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襲來,蔣心悠一時驚呆了,然而夜月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冰涼的手掌在她腰間摩挲着,帶着陣陣無法言說的酥麻感,漸漸穿入她紫衣之內……
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蔣心悠半推半就的迴應着他,就在夜月解開她衣帶,褪去她外衣之時,蔣心悠連忙急急說道:“咱們換個地方行不行,這裡怪陰森的啊……”
她可不想第一次發生在荒郊野嶺,從此以後給心靈蒙上陰影啊!
然而夜月卻深深的看着她,紫眸入浩瀚深海,將她素淨秀美的容貌映入瞳孔之中,深邃的將她包圍着,一字一頓的輕言出聲:“數萬年來,你是唯一一個念出法咒,便可召喚我真身的人!”
說着,緻密的吻再次落下,脣齒糾纏之間,好似要將她吞入腹中,帶着濃濃的情慾吞沒她所有呼吸,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更是緊緊的禁錮着她,彷彿欲將她嵌入自己的骨髓。
轉眼之間,蔣心悠便被夜月吻得渾身失去了力量,兩手無力的掛在他脖子上,任由他冰冷的脣齒順着嘴角漸漸往下,在頸間來回噬咬,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那修長的手指也漸漸轉至身前,覆上她胸前敏感的柔軟之處,明明動作那般溫柔,卻在瞬間點燃無數火種。
她知道,夜月恐怕是等不了了,就在身子隨着他的力度跌坐在地之時,蔣心悠迅速脫去粉色外衣,將它鋪在地上,對夜月急急說道:“快一點哦,冬天很冷的!”
她雖說能夠召喚出月靈的真身,但本身卻沒什麼法力,在寒風之下抗不了多久,渾身便冒起了雞皮疙瘩,而夜月的身子又總是透着一股冷意……
就在蔣心悠再次圈住夜月修長的脖子之時,突然瞥見了他瞳孔之中的笑意。
慾望一點一點的褪去,大手撫上她凌亂的長髮,夜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她:“你怎麼顯得比我還急?”
蔣心悠抱着胳膊在他懷中狠狠打了個寒戰:“難道我配合你都有錯嗎?”
沒錯,只是……想不到她不會拒絕,甚至還如此熱情坦然的就接受了。
修長的手指覆蓋上她光滑的肌膚,狹長的雙眸輕輕闔上,口中默唸法咒,眨眼間,蔣心悠便恢復了原本的衣着和麪貌,而夜月也輕笑着抱起了她:“走吧。”
“誒?”
“你說的不錯,這裡不適合做那種事。”
蔣心悠臉都羞紅了,死死的將腦袋埋入夜月結實的胸膛,輕聲說道:“那就回家之後再……”
“不了。”看着她嬌羞的小臉,夜月不禁微微俯身,將冰涼的薄脣落在她髮絲之間,“咱們來日方長。”
回去的路上,夜月想了許多,大多都與月靈有關。
如果幾次輪迴將蔣憶和蔣心悠身上殘留的月靈氣息全部洗清,那麼現在的蔣憶和蔣心悠與月靈就不再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然而他更想弄懂的是月老手中的《姻緣冊》,既然寫着他的姻緣同蔣心悠有關,這是不是就說明了,蔣心悠是唯一可以召喚出他元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