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的容顏看上去保養的極好,甚至比樑媛媛要精緻一些,尤其是此時她的臉蛋染着一片嫣紅,儼然就像是花信少婦一般,而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要不然,不會連陸采薇都覺得看着唐瑜會有心動的感覺!
然而,楊銘現在需要艱難的將唐瑜外面罩着的衣衫褪下,然後爲她施針將她體內的藥物通過放血的方式排出來,這就需要接觸她的肌膚,而且是要完全剝開她的衣服。
“要不我教你,你來吧……”楊銘將銀針遞給俞煙說道。
俞煙搖了搖頭,臉色依舊蒼白的說道:“算了!我擔心做不好,還是你來吧,我和采薇在客廳等醫生過來……”
說完,俞煙有些羞澀的走開。如果只是單一的面對一個光着身體的女人,她或許不會覺得怎樣,但是和一個男人一起面對的話,她會覺得好像連帶着自己的身體都被看光了一樣,升起奇奇怪怪的感覺。
眼看着俞煙退出房間順便把房門帶上,楊銘這才呼了一口氣,然後將罩着唐瑜曼妙曲線的衣服剝開,露出了她裡面因爲打溼而緊貼在肌膚上的另外一層薄衫,薄衫透透的下面可以看見她晶瑩的肌膚,甚至那黑色的bar也無比呈現的呈現在眼下,包括那黑色bar包裹不住,以之形成鮮明對比的雪白圓弧都清晰可見……
所以說,男人或許可以抵抗一個美麗少女的邀請,但絕對無法抗拒一個成熟而美麗的女人身體的誘惑。楊銘遲疑了半分鐘,然後將早已被唐瑜自己扯掉了釦子的衣衫向兩邊分開,從她的神藏穴部位抽出了之前扎進去的銀針。
陡然間,唐瑜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發出劇烈的喘氣聲,胸前波瀾起伏。
楊銘沒有多看,而是將銀針再次在她的身體一些部位紮了進去,然後再拔出來,一顆顆血珠在楊銘扎過的地方沁出晶瑩的肌膚,然後妖豔的像是一顆顆血色珍珠呈現在唐瑜曲線驚人的身體上,構成一幅極具視覺震撼的畫面。
如此行鍼約莫十五分鐘,唐瑜異樣嫣紅的臉上這纔開始退卻那種紅色,然後是健康的光澤顯現,她的呼吸也由急促紊亂而漸漸穩定,楊銘這才用白色的毛巾將她身上的那些血珠擦掉,偶爾觸碰到她觸感美妙的肌膚都會忍不住感到躁動。所以他給唐瑜擦完身體後拉起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這才拉開了房門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客廳內,陸采薇雙目泛光盯着楊銘,而俞煙望過來的神色則帶着微微的羞澀和複雜。
“沒事了嗎?”
“嗯,不過你們誰進去給她換一下衣服吧?雖然那個藥是解除了,但是溼衣服穿在女人身體極其容易生病,尤其是這種天氣……”楊銘說着,將染了血的白毛巾丟在客廳的桌上,然後自己卻走進了浴室裡去沖澡去了。畢竟在之前的大戰中,他被那個武器專家給搞得雞飛狗跳的,雖然傷勢不太重要,但身上一片狼藉,看上去髒兮兮的。
洗完澡圍着浴巾到之前自己住過的房間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換好衣服的時候,陸羽帶着幾個醫生過來,甚至是在門外停了一輛醫用車。
陸采薇和俞煙也已經幫唐瑜換好了衣服,臉色紅紅的走出門來,然後接受醫生的身體檢查,各項指標一個個排查過去,俞煙受了些內傷,比較嚴重,需要中藥調理,而陸采薇倒還好,幾道皮外傷,最嚴重的也不過是子彈擦破了肩頭的一塊皮流了血,但醫生說按照現在的醫學技術,這樣的小傷連疤痕都不會留,所以陸羽倒顯得放鬆了一些。
不過放鬆下來的陸羽並沒有和楊銘產生過交流,而是和楊銘坐在相反方向的沙發上拿手機在點着些什麼。
俞煙掛着點滴,陸采薇一下跑到陸羽身邊去扳動陸羽的臉說道:“你們兩個都大方一點好不好?還是不是男人了?既然都解開了那個結,說話有這麼難嗎?”
但男人和女人不同,有時候面子更難解開,陸羽臉色微微有些尷尬的推開陸采薇無奈道:“臭丫頭,男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反倒是這時候楊銘朝着這邊笑着望過來謝道:“這次多謝你了,不過接下來的麻煩會很多,希望你這邊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陸羽微微皺了皺眉,然後不太高興的說道:“屬於中海市這邊的麻煩不用你管,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楊銘笑了笑,不再說話,而陸羽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兩人像是回覆到了沒話說的情景,但其實楊銘嘴角卻勾起了一個細微的微笑弧度,因爲他已經相信陸羽是放下了的。
醫生忙碌了很久,將俞煙的身體各項指標終於全都檢查完畢,這纔開出了具體的廖揚方案,然後才拘謹的和陸羽一起離開了這棟公寓。差不多在夜裡八點多的時候,尹茹拖着疲憊的身體和蘇清央等人同時回到了公寓當中,廖小魚和己音的手中提了大堆的東西回來,有晚餐需要的菜之類的。
蘇清央一回來便慌慌張張的進房間去看唐瑜去了。
至於房間裡的唐瑜,其實也早就醒過來了,但礙於女人獨特的羞澀情緒,她始終沒有走出過房門,在蘇清央走進房門的那一刻起,裡面肯定會發生一些對於兩人情感衝擊較大的場面,但外面的人卻當然是不得而知。
晚飯是尹茹親自動手,而陸采薇和廖小魚打着下手,己音戴着墨鏡坐在沙發的一角,微微有些拘束的看着不遠處正在和俞煙交談的楊銘。
吃飯的時候,唐瑜穿了一套尹茹的衣服走出來,臉上表情羞澀之餘,目光多是帶着溫柔的放在蘇清央一人身上,但在和楊銘稍微一擦肩的一瞬間,她輕輕的說過一聲謝謝,楊銘只是淡笑着點了點頭,心照不宣。
這麼多人的一桌飯,豐盛而有趣,尤其是因爲飯桌上的人來自不同的家庭和位置,最有趣的當然是……只有楊銘一個男人!