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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豆聽到白松年提到那枚國寶金匱直萬,歉意的笑了一下,抱歉道:“對不起白先生,那枚國寶金匱直萬今天我沒帶在身上,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拿來請幾位評點一番的。”
白松年的年齡並不大,只有四十七八歲的樣子,因此唐豆也就稱呼他白先生了。
白松年呵呵一笑,唐豆這個話沒有說死,那麼就是代表着還有機會。
白松年笑着說道:“那要麻煩唐先生了,我自從聽說唐先生手中有枚國寶金匱直萬之後,早就想要前來拜訪唐先生了,這一次唐先生可千萬不要讓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呀。”
唐豆眉梢一挑,賀斌卻已經從白松年的話裡聽出了別樣的味道,他嘿嘿一笑在一旁插口道:“老白,你可千萬不要打那枚國寶金匱直萬的主意,那枚大錢周老和楊老可都盯着呢,就連我想伸手都被兩位老爺子給抽回來了。豆子要是捨得把那枚大錢出手的話,我二話不說撕給他一張空白支票,價格讓他自己隨便填去。”
賀斌霸氣的空白支票之說一下子堵住了白松年的嘴,他呵呵乾笑着說道:“欣賞,就是單純的欣賞一下。”
賀斌嘿嘿一笑,將手中的裝着天顯通寶的盒子遞向白松年,笑道:“我對這寶貝一知半解,這個天顯通寶你也欣賞欣賞吧。”
賀斌特意加重了欣賞二字的語氣,顯然是意有所指。
白松年急忙雙手接過了那枚天顯通寶,賀斌轉向唐豆笑道:“兄弟,泉會之後,這枚天顯通寶你要是打算轉手的話,哥哥我排第一個……我去,怎麼還有?你這裡面裝的又是什麼?”
說話間,只見唐豆又從單肩包裡掏出來一個木盒遞給了賀斌,嘴裡笑着說道:“也是天顯通寶,跟剛纔那個有些區別,至於轉手的事兒,呵呵,咱們還是回頭再說吧。”
空中別墅中最少還有幾千枚天顯通寶,唐豆已經盤算好了用場,到時候賀斌要是真的還想要的話,自己送給他幾枚又有何妨。
賀斌有些懵懂的從唐豆手中接過盒子,卻見唐豆又把手伸進了單肩包,登時就是一頭黑線,隨手將手中的盒子交給身旁一位眼巴巴盯着的京城泉界專家,一把抓住了唐豆的手腕,向他使了個眼色:“兄弟,我突然想起點事兒,你跟我出來一趟。”
唐豆感覺到賀斌抓着自己手腕的力度,點了點頭,無奈的把手從單肩包裡抽了出來,被賀斌扯着站了起來走出了包廂。
掩上包廂門,賀斌一臉嚴肅的盯着唐豆問道:“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還有多少天顯通寶?”
唐豆不知賀斌爲何會有此問,摸了摸鼻子,望着賀斌問道:“怎麼了斌哥?”
賀斌擺了擺手說道:“傻兄弟,你難道不知道孤品跟大路貨價格上的差異麼?一件孤品那就是無價之寶,有了第二件,價值就會大幅縮水,我要是你,甭管手中還有多少天顯通寶,就算是漚爛了、毀掉了、也絕不會再拿出來。”
唐豆笑了,他知道賀斌這是真心爲他好,他伸手拉住賀斌的手,在賀斌胳膊上拍了拍,笑着說道:“謝謝斌哥,斌哥不用擔心,我拿給你們看的這四枚天顯通寶是完全不同樣式的。”
“四種樣式?怎麼會有四種樣式?”賀斌奇怪的問道,看來賀斌對天顯通寶還真是不太瞭解,估計他也就是知道天顯通寶是古錢幣五十珍品之一。
唐豆笑了笑說道:“遼太祖耶律阿保機、應天地皇后和遼太宗耶律德光三個人都曾經使用過天顯這個年號,也都在各自執政期間發行了不同版本的天顯通寶。”
“你是說,那個耶律什麼玩意他們發行的天顯通寶你都有?”賀斌瞪大了眼睛。
唐豆笑着點了點頭:“三個時期,四種樣式,至於這三個時期是否還有其他的版本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牛逼。”賀斌衝着唐豆挑起了一根大拇指。
唐豆呵呵一笑說道:“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賀斌笑着摟住了唐豆的肩膀,使勁把唐豆摟進自己懷裡,一臉壞笑的說道:“小子,你手裡是不是還有不少的天顯通寶?”
唐豆神色一動,湊近賀斌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
“我靠,你說的是真的?”賀斌喜形於色的失聲叫道。
唐豆呵呵一笑,衝着賀斌笑道:“哥,我騙你幹什麼,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賀斌哈哈的笑了起來,得意忘形的伸手使勁揉搓唐豆的頭髮:“小子,哥真是太英明瞭,這一次來金陵可是來得值了。今天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明天咱哥倆找個地方好好研究研究,這回這件事一定要把戲份做足了,動靜搞得大大的,而且咱們還得趁機撈一把。”
“撈一把?”唐豆疑惑的問道,他可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賀斌哈哈的笑道:“當然要撈一把了,要不然咱哥倆不是白忙活了。得,生意上的事兒你這貨就是個雛,等明天哥幫你好好研究一下看怎麼整才能把利益最大化。”
唐豆嘿嘿乾笑了兩聲,他自己心裡也清楚對於做生意他絕對跟賀斌不是在一個層次上,本來這件事兒自己並沒有打算賺什麼錢,呃,也不全是,不是還有大川弘一的一千萬歐元了麼,不過也只是僅此而已。但是現在看賀斌的意思,這件事兒還是大有搞頭的。
唐豆笑着說道:“那成,咱們明天找個地方商量一下。”
唐豆突然想起來秦彥培、楊一眼和周老明天都會來金陵,急忙說道:“明天,明天恐怕是不行,明天我師父從黃浦過來,外公和楊伯伯也會從首都過來,明天恐怕是抽不出時間……”
“外公?”賀斌嚇了一跳,抓着唐豆問道:“你是說秦爺爺明天也會到金陵來?他不是生病了麼?”
唐豆苦笑道:“外公的病好了一些,他聽說我這有幾枚天顯通寶,也一定要過來看一看,誰也攔不住他。”
賀斌似乎關心的不只是這些,他左右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聽你的意思,是不是秦家已經跟楊家和好了?”
唐豆一笑說道:“本來就是一家人,血脈相連,這份親情怎麼可能割捨的斷。”
賀斌會心的笑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我剛纔還在提心吊膽,害怕楊燈那丫頭又追問我些什麼呢。靠,你小子不地道,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待會自己自罰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