(禁忌雙生) 活祭品 玄幻奇幻 大衆 網
帕尼德命令是絕對的,薩卡和貝託魯奇留了下來。
只餘下兩個人,以及帷帳後的另一個。
這一次,薩卡真實的感受到貝託魯奇對自己的惡意了。
貝託魯奇不喜歡自己,這是確實的。
因爲那些流言,以及……
“貝託魯奇,上一次的魔族攻擊事件,你也聽說了。”
“是的。”
帕尼德發話了。
他的發言符合他的身份,可是聽在薩卡的耳中,卻有些奇怪。
“塔作爲世界的中心,一直被最強大的神聖力量保護着,即使是高等魔族,想要潛入學院而不被發現,也很艱難。但是,這一次竟會有一個低等魔族在不破壞結界的情況下進入學院,甚至攻擊塔的客人!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我已經檢查過結界,確定結界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所以更加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學院裡召喚它。”
貝託魯奇的眼睛眯起,看着薩卡。
被他這樣注視的時候,薩卡有些寒冷。
他悠悠地吐出後半截。
“最有嫌疑的,難道不是最近成爲學生的人?”
“是的,雖然我相信利多不是兇手,可是我也不能消除這樣的傳言。爲了以後的安寧,也爲了平息這樣的留言,我要求你留下,做一個見證,證明他和所有的攻擊事件都沒關係。不,是他的身上不存在異族的血。”
這是僞證。
貝託魯奇看着薩卡。
苛刻的視線停留了很久,冰一般,吐出一句話。
“——當然可以。”
“那麼,利多,你把上衣脫下,貝託魯奇需要爲你做一個檢查。”
薩卡沒有明顯關節突出的手指解開外袍,解開紡織精美的襯衣。
初夏的空氣並不寒冷,可帕尼德的房間寒冷澈骨,白皙的皮膚因爲不能忍受房間的冰冷,泛起小小的寒點。
賢者之塔的生活早已經和苦修無緣。
薩卡的襯衣的領口和衣袖都裝飾了大量的花紋,解下衣服的時候,薩卡小心翼翼,這纔沒有將衣服上過分細巧的裝飾弄斷。
看着這樣的薩卡,貝託魯奇的眼中閃過不快。
皮膚是健康的乳白色,帶着強烈的官能暗示的乳白色,上半身的線條,足以讓最挑剔的男色家吐出讚美之言。
貝託魯奇走到他身邊,手指滑過皮膚,感受皮膚的滑膩與柔韌。
“非常美麗的皮膚,難怪希斯對你有那樣的執着。”
手指掐進去,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痕。
薩卡沒有呻吟,只是低低的呼吸着。
“你弄痛他了。”
帷帳後發出歡喜的笑聲,顯然,帕尼德並不反對這種小小的傷害。
得到主人的認可,貝託魯奇的手指深深地掐進去,讓薩卡發出齒縫間的呻吟。
這種壓低的呻吟,正是美味的象徵。
“貝託魯奇,你先下去吧。”
而給薩卡的,是——
“你真是聽話又可愛。”
不懷好意的笑着,帕尼德示意他可以進入。
薩卡低垂着頭,走進帷帳。
深色的帷帳中,坐着一個枯瘦的老人,他穿着黑衣,臉被陰影籠罩,看得不是很分明。
“你過來。”
手指是枯瘦的,像燒焦的樹幹。
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
他要薩卡坐在自己身邊,像寵物一樣,坐在腳邊,被他枯瘦的手指撫摸。
薩卡依言坐下,忍受着並不喜歡的撫摸。
生澀的手指劃過光滑的頭髮,水一樣的光澤,與他的枯瘦相稱,更顯出枯瘦的可怕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樣子很可怕?”
確實很可怕,不僅僅是因爲他的相貌可怕,更多的還是他的無情和陰冷。
但是薩卡違心的點頭了。
“您確實令人畏懼。但作爲神聖之地的執法者,不讓人畏懼,便不能守護這裡的公正。”
帕尼德笑了,笑得猙獰。
“你也是覺得我長得很可怕,對嗎?你真的很年輕也很美麗,和你坐在一起的時候,我份外感受到歲月的無情。曾經我也是這樣的年華大好,當然,沒有你的美麗。可是,那僅有的青春卻因爲不被神寵愛,不能留住,最終得到現在的可怕樣子。”
他的手指托起薩卡的臉頰,陶醉地撫摸着。
被骷髏般的手指碰觸臉龐的時候,薩卡甚至有臉被劃破的錯覺。
“我多想將你美麗的皮膚割下來,貼在我的臉上!可是我也知道,即使這樣做了,我失去的青春美好也不會回來!已經失去的東西註定不能回來!”
