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聰這兩下子跟警察一樣,甭管啥招,能幹倒你就是好招。 他倆之前一直在二樓喝酒聊天,當樓下發生爭吵的時候,兩人也跟其他人一樣,打算悠哉的看會熱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永強不認識老久,當老久跟對方火拼的時候,他還有些同情這個中年男子,可當憨子冒出來的時候,禿頭青年這邊就完全遭殃了,憨子一個人扭轉了局勢不說,還差點嚇破對方的膽,這就是打架和玩命的區別,明顯兩個差距。 永強一開始沒看出來他是憨子,還以爲是從那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二B呢,這哪是打架,這就是奔着要你命去的。 而就在憨子把對方最後一人扎跑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這個孫子不就是張聰一直想找的那個人販子麼?難怪下手這麼狠,感情人家早就把腦袋栓褲腰帶上了。 他立馬跟張聰說明,張聰還在愣神的功夫,永強就已經從二樓和一樓的拐角處飛身下去了,張聰這才急忙跟了上來,他內心是激動的,相當激動了,剛纔還犯愁上哪找這幫人販子呢,沒想到這幫孫子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現在只要能盯住他倆,在順藤摸瓜的把這一條線給摸清楚,就能把這羣人販子團伙給一窩端了,抓他倆不是目地,目地是要控制他倆,掌握他倆的一舉一動才行,這幫人販子精明的厲害,一旦有一個落網,其他人必定會將他甩包。 憨子被永強這一腳給放倒之後,一樓唯一的兩個看場子人員立馬就衝了過來,剛纔由於場面混亂,這兩看場子都沒來得及上手,最主要是憨子實在太猛了,這真是一把尖刀闖天下啊,誰敢跟他玩命啊。 “你個小雜種,還敢在這亮刀,幹他。” 現在一看他倒地了,這兩內保才拎着鐵棍,罵罵咧咧裝腔作勢的過來了。 就在他倆剛要掄起鐵棍,憨子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的就站起來了,這一手功夫絕對牛B,這倆內保愣是沒反應過來。 ‘噗…’ 就在他倆愣神的時候,憨子一刀就紮在了離他最近的內保胸口上,同時他瞪着
眼睛罵道:“狗雜種,老子先要你的命。” 這內保瞪大眼睛,眼神裡全是驚恐,這一刀正中心口窩,就算不死也得要他半條命,他嘴裡往外涌出一口血,用盡全身的力量掄起鐵棍砸在了憨子的頭上,而另一個內保藉機上前,連續幾下猛抽打的憨子站在原地直迷糊。 可內保不敢下死手,只是往肩膀和後背招呼,但憨子就不一樣了,他可是真敢要你命的主。 內保在抽打他的同時,憨子用身體往前一撲,直接將對方撞到在地上了。他順勢抽出匕首,對着內保的大腿和腹部就是兩刀。頂多也就是半分鐘的時間,兩名內保全被憨子一個人給放倒了,這哥們今晚是要大開殺戒啊。 永強一看不好,再這麼下去非得血流成河不可,必須得馬上阻止這個瘋子才行,他隨手抓起一個酒瓶子,奔着憨子就過來了。 憨子已經注意到他了,他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讓自己儘量保持清醒。 他往後退了兩步,弓着腰,拿着匕首咬牙賊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熊渣滓,我正愁着找不到你呢,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孫子,今兒老子就送你歸西。” 永強握緊酒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盯着他看:“小雜種,你挺能耐是吧?一個人扎跑一羣人,你惹大事兒了,傷害罪沒跑了。” “你少在這嚇唬我,老子就是犯罪分子,你能把我咋地?”憨子又上來那個勁兒了,梗着脖子齜牙罵道。 “你說能咋地?痛快把刀放下,要不然我打斷他的狗腿。” 張聰壓着老久從旁邊走了過來,老久跟個喪家犬一樣,一點反皮的力量都沒有,只能齜牙咧嘴的在那亂喊亂叫,不過他喊一句,張聰就給他一拳,喊了兩聲後,他就在也不敢喊了。 “靠,你把他給我放了。”憨子一看老久被抓了,當下就抓狂了,這要是老久掉了,白頭男子在稀罕他也得給他打成殘廢。 “你說放就放啊?你傷了這麼多人就想一走了之?你就乖乖等着警察抓你坐牢吧。”永強露出邪笑,一臉得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