他抓住了光滑的臉。
另一隻手捏着肩膀,留下深深的淤痕。
“爲什麼你是這樣的完美,讓我痛苦的完美?”
低喃着,他將薩卡的頭壓得更低。
壓倒了接近自己的下面的部位。
“剛纔特洛姆說了一句話,讓我很有感觸。利多,擁有如此美麗的臉的你跪在我的腳下,舔舐下面,是不是異常的美味?”
指甲滑着薩卡的嘴脣上。
“尤其是**沿着嘴角流下來的時刻,光是想想,都會有感覺。”
無情地說着,捏着薩卡的下巴的手,果然將臉劃破了。
血流了出來。
“青春的血液,真是懷念呀。”
早已經病態的男人感懷着,強迫薩卡的臉接近自己的下面。
和他的枯瘦不同,下面的東西,精神而壯實。
“禁慾的生活太過漫長,我甚至忘記了快樂是什麼。所以,那一次,借用烏克蘭多的身體的時候,我再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本能,感受到青春的美好。我真的很滿足。”
他要做自己做什麼,薩卡非常清楚。
曾經,和麥耶爾在一起的時候迷戀過這種事情,他喜歡被麥耶爾舔舐下面,也喜歡和麥耶爾交換**,他們曾經無數次吃着彼此的**,糜爛的生活着。
現在,卻被這個男人要求這樣的事情!
薩卡閉上眼睛,好在他低垂着手,從帕尼德的角度只能看見他的睫毛,倒也不必擔心被帕尼德發現自己的心不在焉。
舌尖碰觸着頂處,那是男人最敏感的部分,只是和舌尖碰觸,長久以來都不能得到舒緩的強制壓抑的慾望便堅硬的顯示了。
如鋼鐵般堅硬的部分,讓薩卡的手指感受到它的存在。
舌尖有些勉強的舔舐着,不是很喜歡,卻又不能不舔舐。
機械的動作,沒有感情的動作,因爲實在是無法產生感覺。
然而——
“你的舌尖很讓我滿足,所以,保持這樣的姿態,繼續。”
略帶急促的聲音,帕尼德的手指掐緊薩卡的皮膚,肩膀有了血絲。
“……嗯……”
有些勉強,與自己厭惡的人做這種事情,即使是薩卡也覺得很是勉強。
越來越勉強了。
手指抓緊,薩卡有哭泣的衝動。
那上面滿是汁液,白皙的手掌想必也沾染了很多的味道。
濃重的慾望的味道沾染着薩卡的手,他露出苦惱的表情。
難道真得要將這個男人的東西含在口中,促使它噴出,最終將那些東西都吞吃?
即使能勉強自己的身體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根本不能感受到快樂,只會有噁心反胃的痛苦。
(“幫幫我,帕賽爾。”)
低聲呼喚着,他可以接受烏克蘭多的身體,也能勉強自己承受帕尼德的進入,可是要他爲帕尼德做這種事情,他做不到。
(“你再低一點,身體再低一點。我會讓你忘記被他要求的痛苦。”)
身體內側的聲音,帕賽爾到底想到了怎樣的解決辦法?
薩卡不知道,但出於對帕賽爾的信任,他將身體壓低,強迫着自己吞下帕尼德交給自己的粗壯。
額……
有點噁心的感覺。
同時,遊絲般的快感浮上了。
他不敢相信,但這是事實。
身體的下面有小小的快感浮上,似乎自己的最敏感部位正被舔弄。
(“喜歡這種感覺嗎?薩卡,你不要注視帕尼德的臉,將含在口中的東西想象成是自己最愛的人的東西,我會……”)
下面被弄着,一直居住在自己體內的帕賽爾不知何時已經轉到薩卡的下面,他探出手指,執拗的弄着薩卡最敏感的頂處。
“……嗯……”
口被粗壯填滿,所以他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小小的頂處被帕賽爾的手指反覆弄着,即使不能看見,薩卡也知道,那裡沁出汁水了。
帕賽爾的手指弄着,舌尖也探出,和薩卡的頂處做着接觸,這猝不及防的快感衝擊着對快樂有着敏銳感覺的身體。
爲了讓身體得到的興奮更長久,薩卡將腿微微叉開,被長袍包裹的下面,隱藏着被靈獸褻玩的真相。
帕賽爾是喜歡舔舐的靈獸,得到主人叉開腿的獎勵,他的手指也滑進溫膩的後面。
“……嗯……啊……”
幾乎不能抵抗的快樂。
薩卡忘記了自己口中含着的並不是喜歡的東西,他只記得後面的快樂。
後面被手指弄着,被舌尖探進去,本能的作用下,他感覺到滑膩的**流出,腰肢因爲被帕賽爾如此褻玩而顫抖。
不能讓帕尼德發現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他早已經忘記口中的東西屬於誰,他含緊,用舌頭舔舐每一個地方,舌尖愛撫過的地方,血管膨脹,有粗大的脈動。
“嗯……”
快不行了。
帕賽爾那富有技巧的愛撫和舔舐讓薩卡的身體已經不能忍受。
腰肢劇烈的顫抖,寬大的衣袍已經不能完全掩飾下面的狼藉。
帕尼德的手貼在腰上。
“你有感覺了?”
帕尼德顯然是誤會了。
“……有感覺了……”
“那麼,接收吧。”
**噴出了,薩卡沒想到是如此快速的噴出,加上原本的厭惡,那根東西並沒有用舌頭包住,於是**雖大半噴在了薩卡的口中,部分還是逸出,留在嘴角處。
紅潤的嘴脣被白色污染了。
“擡起頭。”
可憐的姿態,誘惑的嘴脣被白色玷污着。
帕尼德笑了。
他要薩卡站起來。
甚至要求——
“你的下面是不是快不行了?把衣服解開,那麼美味的東西是不能浪費的。”
近乎強制的要求着,他要薩卡將下面露出,讓他舔舐。
羞恥,可是也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早已經只剩下最後的遮掩了,薩卡打開衣服,露出。
帕賽爾已經隱藏了,帕尼德能看見的只是薩卡的下面,那被帕賽爾弄得滿是渴求的下面。
金色的毛髮中矗立着羞恥的紅色。
他湊近了。
第一次,薩卡看清楚他的臉。
可以想象曾經的英俊,卻刻滿惡毒與風霜的臉,讓人寒冷的臉。
這張臉湊近薩卡的下面,含住下部。
薩卡到底還是不能抵抗這樣的寒冷,不待他含住,已經全部流出。
流在了帕尼德下巴。
“對不起……”
小心地道歉着,帕尼德竟然沒有生氣。
也許,他覺得單單舔舐着自己的下面已經“有感覺”的年輕人並不會厭惡自己的湊近,自然沒有將突然的飛濺當做不能忍受的表現。
“着急的孩子。”
滿足的笑了。
“坐到我的腿上。”
“可是——”
爲難。
難道真得要坐在這個男人的腿上——
他能接受烏克蘭多的身體,也不反對被阿爾卡利進犯,甚至有被帕尼德強制進入身體的覺悟,可是眼前這個人,他——
要他主動坐上去,他做不到!
“你不願意?”
“不,只是……艾柯斯家主……”
慌不擇言,薩卡隨便找了個藉口。
“我差點忘記了,你還是艾柯斯家主的陪同人,既然如此,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先去找一下拉賽爾,告訴他,必須把你身上的傷疤弄掉。因爲,你晚上還要出席重要的會議。”
“恩。”
裝出可憐的姿態,薩卡將衣服收攏,離開房間。
一走出帕尼德的房間,薩卡便忍不住怨恨帕賽爾。
“爲什麼那麼做!”
原本只是弄前面,最終卻連後面也沒法放過。
當前面被舔弄,又加上被帕賽爾舔舐下面的時候,薩卡已經險些吐出甘美的**。
可惜帕賽爾還是一貫的隨便態度。
(“因爲那時候的主人太誘人了,我實在是不能忍住。”)
“可是——”
如果在那種男人的面前失態,實在是太丟臉了。
(“主人想知道神之戒的真相嗎?”)
“……”
帕賽爾確實是個嫺熟的轉移話題的角色,因爲這句話,薩卡忘記了追問。
神聖的戒指的背後又是什麼?
不可能沒有興趣的。
(“人類的力量不足以支配神之戒。但成爲大賢者的人,必須和神之戒進行儀式。他們向戒指獻出自己的血,換得戒指的認可。可是,作爲神的遺物、擁有毀滅和創造雙重力量的神之戒,並不是人類那脆弱的身體能夠驅使的強大。給戒指血的契約的同時,他們的神智也會被神之戒強大的力量灼傷。戒指賜與大賢者長久的青春,卻也損耗了他們的神智。高高在上的大賢者,不過是活着的人偶。”)
所謂的大賢者,只是送給神之戒,供神之戒褻玩的活祭品。
這令人悲哀的事實,一直被埋在黑暗中,無數人羨慕着大賢者的地位,卻只有最接近他的人才知道,大賢者,只是玩偶。
所以帕尼德不想成爲大賢者,他已經擁有了賢者之塔的實權,也知道大賢者的真相,於是藉口自己的名聲太差,也禁止自己的心腹成爲大賢者。
“原來如此。”
薩卡終於明白了。
帕尼德如此輕易的允諾自己,因爲他知道這可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